21 我做很烂吗?(1 / 2)
“棾沂,和我一起沉沦,陪我走下去。”
轻轻推高她的校服衣领,凌江眼眸猩红,动作却格外温柔,一路吻到下面。
心里还有顾虑,容棾沂身子轻颤,问道:“会不会被人看到?”
凌江伸手摸她的头,示意她安心:“不会,我把这儿的电给断了,学校有命令,除了咱俩,没人敢靠近这儿。”
随后,便用舌尖舔弄起她的花穴。
“啊…”
一声绵长软媚无骨的娇呼,听的凌江分身胀起。
晶莹的水挂在嫩穴外头,穴口颤颤巍巍收缩着,邀请他的加入。
“棾沂,很漂亮,别怕。”
凌江语调温柔的不成样子。
刺眼的太阳落在她身上,仿佛割裂了时空隧道。
她看到了:“凌江,你进去吧。”
第一次情动的邀请。
“嗯。”凌江扶着她坐起来,握起她的手,搭在自己腰腹上,“帮我解开。”
喉音沙哑,语调愉悦,欲念很重。
凌江没穿校服,上身穿的咖色皮衣,里面是件白色短t,下面配的黑色高腰裤。
少女白嫩的小手来回动了两下,裤腰那儿瞬间松垮下来,露出他的黑色边角内裤。
“开了。”
“看到了。”
凌江动作熟练地脱掉碍事的衣服,扶着狰狞发烫带着纹理的柱身,在穴口研磨两下,才沉腰挺进去。
“唔…好深…好烫…”
粗长瞬间填满了她的空虚,她昂着头,与凌江对视,棕色眸子里蒙上一层薄薄的粉和雾气,让人看了想欺负。
那双无情的狐狸眼,眼中映出他的身影时,也会变为有情。
引诱他的一把好手。
凌江掰着她樱红的小脸,一次又一次深吻。
紧热的花穴裹挟着他,把他一寸一寸往里吞,夹的他头皮发麻,想一辈子待在里面。
欲念被人填满,喉间不断溢出呻吟,断断续续落在凌江耳畔。
他的坚挺还在不断胀大,次次戳到她里面,碾过那片敏感的软肉,带出一些水渍。
“滴答滴答。”
爱液落在价格昂贵的琴盖上,仿佛要将它滴穿。
容棾沂情动喘息:“唔凌江…你抱抱我…下面好撑…它好厉害…”
被他抱到身上,视线瞬间高了不少,容棾沂撩起头发趴在他肩上,紧贴在他身上,与他相依。
“啊哈那里好舒服…凌江就是那儿…你要让我高潮吗?”
她的唇贴着他的耳廓,腹部不停轻颤收缩,两处的带来的感觉,凌江都能轻易感受。
身体软绵绵的,像是潭水,没有任何冲击力,温柔挂在他的坚挺上。
容棾沂扭动腰肢,轻轻摆动,配合着凌江的深入。
“棾沂。”
凌江不停念她名字,柱身顶的越来越有力。
“啊哈哈啊凌江慢一点呜…”
被紧致湿热的花穴绞的失了理智,凌江持续深入,交合处泥泞一片,啪啪啪的声音一直回荡在耳边。
被她猛烈的撞击送上高潮后,容棾沂颤巍巍收缩着小腹,腰身直颤,乳肉一下又一下抵在凌江胸膛上。
意乱情迷后,她小声嘤咛,声音软的像没骨头一样:“凌江,好喜欢…好喜欢你操我啊…”
处在高潮末端的快感中,她眼睛舒服的眯起,心满意足笑着,脸颊上两颗小梨涡若隐若现。
把她再次放回琴上,凌江低头,吸起她的乳肉。
他的舌头很热,像他下面一样。
只稍稍舔弄了一下,就弄的她弓腰,再次往他嘴里送,凌江当然不会拒绝,一口吸了大半边乳肉进去。
“呼……”
“好深好烫…凌江,你亲亲我……”
湿热的裹挟感,以及凌江在下面不断的冲击,至使容棾沂忍不住喘息。
遂她的愿,凌江轻轻吻在她胸口,蜻蜓点水一样,密密麻麻的快感不断涌出。
“凌江……”
容棾沂被他顶的头皮发麻,欲仙欲死,喉咙里不断钻出成串的呻吟。
凌江盯着她的眼睛,失落地啧了声。
他皱眉,加快速度顶弄。
啧,怎么不哭了。
明明哭了才最可怜,他才最兴奋。
容棾沂哪知道他的想法,只知道他动作很快,快到要把她撞翻。
“啊啊啊啊嗯额嗯嗯唔慢一点……”
“呜呃深啊凌江快呜啊嗯……”
一串接一串。
受不住他高昂激烈的顶弄,容棾沂费力喘息这,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去。
操哭了才好看。
凌江深吸一口气,掐着她腰的手格外用力。
咽着口水把气吐出来,猩红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粉白的肉体。
又大又圆的龟头深入在她甬道里,顶开层层交叠的媚肉,往更远的地方深入。
交合处的水渍越来越多,打湿了她的屁股和凌江硬硬的毛发,脱掉自己身上的皮衣,垫在她屁股下面,凌江哼笑。
皮衣隔水,也不知道上面能积多少。
他伸手,掐着她的阴蒂发狠揉捏,势要多弄一些出来。
“呜…凌江别碰那里……不能好爽啊你操的我好爽…”
单手托着她的腰,深入底部,一下一下顶在她宫口上。
“凌江你操死我吧…你要把我操死了呜…”
强烈的快感涌入大脑,侵占她的神经,弄的她什么也想不了。
容棾沂再次接连高潮。
每次凌江顶在她宫口研磨不进去时,她都能持续高潮,因为她宫口有个更为敏感的地方。
她高潮之后夹的厉害,凌江也射了,射在她腹部,没在里面。
皮衣上聚了一小坑水,都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
凌江拍她屁股,让她低头看:“说了你是水做的。”
他腹部的毛发上也在滴水,是她接连高潮后潮吹时浇在上面的。
“你琴会不会坏?我没钱赔你。”容棾沂只在乎这个。
“那就肉偿。”凌江扶着她的腰,捞她起来让她站在地上,他把手放在她臀上,“这次从后面。”
“不行。”容棾沂拒绝。
她是真的害怕,有了阴影,被操到失禁这种丢人的事儿,她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没用。”凌江回绝。
“我有分寸,棾沂。”凌江诱哄她,“就一次,我射了就结束。”
“可是你上次都把我…”
她说不出口。
凌江摸她鼻尖儿:“谁让你说我吃药,不该罚吗?”
容棾沂咬唇,别开眼讲条件:“就一次,你轻一点,屁股疼。”
屁股疼。
他又没打她。
凌江嗤笑,往凳子上一坐,抱她坐到自己腿根上,扶着性器顶进去。
“呼……好深…”
“深吗?”凌江握着她的乳肉,继续深入,“还能更深。”
第一下就顶在她宫口。
热流瞬间浇在他龟头上,顺着阴茎滑落。
容棾沂问:“为什么啊?为什么后入会比前面要深?”
干什么问这种问题。
凌江轻声解释:“更贴合。”
容棾沂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