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带透视装sB走绳玩到脱水被公公看见自己的s样子(2 / 18)
软,他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垂在眼前,遮住晦暗不明的黑眸。
“要全部打湿才可以,不可以中途偷懒哦,如果到结束时间嫂嫂都没有完成的话,后天就穿上次的女仆装和我一起去上学吧。”
他口中的女仆装是件色情的情趣内衣,小奶子和大半个屁股都露出在外面,如果真的这样出现在其他人的面前
莳安眼睫颤了下,纤白的手指搭在绳子上,忍着发软的双腿,继续往前走去。
敏感的小穴不断被麻绳摩擦,快感一阵一阵的朝着莳安袭来,再度迎来高潮,莳安却不能留在原地喘息,还要不断的往前,一直让腿间滴滴答答的淫水像撒尿一样浇在更多的绳结上。
这实在是很淫靡艳丽的一幕,少年雪白如牛乳的肌肤上都泛着红,腿间的女穴红肿的吐着淫液,还不断的往绳子上骑。
沈听肆薄唇轻抿,低垂着眸,几乎有些按捺不住的想要上前。
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沈听肆的神色逐渐冷淡了下来,等他接完电话以后,莳安也终于走出了半米的距离。
沈听肆揉捏着莳安正在颤抖的小逼,将那喷出的淫水轻擦在莳安淡粉的唇瓣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强势的入侵口腔,夹着那湿软的舌尖玩弄,莳安被揉捻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眼尾都泛着一抹绯红。
“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下,嫂子乖乖的走完全程,等我回来要检查你有没有偷懒。”
“沈听肆呢?”
沈先云脱下西装外套,虽然年过四十,但是他的身材保养的不错,衬衫底下包裹着的肌肉强健有力,袖口的衬衫被他顺手挽起,露出了一截麦色的手腕。
“少爷应该在会客厅。”管家不确定的说道。
“他没事去哪里做什么?”
沈先云眼皮一颤,他们父子三人的眉眼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他的眉眼显然要更加凌厉,随着岁月沉淀有种成熟优雅的独特气质。
这份气质是很能蛊惑人的,如果不是常年跟随在他身边的人,没人能从着笑着的假面里窥探出他的心绪。
会客厅通常情况下是不使用的,但即使使用频率不高,也不会特意上锁。
沈先云沉声道:“把钥匙找来,开门。”
会客厅的门刚打开,一股甜腻的香味就扑鼻而来,沈先云面色不变的往里走去,却见那宽大的会客厅几乎被改装成了金笼子。
花纹繁复的地毯,周围堆放着大型的柔软床铺,各种精致的淫具摆放在柜子上,最中间的那只金丝雀漂亮的惑人。
五官昳丽漂亮的少年微垂着头,他的面色雪白,脸颊却泛着红晕,鸦羽般的长睫沉沉密密的打下一片阴影。
随着走动的频率,嫣红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一条小缝,细细的吐息着,隐约能看见一点艳红的舌尖。
那雪白的胯部缠绕着一圈绿色丝带,那不过两个手掌宽的丝带根本遮挡不住什么,随着他走动的动作不断的往下滑。
下面肥厚的阴唇在绳结上摩擦,粉白肥嫩的花穴含着粗糙的绳结,只有一小段的绳子裸露在外,更多的是完全勒入了逼口,又被合拢的大阴唇包裹起来。
整个画面艳丽而旖旎,活色生香也不过如此。
沈先云黑眸陡然一沉,翻滚着浓稠的墨色。
因为高潮了太多次,莳安的长发都湿透,乌黑的发被汗水沾湿,贴在雪白的脸颊上,淡粉的唇被他咬的红润,等脚步声靠近的时候,他几乎是喘息着靠在了那人的怀里。
“不行了我真的喷不出来了”
怀里多了一个香软的身躯,那带着潮湿热意的身体透着甜腻的芳香,沈先云不知道一个男孩也能如此的柔软。
他扣着莳安的手臂,扶着对方站稳,他的嗓音沉稳,不似一般人的浮躁,总有种让人不自觉服从的信任感:“喷不出来就不喷了。”
“你是谁?”
