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若焉(2 / 4)
根手指,穴道一点点被撑开来。不知道按到哪个位置,陆若焉难耐地绷住身子,穴道也抽缩起来。
他抽出沾满了淫液的手指,强硬地塞进陆若焉的丹唇里。陆若焉眼神失焦,尝到自己的体液也毫无反应,还不自知地舔裹住叶与的手指,不让其离开。
叶与脱口而出地骂道:“骚货,朕想要进去了。”
陆若焉仍未回过神来,只是半遮着含情眼迷茫地看着他。叶与感到欲火燎原,无法再等。
叶与蛮横地抬起他的双腿,将之架在自己的肩上。陆若焉体形纤瘦,因此非常轻盈。
他握住自己阳物的根部,用冠头去磨蹭穴口,冠头立刻占满了淫液,显得滑亮狰狞。他的阳物足有陆若焉的腕骨大小粗,青筋虬结。
蹭了几下,他便再也等不及,破口而入。
“啊——陛下!”陆若焉痛地瞬间清醒过来。
穴口过于紧致,陆若焉尝到破身的痛楚,紧紧地皱起眉,眼泪也一瞬间流下。
叶与有心安慰,此时却箭在弦上。他用手去揩阳茎和穴口的交界处,手上沾上血色。但他顾不得那么多,待陆若焉休息了几秒,就继续挺动而入。
穴道在硕物不容置疑的进入下被迫打开,严丝合缝地咬着他的东西,压迫得他留下汗来。
长痛不如短痛,他将陆若焉拉起来,紧紧地抱在怀中。然后全根而入,直插到一处阻拦着他的软壁方才停下。
叶与裸露的背上落了几滴水,陆若焉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肩上落下泪。
彻夜的长烛燃过一半,殿里的喘息娇吟声却始终断断续续。
叶与早就醉了,不知轻重,发了狠地抽送了百余回都未歇。将身下人翻来覆去地百般操弄。
陆若焉在痛楚过后也渐渐得趣,舒服地不住呻吟:
“啊——陛下慢、慢些——啊、呃……”
叶与的阳物入得极深,次次全根没入,全根抽出,然后再狠狠地凿回,他的胯部也狠狠地拍在陆若焉丰满的双臀上,发出羞耻的“啪、啪”声。
在不断的狠凿下,龟头似乎在穴道尽头的内壁上凿开了一道口子,吸吮着头部深入。
叶与狠狠抓住陆若焉纤瘦的腰身,撞得更快,陆若焉漂亮白皙的臀部几乎要红肿起来。他也哭叫得愈发骚浪:
“啊、啊、啊、不要、快、快要去了”
在叶与的又一记狠撞下,他的龟头终于撞开那个诱人的小口,直闯进一个更销魂的所在。
叶与并不知这处更深的幽境是什么,只知道夹得他更紧更热了。他急于释放,因此按着陆若焉在深处重重研磨。
不知碰到何处,陆若焉猛地大叫一声,然后脱力地倒在床榻上,淫穴剧烈收缩,喷出大股热液浇灌在叶与的阳物上。
叶与到了极限,闷哼一声,射出大股浓精。一边托住陆若焉的腰部,按在阳具上,让龙精一滴不漏地灌进陆若焉的深处。
陆若焉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帝王在自己的子宫深处射满了,子宫狭小,大泡的精水混着淫水泡的里面发胀,又随着阳具的抽出流出来,沾得他的下身脏极了又淫乱极了。
当他以为今夜的折磨终于结束时,却感觉到那根凶器在还没拔出时又慢慢硬挺起来……
没休息多久,帝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鞑伐。
陆若焉除了哼哼唧唧地求饶,毫无阻架之力,全身软得像化成一滩水。
而醉昏了的叶与早已听不清身下人的求饶,他只知道往一汪蜜泉不停深凿。
不知在他的肚子里射了多少次,陆若焉的肚子都仿佛被填的鼓胀起来。
