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憨头狼(3 / 4)
受。
疼啊。疼得要炸开一般,除非快些纾解。
但他只是y着头皮道:“还好。妹妹无需担心我。”
她笑了笑:“你什么都无需我担心。”
言罢,她坐到他腿上,双手探到了水底下,凤姿、又灵气充溢,学过的东西没有他多,但所有东西,永远是只消给她讲一遍,甚至不消讲完,她便领悟透了。
十年来“哥哥”亲亲热热地叫着,但是该对他冷若冰霜的时候,一点也不含混。
不想同他成亲,连定亲也不想,便扭头去了辽东这等苦寒之地,回了之后,本以为离别许久,两人能温和着说上几句话先,她先惦记着、他还有没有惦记着她这回事,见他还惦记着她,登时便冷下去。
这样的一个人,他执意要念着,可不是咎由自取?
他站起身,冷着面容,对她行了一礼,“如此,臣告退。”
见状,封容神se倏地又柔和下来,“毋需多礼,你若是能想通,时刻是我的好哥哥。”
哥哥呵……许濯涟心内冷笑一声,不是姐、姐、妹、妹么!她不是把他当姐姐妹妹待么?
罢了,以他对她的熟知,她越是如此,越是不该对她施加任何意味的b迫。
正如她越表现地乖巧驯顺,她实则是掌控心越强的那个人。
他方离去,封容吩咐侍nv,“去问一下从哥哥,晚膳用鸭子可好。”
“嗳。”岁愿应下,然而很快是一声疑惑的“诶”。
所以她画人家小鸭子,是想吃了人家?
当然,晚膳用的鸭子是圈养的专供人吃的鸭子,并不是在水中自由自在、并跃然于她笔下的小鸭子。
天太燥热,封容懒怠挪地儿,教就在石舫摆饭,封从自然是过来就她。
而他显然更受不了这个天,武人本就血气方刚,他又经年在辽东待着,已经许久没遭过这种罪了,没不顾t面地打赤膊属实是克制了。
显现出来是,他话变得更加少,兄妹闲谈间,她问什么,他答什么。
至于向她,除了问了陛下的安,便没再问什么了。
她的侍nv们看似乖觉地侍立在旁,其实都竖耳听着,等着辽东王问公主方才见她表哥的事,好奇辽东王会不会因此吃味儿。
然而他只字未提这回事,只字未提,似乎丝毫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并且不止不怎么用饭菜了,他连酒都不饮了,说是饮完酒身上便更燥了,只想坐在窗边凉榻上吹吹湖风。
究竟是心疼哥哥,封容教侍nv冰镇了些酒,他才稍稍用了几盏,但也仅仅几盏罢了。
他在辽东时常一盏接一坛、仿佛永远不会醉似地闷酒,现在看来,他酒量极好,但并不嗜酒。
他越这样清清淡淡厌世少yu的,她越喜欢他。
用罢饭,漱完口,她便跨坐到他身前,窝在了他怀里。
热归热,他并不想推开她,还执起了小几上的团扇为她打起扇来。
她唇角的笑意便愈加浓了,又如在辽东时做过很多次的那样,自己饮不了酒,受不了那点辛辣感,便去他口中浅浅尝上一点。
说来,他也不挑酒,虽说呈给他的,也差不了。
今日为他备的是很合时令的荷花酒,他又用的不多,是以她将小舌送到他口中后,已品不到一丝一毫辛辣的气息了,只尝到些微菡萏的清香。
他被迫放下了扇子,抱紧她,双手抚摩起她纤薄的背脊。
她离开他的唇舌,往下亲去,揪紧他的衣襟,张口hanzhu他的喉结。
“唔……”
她t1an那小地方一口不要紧,这小地方似乎暗藏着什么乾坤,甫被她的小舌缠上,他下腹便猛得涌起一gu热流,激得他胯下某只孽畜越发jg神几分。
然而他另有别的顾忌,忍耐着温声软语道:“好容儿,哥哥今日出了许多汗,还没冲凉。”
他说话间,他喉间那他眼中的小地方,但在她眼中是大且y的东西,便在她口中、擦着她软软的舌尖轻轻动弹,她只囫囵吐出两个字,“无妨。”
忘了写这篇时jg神状态如何了,现在发现如果改一改设定,妹妹就是恶nv,就是坏nv人。问题不大,文案末那段话就出自一个恶nv角se之口,还有可能更有名的那句:“人生,易如反掌。”
封容双臂落下去,抱紧哥哥的腰。
扯开他的领口,亲了亲他锁骨,她笑了笑,“我很喜欢你。”
她这样讲,他便回应:“好妹妹,我也很喜欢你。”
她偏头瞥见被他放置在一旁的团扇,忽然问他:“哥哥可知这团扇还叫什么?”
“什么?”
他不是个博学之人,何况是nv子ai用的物件,他自然所知不多。
她道:“合欢扇。”
他正yu客套两句夸这名字好听,她又问他:“你想何时与我交欢呢?”
“嗯?”
今日这一整日,除了热得慌,他处理了些辽东那边来请示的事务,打发了不少京城这边的应酬,其间还被通报公主殿下在石舫处传见兵部员外郎许濯涟。
“公主殿下想见谁便见谁,不消向本王请示、通报”,他彼时是这样回的。
他的事情又不少,妹妹又不是外人,无关紧要、同他不相g的事还向他请示,就是在添乱了——又不是要见他。
他唯独没有想过的是,何时要与她交欢。
今日之前,没有想过。倘若她这会儿不问起,明日、明日的明日,应当也不会想。
可,何时?
再怎么也不能此地、此时罢。
小则,她别被湖风吹病了,天又还大亮着。大则,这是在帝京、陛下眼皮子底下,且临近陛下寿辰,万一传出去一点点风声……
她遣人送上来一个jg致的小银壶,启开壶盖,“这是合欢ye。润滑用的。”
润滑。
他刚反应过来她口中这俩字,是给哪儿用的,她将壶中yet呼啦啦浇在了他胯间,就隔着衣衫。
夏日炎炎,他难得穿一回浅se的衣衫,浅雪青se的衣料上顿时出现极其明显的一处洇迹,还是在特殊的、极其容易引起误会的部位。
太顽皮了!
而这顽皮的小家伙,还轻轻转了转眼珠子,一脸纯真无邪地对上他颇为无奈的神se。
他把衣服脱了就是了。
一应侍从们早知趣地退下,湖对岸也是已经清了场的。辽东王府又本就人少、没眼se的人更是没有。
他原本只是解开衣襟,把k子往下褪了褪。她一如既往地不待见他胯间那孽畜,而稀罕他各处肌t,小手扒拉着往下褪他肩头的衣衫,他遂她意便脱了。
还是不顾t面地打赤膊了。
没那么待见是一回事,她执回那银壶,这回是直接往他身t上浇滑溜溜的yet了。
半是出于她自己的趣味,好些yet淋在他腹肌上,顺着y实的肌块间的间隙,往下涓涓流去。
他惊讶地0了0腰腹间沾染上yet的地方,“这东西还挺凉。”
似乎是已经开始喜欢了。
他能不喜欢么?她笑了笑,抚弄起他那孽根来,使yet充分润sh那东西。
“为何我每次见到这东西,它都是高高擎起的?它本就长这样么?”
她问,明知不是,暗暗臊他罢了。
他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