不同于他听惯了的嗓音,陌生男人的声音让莳安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扶着那人的手都仿佛在触碰烫手山芋,恨不得立马松开。
因为他的挣扎,沈先云触碰到了那柔嫩如牛乳的肌肤,他轻捻了一下指腹,眼睛颤了颤:“研初没和你提过我吗?”
能出现在这个地方,还认识沈研初的,除了他的小叔子,就只剩下他公公了。
莳安试探道:“沈先生?”
“嗯”
沈先云应了一声,手指下滑到莳安的腰身上,那柔韧的腰身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莳安觉得自己此刻估计和煮熟的虾子也没有什么区别了,以往还没有结婚的时候,莳安天真的以为沈研初喜欢自己,沈家也会慢慢的接受他,他还傻傻筹划着挑选什么样的上门礼,能让丈夫的家人对自己留下一个好印象。
却不想和真正见面的那一天,他却是如此不堪的姿态。
莳安忽觉难堪,低着头想要抬起腿离开绳子,可潮喷太多次以后的小穴敏感非常,稍微一动腿就发软,他那点子自尊心在绳子的摩擦下化作了难以启齿的呻吟。
纤瘦漂亮的少年浑身泛着红晕,努力夹着腿骑在绳子上的姿态太过于诱人。
沈先云从未关注过自己这个儿媳妇,对于他而言,即便是亲生儿子,也是可以轻易舍弃的。
更何况是这上不了台面的男儿媳。
但他这位儿媳妇似乎却似乎很懂得怎么勾引男人,赤裸裸的勾引太过于低级,青涩的欲拒还迎却让人骨子里的劣根性蠢蠢欲动。
“是听肆让你这样做的吗?”
莳安努力了很久也没能从绳子上下来,还险些再度把自己玩到喷水,他不想在公公面前表现的那么淫荡,抬起手捂住下体,胸前的小奶子却因为他的动作露出了一点粉嫩的红晕。
“是,沈先生,你能不能把我送回研初身边,求求你。”
“他不应该这么做。”沈先云却没直接同意,“但是听肆不是那种离经叛道的孩子,他会对你做出这种事,应该是有缘由的,不如等他回来再说。”
莳安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他想说沈听肆就是一个赤裸裸的变态疯子,把他囚禁在这里满足私欲。
可沈听肆和沈先云才是一家人,即便他说的是真的,沈先云为了保全儿子,说不定也会默许沈听肆的行为,那他就更没有回到丈夫身边的机会了。
见那双雾蒙蒙的眼眸黯淡下去,沈先云莫名生出一点极轻微的怜惜之情。
他确实不会帮助莳安,但是如果莳安不愿意呆在沈听肆身边,那么呆在他身边也是一样的。
毕竟他们父子三人都是一家人,谁来占有这个小妻子都是合理的。
他温和道:“先从绳子上下来吧,一切等听肆回来再说。”
那属于父亲对儿子的纵容,几曾何时莳安也感受过,但现在他的父亲已经不满足于只当他的父亲,他也不再有任何可以依靠的靠山。
莳安握着绳子,捏住肉嘟嘟的阴唇朝两边扯开,那紧紧勒入逼肉的绳子被淫水打湿成了淫靡的色泽,每次拉扯绳子,那中间小巧红润的阴蒂都会被摩擦而过,压迫感带来的刺疼和快感让莳安忍不住喘息出声:“呜啊”
那粉嫩嫩的逼肉夹着绳子不断跳动,莳安好不容易才强忍着剧烈的快感抬起腿,下一瞬就腿发软的摔了回去,这一下摔的狠了,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麻绳上,粗糙的绳子狠狠的摩擦过阴蒂和尿道,奇异的快感上升,淫荡的骚穴直接被挤压的潮吹。
莳安捂着小腹,脸上泛着情欲的红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