天将拂晓之时,叶与才抱着下身被精液、淫水泡得不忍直视的陆若焉沉沉睡去。
最先醒来的是叶与,他在自己终于抱得女佳人的美梦中猛地惊醒,发现怀里确有具冰肌玉骨的身体,背对着自己。
莹白的肩头还布满了暧昧的红痕,他悚然地想起昨晚的些许片段,包括他如何不顾少年的哭叫,尽情泄欲。
在他终于注意到自己的胯部紧贴着怀中人的屁股,自己的阴茎还泡在一个湿软的地方时,恐怖程度甚至于像见鬼一样。
他全身僵硬地慢慢把下身从陆若焉身体里抽出,带出大股水液涌出,泄在床铺上。
喝酒误事。叶与崩溃地抱住头。
守夜的内侍倒是最先注意到他醒了,从善如流地喊人往殿里流水般地运进浴桶、铜盆、布景等等。
甚至有内侍想要帮他擦拭下体,被他尴尬地强硬拒绝了。
见内侍们想要唤醒陆若焉,将他扶去浴桶洁身时,叶与拦下了。
他实在是耻于让第三人见到昨夜他干下的好事。
因此他屏退众人,掀开遮住春光的锦被,将陆若焉轻轻抱到浴桶边。
当他把陆若焉放入水中时,陆若焉紧闭着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他见帝王竟亲身服侍他,嫣然一笑,对叶与轻声道:
“陛下,同若焉一起洗罢……”
叶与本想将他放进桶中就赶紧离开,但见到他盯着自己溢满了柔情的眸子,和瞥到的不堪直视的下身,只好沉默地应允了。
他脱下内侍替他披上的中衣,慢慢浸入水中。
宫廷的浴桶很大,刚好能容纳下两个男子。
陆若焉被折腾了一晚,此时依然非常困乏,他轻轻地靠在叶与身上,闭上了眼。
叶与窘迫到极点,他本想让陆若焉自己洗净昨晚灌进内里的浊液,此时却不忍心叫醒他。
于是他只好谨慎地将两根手指伸进那个秘处,轻轻勾动了一下,就有大量泡了一夜的白浊流出,他感觉自己的脸再次烧起来。
轻轻掏了几下后,陆若焉深处的浊液仍旧无法排尽,叶与只好加了一根手指往深处探去。
此时靠在他胸肌上的陆若焉突然地发出一声诱人的低吟。
叶与往深处进的手指顿时僵住了,进退两难。他低头看见陆若焉仰头娇嗔地瞧着他,怨怪道:
“陛下您……昨晚还未尽兴么?”
虽已做了一夜的夫妻,但酒醒后的叶与对陆若焉的这幅娇媚模样实在是招架无能。
庆幸的是陆若焉遭了一夜的折腾,冲他撒了个娇后便倦怠地再次合上眼睡去了。
叶与抽出手指,陆若焉闭着眼浑身战栗了一下甜腻腻地呻吟了一下。
叶与僵着身子将他从自己身上扶开,湿淋淋地从浴桶里跨出,从屏风上取了件丝质的长衫披上。
他窘迫地发现自己下面的物事又精神了去来。
真是色令智昏,饥不择食了!叶与在心中对自己斥骂道。
候在内室外的侍从们一见他踏出来,一行人为他更衣束发。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帝王的繁复冠冕才穿戴整齐。
此间,内侍总管何愿过来跟叶与请罪。
叶与第一次亲眼看见真正净身的太监,不由得细瞧了几眼。只见他身型削瘦,身姿挺拔,不似太监,更似宫中的侍卫。脸庞柔和干净,没有男子的胡茬,但也不显得过分阴柔。何愿年过弱冠就做到内侍总管,想必是有过人之处,叶与心想。
何愿请的罪,缘是他前些日子突发了热症,因此叶与的原身皇帝特许他告假修养了几日。
昨夜他刚穿进这世界,被陆若焉吓到,惊动了太医院,吓得何愿今日一大早就从病榻上爬起,候在殿外了。
叶与虽无原身的记忆,也能凭何愿微红的眼睛约莫猜测到,此人应是皇帝的重要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