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疼疼我行不行?(7 / 8)
了他一个脑崩:“容棾沂在公寓。”
彪子问:“啊?那个,她不是在拍戏?”
“前几天跟剧组闹点不愉快。”凌江在心里盘算着要给她点什么吃,“这几天没去。”
彪子点头:“行,有啥话带不?”
“不带。”凌江摇头,一脸傲娇,“要不饿死她吧,反正她看不出我对她的好。”
“那咋行?”
“放门口,她饿了自己找,不吃就饿着,没话带。”
彪子取了饭,刚要出他办公室,凌江又说:“告诉她……让她想去哪去哪,随便玩。”
他到公寓的时候,容棾沂已经起来了,穿个浴袍坐在客厅把他家翻了个底朝天,不管什么都丢到地上。
避孕套,情趣内衣,凌江的西装,还有内裤,他昨晚上撕碎那个肚兜也在,湿的滴水的床单,还有一些幼稚的小孩子玩具,沙发上的抱枕……
等等等等,全都被她丢到地上。
她刚洗完澡,飘逸的黑发湿的往下滴水,眼神幽怨盯着门口。
她还以为是凌江回来。
彪子被那场面吓了一条,忙给凌江打电话。
“哥啊,那个,你家好像进贼了。”
“进什么贼?就你有钥匙。”
“她瞪我干什么,跟鬼一样,吓死我了。”
“好好说话。”
“那个哥,怎么回事,你家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什么东西都在地上。”
他拍了张照发给凌江,问道:“哥,你清楚怎么回事吗?”
凌江能不清楚吗?
除了容棾沂敢这么搞,还有谁?
“告诉她,爱住不住,不住就滚,老子不惯。”
“爱住不住。”
彪子把原话转告给她,说到一半,凌江又发过来:“别吓着她,温柔点。”
“不住就滚,江哥说他不惯。”彪子觉得自己很温柔。
容棾沂立马跑进卧室。
彪子忙问:“哥,她咋回卧室了?我说的可温柔了。”
“把饭给她放那了,告诉她爱吃不吃,不吃饿死。”
有了前车之鉴,彪子这次特意等了会儿,看他会不会接着让自己温柔。
“温柔点。”
果然,没一会儿凌江就发过来了。
彪子觉得自己格外聪明,把饭放桌上,夹着喉咙朝卧室那边喊:“饭给你放这儿了,爱吃不吃,不吃饿死。”
容棾沂在卧室里翻箱倒柜,找衣服穿,除了自己那天从剧组回来穿的,屋里没一件她的衣服。
盯着满地的烟头,她用力踩上去:“早晚把你肺抽爆炸。”
彪子原话转述:“哥,她说早晚把你肺抽爆炸。”
凌江很快回复:“嗯,关心我。”
“挺特殊的哥,她这个关心方式,像是诅咒。”
“别管。”
容棾沂嘟嘟囔囔将就着穿了那身衣服,把他钱包里的钱和卡都拿走了,赶在彪子前头出门。
彪子不解:“哥,她咋出门了?”
凌江答:“出去玩儿。”
彪子不跟了,也出去玩。
出了他那片公寓区,容棾沂随便拦了个车,去找周韵。
周韵和姜南尧在剧组,没在家,她没找到人,就给她们打电话。
“妈,我在门口,没人。”
“吃饭呢。”周韵给她发了个定位,“来不来?林导在。”
她当然去。
打车去到定位那个地方,许延在下面等她:“行啊你,敢晾导演。”
她疑惑:“你怎么在?”
“林导让我来。”许延解释,“他毕竟是大导演,拉不下面子,让我接你,我跟着你蹭顿饭。”
“哦。”容棾沂跟在他后头上楼。
那么大一个包间,拢共就她们五个人。
“来了。”见她进去,姜南尧忙开口,“我老同学刚还夸你演的好。”
容棾沂语气很淡:“嗯,我演的本来就好。”
“你倒不谦虚。”林导接话,“什么时候回来?后面给你打电话都不接。”
容棾沂舀了碗汤:“拉黑了。”
她说的直白,丝毫不加掩饰。
林导一时没想到该怎么接。
周韵知道劲儿要往哪儿使,解释说:“不好意思,我女儿从小就这性格,担待一下。”
淡淡的咸味刺激着她的味蕾,她闻了下,没忍住打喷嚏:“阿嚏。”
随后就觉得冷,她揉着鼻头:“这两天感冒了。”
委婉的拒绝。
林导低眉:“身体要紧。”
最后,容棾沂承诺他,等她感冒好了再去剧组,让把她的戏份先往后推一推。
周韵没喊她一块儿回去,知道她有事要办。
林导留她,说想带她逛逛。
容棾沂摇头拒绝:“您是嫌我背的骂名还少吧,这要是被人拍到,剧播之后网上指不定怎么传我,说我为了上位献身导演。”
之前她可从来没对他用过尊称。
“是我思虑不周。”林导叹气,“那——我就不送你了,你回吧。”
容棾沂抬腿要离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棾沂。”林导忽然叫她,“你做的很对,你是你自己。”
容棾沂没回头,继续往外走。
凌江那儿她不回,时间又还早,她给凌洄晏打电话:“在哪儿?”
“公司。”
“发个定位,我去找你。”
打了个车去他公司,她到的时候,凌洄晏已经在前台等待了。
公司上下人都知道,能让大凌总下来等的人,一定很特殊,所以对她很恭敬。
凌洄晏问:“喝什么?”
容棾沂问:“蜂蜜水有吗?”
凌洄晏点头,去茶水间接热水:“有。”
容棾沂站在他办公室门口喊:“我要喝温的。”
凌洄晏远远回应:“好。”
一整个组的人都回头看她。
她笑了笑,毫不犹豫朝组里人摆手。
“我去,她那个笑也太苏了,怪不得咱们大凌总喜欢呢。”
“长得那么冷,怎么笑起来那么温柔?”
“你懂什么,这叫反差感,咱大凌总肯定喜欢啊,平时看着怪禁欲的。”
“我还以为大凌总和小凌总一样有问题呢,结果竟然亲自下楼去接。”
凌洄晏回来的时候,听到吵嚷的声音,敲了敲桌,屋里瞬间静下来。
他道歉:“不好意思。”
“没事儿,我也爱听八卦。”容棾沂伸手要接水杯,“她们说的小凌总是——凌江?”
“嗯,烫。”凌洄晏没把杯子给她,“晾一晾吧,有点烫了。”
容棾沂没关门,就靠门站着:“你们公司好大啊,这么多层爬下来,会不会把人累死。”
“不会。凌洄晏摇头,“有电梯,你想转转吗?我带你去。”
容棾沂立马点头:“好啊,我没事干。”
看她激动,凌洄晏不由自主笑起来:“先往上吧,凌江办公室在上面,他应该想看到你。”
容棾沂没拒绝。
她俩,互相利用各取所需而已。
进电梯的时候,容棾沂故意脱了外面那个薄纱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