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公主(6 / 11)
,抽插频率激增,龟头顶着她宫口那个敏感的地方捣,退出时又磨她另一块儿软肉,堪称快准狠。
明明陪她快一年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什么给什么,不要他就主动给,怎么还是不信他,还是不肯和她交驻真心。
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又腾出只手,覆上她的胸口,捏着她的乳尖揉捏。
容棾沂被她弄的眼泪直流,趴在他肩上娇喘。
“呜好深…凌江你出来…不行你日死我吧…”
“我是不是要被你操死了嗯凌江…下面好舒服…”
不消五分钟,她就什么都不能思考了,大脑空白一片,挂在他身上痉挛着高潮。
凌江还是不停,掰着她的小脸,舔掉她脸上温凉的泪,用力吮吸她的唇。
本来就一张嘴能发泄一下快感,转移注意力,这下好了,被他一弄,叫也叫不出了,想说话也呜呜咽咽说不出,所以下面夹的很紧。
热流一股一股浇在他柱身顶端的龟头上,缠绕着柱身落下,她的小穴又紧紧吸着他,可谓是寸步难行。
凌江皱眉,抽手把她平放在座椅上,把人摆成羞耻的姿势,摁着她腿心不让她合拢,直直往里撞。
水声四溅,夹杂着女人的淫叫,异常淫靡。
看她泪眼朦胧,受不住自己激烈顶弄脑袋来回乱晃,凌江兴致越来越高,粗长跟着胀大,又把她娇嫩的穴肉撑开几分。
“它好大啊凌江…能不能先出去…”
怎么跟求饶一样。
凌江也不相信,故意和她较真儿,整根没入再抽出,还是顶在她宫口,拇指摁在她阴蒂上狠狠揉捏,给她送去莽烈的快感。
黑眸盯着她们交合的地带,看自己不停往外带出汁液,凌江心满意足,眯眼挑起汁液抹在她胸口。
空气微凉,吞噬胸前湿濡。
看女人挺腰,身体逐渐绷紧,他吸气,又把她往高潮上送。
猛烈的快感堆积在头顶,容棾沂舒服的直喘,说不出话的同时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淌。
她又高潮了,十五分钟不到高潮四次,宫口早被凌江顶开。
高潮过后女人的身体带着一层粉,脸颊潮红一片,泪水打湿黑发,小穴不停收缩,夹的凌江眉头直皱。
热流浇在凌江柱身上,坚硬的下腹都被打湿。
凌江没立马动作,埋在她体内等了会儿才开始动。
恍惚间,容棾沂听到他说:“容棾沂,你怎么不信我。”
“你以为你那些麻烦事儿是谁替你处理的。”
“盼你死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因为我他们走在你前面。”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一直以来的隐忍不发,让你忘了我原本是个什么样的人。”
然后,她就被凌江捞起来。
交合处还连在一起,没被分开,凌江抱着她在自己身上翻转了一圈,他的阴茎也在她宫口里跟着转。
顷刻之间,体位就已经变换,凌江扶着她的腰从后面深入。
后入的姿势进的更深,被顶开的宫口暂时无法闭合,只能配合着主人迎接来客,淫液顺着腿根下滑,滴答滴答落到凌江拿来给她垫脚的毛绒毯子上。
凌江脸色很沉,不是以往对待她时的柔顺,容棾沂只看了一眼,就想起上次在房子那儿喝酒时凌江不停趴在她身上咬她时的场景。
“凌江。”她叫他名字,企图唤回他的理智,“呜…你慢一点。”
凌江听到了,但不搭理,就想对她略施惩戒。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脸上没表情,掐着她腰的手力道不停加重。
没一会儿,容棾沂腰上就浮起一片又一片红痕。
俩人臀部相贴,凌江爽的厉害,容棾沂白嫩的臀却红了大片。
他撞的。
凌江次次深入,每次都顶到她胞宫深处,顶的她说不话,扶着他的手臂乱抓。
他很狠劲儿,终于用到她身上。
他胳膊被她抓的血淋淋的,但还是不停,单纯觉得小猫是在挠他泄愤。
毕竟他弄的确实太狠,车里都是肌肤相撞时啪啪啪的声音,跑不出去,全钻进她俩耳朵里。
容棾沂觉得自己小腹都要被他顶穿了,但他不知疲倦,迟迟不射,柱身一直高昂,不见疲软。
她没办法,用尽力气回头,哭着想求饶,可惜说不出话,小嘴也够不到他,只能晃他胳膊。
她哭的实在可怜,眼泪根本不断,几乎是成串掉下来。
凌江终于射进去,掰着她的脸发狠吸她舌头。
直吸的她舌尖发麻。
他射的深,阴茎也还埋在里面,只有星星点点的白顺着爱液滑出来,粘在她被操的发红的穴口。
容棾沂红着眼,终于能开口:“凌江…你欺负我。”
她声音很软,高潮之后的魅色还没褪去,明明是想控诉,说出来却像撒娇,连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凌江还是不说话,抱着她继续换姿势。
这次是从前面。
凌江拉着她的一条腿放到自己肩上,接着深入抽送。
“呜你怎么还不结束…”
明明她都高潮那么多次了。
容棾沂曲起腿,想要夹紧下面,阻止他进入。
结果凌江伸手把她另一条腿也搭上去,用右胳膊缠着她的双腿,不让她动弹,还惩罚似的用左手揉她阴蒂。
因为他的抽送,他射进去的浓精此刻也溢出来不少,凌江看着她下面,忽然生出一个可以说是邪恶的想法:“给我生个孩子。”
她听到他那么说。
闻言,容棾沂立马摇头:“不行,我不会怀孕。”
“吃了那么久调理的药。”凌江伸手摸她盛满精液略微鼓起的小腹,“说不定就行了呢,容棾沂,给我生个孩子。”
然后一直陪着他。
“不生。”容棾沂态度坚定,“你要想接着跟我做,以后就戴套,不准射进去。”
“凌江,我要是真怀孕了,一定会打掉的。”
她凭什么要因为一个孩子束缚在谁谁谁的身边。
凌江不说话,阴茎继续往她花穴里捣。
今天的他格外持久,性器就没疲惫过,容棾沂累到不行,他还不知疲倦。
他做了太多次,容棾沂被他操到几乎没知觉,昏昏欲睡,每到这时候,凌江就会拿手捏她的乳尖,不让她睡。
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被拾起,好不容易把他自己哄好,她三两句话又气的他冒火,凌江还是气不过。
所以提着她的腰不准她躺,让她挂到自己身上。
容棾沂知道他生气,但不想哄。
凭什么他想要她就要生,遭罪的是她又不是他。
他给她找台阶下:“你哄哄我。”
容棾沂别开头,不理他。
人都被他拆吃入腹了,还想让她哄他。
做梦去吧,臭男人!
凌江气的喘粗气,揽着她的腰,戳她宫口那个敏感的地方。
消失了很久的快感又被重新退起,直直冲向大脑。
“凌江,不行…好累啊…”容棾沂小声抽泣。
男人看着她,默不作声。
好不容易等到她低头,他又傲娇起来。
“呜…不做了行不行…”
她抬头,讨好似的亲着他的侧脸,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他操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