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大四没人要(4)(7 / 11)
底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如果我值得拥有一份美好的ai情,那那个最适合与我携手的人,一定要是你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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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好的这天,白逸没有出现。
我独自站在百货公司侧门,看着熙来攘往的逛街人cha0,说服自己等了无数个十分钟,从满心期待白逸会准时赴约,到希望他只是来迟了,直至最後,我想要的,不过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一小时後,白逸简短的一条le,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的我的手机萤幕,我失望地看着他说:「朵朵,对不起,我去不了了。」
我拨出的电话他没有接,尔後手机在通话中,再後来,转入了语音信箱。
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解释。
我一个人在百货公司里游荡了半个多小时,才拖着复杂且沈重的心情返家。
脚上的一双新马靴,是前几天和萧芷绮出去逛街时,为了今天的约会,被她劝败的。
很漂亮、是令人惊yan的流行款式,是我之前不曾尝试过的风格,我以为,多穿几次就会习惯了,可如今一看却觉得,或许它真的不适合我……
下午家里空无一人,我坐在大门口玄关的座式鞋柜上,看着不久前,萧芷绮兴高采烈传来的关心讯息,顿时感到无所适从。
只好回了一句:「他没有出现。」
不久,她打来,劈头就气势汹汹地问:「什麽叫他没有出现?」
「他说他来不了。」
「原因呢?」
「没说……」
「我现在打给他!」
「不必了。」我空望着前方的白墙,唇瓣随着吐气轻颤,「他的手机,已经转进语音信箱。」
一阵无语後,萧芷绮缓缓开口:「白逸是不是,发生什麽事了?」
「无论发生什麽,都应该有个解释。」
「你这样说是没错,但——」
我叹气地打断她,「芷绮,你不要帮他说话。」
「我不是帮白逸说话,我只是觉得,他这样的行为很反常。」
「邵彦文以前也经常这样。」眼底蒸腾起雾,鼻尖泛起酸意,明明没有人会看见,我却仍然低下了头,企图掩饰狼狈。「天知道,我有多讨厌被放鸽子的感觉……」
「从前邵彦文爽约,你不是都能t谅的吗?」
「那不一样。」
「白逸不像是会无缘无故爽约的人。何况,他那麽喜欢你!」
「那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萧芷绮疑惑道:「为什麽换作白逸就不行呢?」
我咬住下唇,想憋住落泪的慾望,却仍是不争气地潸然泪下。「因为我很期待。」白逸不会知道,我是鼓足多大的勇气,才勇敢地向他迈出了这一步,但他却……
萧芷绮听见我的鼻音,沈默了,顿时只剩下彼此的呼x1声。
「因为我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解释,而非只是令我失望。」我哭得十分压抑,内心的委屈泛n,是从过去邵彦文几次爽约时,就累积而来的情绪。
「朵朵……」萧芷绮几度yu言又止,半晌,才简单扼要地挑明说道:「白逸不是邵彦文。」
「我知道……」
「你不能因为他一次的爽约,就这样否定他。」
「我等了他一个小时,他没有任何解释,只传来讯息说无法赴约,难道我不该生气吗?」
「你是该生气,我也很想帮你骂他,但我相信等他把事情处理完,会向你说明情况的。到时候若是理由不足,我们再一起狠狠痛骂他一顿也不迟。」见我不说话,她又说:「或者,我也可以帮你揍他!」
她的好意我真是心领了。
我淡淡开口:「邵彦文当初放我鸽子後,也都有给我解释,但那些说法,都是骗我的。」
萧芷绮轻叹,「你不能把上一个人犯的错,带到下一个人身上啊。」
「我没有。」我倔强地否认。「我只是觉得,或许我和白逸并不适合,就像那天我们一起去买的马靴一样。」
「你这结论,未免下得太过武断了。」
我垂眼盯着脚尖,乾脆沉默。
「你还说你不喜欢白逸。」
「……什麽?」
「原来,你以前不是t谅邵彦文放你鸽子,你只是在委屈自己,因为害怕失去。」顿了顿,萧芷绮吁出口长气,「而现在,你不愿意t谅白逸,是因为,你对於他喜欢你的这件事,本就不安,所以当他让他失望了,你就只想退缩,躲回安全的距离。」
我无法反驳萧芷绮的说法。「我想保护自己,有错吗?」
「你说,人在ai情里不是挺矛盾的吗?」她浅笑出声,「总是给不懂得珍惜自己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却让真正珍惜、在乎自己的人受伤,恣意地挥霍他们的情感,还能做到潇洒转身。」
「他如果是真心的,就不会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情来吧?」
萧芷绮不置可否。「杨朵朵,你敢不敢和我打赌?」
「赌什麽?」
「赌白逸今天失约,一定是因为什麽重大不可抗力的因素。」
我皱了下眉头,总觉得这赌下去有点危险。「你要赌什麽?」
「如果你输了,就在学校的中央广场,拿着大声公向白逸告白。」
「我才不要跟你赌。」
但萧芷绮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就这麽说定啦!我现在就去帮你打听、打听消息。」话落,便切断了电话。
她打探的对象,应该也只有周治平吧?
现在正值寒假,周治平怎麽可能知道白逸发生了什麽事……
———
「白逸还是没有解释,那天为什麽爽约吗?」
杨珞推开我房间的门,没有任何废言,直接抛出这句疑问。
我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心情烦闷地朝她投去一眼。「你怎麽不敲门?」
「妈叫你下去喝果汁,她现打的。」
我摇头拒绝。
她斜倚在门边的白墙上,双手环x睨我,「还说你不喜欢人家。」
「我……」我启唇,仅发一节单音,便长叹了一口气。
经过一周,萧芷绮没有打探到白逸的状况,周治平也不意外地毫无头绪,而这期间,白逸鲜少与我联络,偶尔的几条le讯息,也在我已读不回後结束了对话。
我的x口,像是被一gu难以排解之气给堵住,郁闷到时常坐立难安,想责怪他、想骂他,却迟迟开不了口,只能以冷暴力,对他的关心置之不理,对他来讯时那字里行间的不对劲,视而不见。
坦白说,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年纪b我小,当作弟弟来相处也不为过的大男孩,在情绪上变得如此别扭,就像一个初识情滋味的小nv孩,在ai情里的进退拿捏不好分寸。
「为什麽不问?」
「我不想显得自己好像很在意。」
除此之外,我还很没用地在他事後再度道歉时,装作洒脱地回:「没关系,我根本不在意。」
好幼稚。
都说了不在意,又怎麽开口向他要解释?
「是因为,你年纪b较大吗?拉不脸面?」
「你能不能别说得好像我很老一样。」
「你要是不老的话,那为何要害怕表现出自己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