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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淡定的喝茶,不想理会她,紫幽的时局是越来越乱了,不知道木刃安定的时局还能撑多久。
“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秦优摇摆着他,万一回不了家了,这战乱下他们该怎么办。
秦玉扯开她,解救了自己的袖子,“坐好,你都多大了还毛毛躁躁的。”
永远长不大,就这样让你嫁人可怎么行!
秦优气鼓鼓的坐好,说了半天你一句话都不说,就知道凶她,讨厌!
“明日各国使臣会进宫去过问的,现在着急也无济于事,再说紫幽有玄甲军在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打到京城。”
“玄甲军!”秦优更加不相信了,“太子殿下都找不见了,玄甲军能抵挡的了吗?而且东黎派了二十万兵啊!”
“哥!你别哄我,我还不想死呢!”
是一时打不到京城,所以会打到京城!
秦玉压了压自己的想要揍她的脾气,咬牙切齿的说道:“有你哥在,绝对不会让你死在我前头。”
秦优安静了下来,注视了他好一会儿,“那我去找宋姐姐了。”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哥!我挺你!
秦玉按着自己太阳穴,微笑的看着她离去,造孽!
“父皇那里可有来信!”
从紫幽太子殿下失踪开始,他就觉得事情不对,不过几日紫幽就乱了,传信给父王的消息,仍旧没有回信。
“殿下,没有回信。”属下也不知该如何说,“可要再送一封。”
秦玉摇了摇头,“不用了。”
只怕传不出去了。
风动起来就不会有一棵树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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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颐养天年吧
“嗷——”
安王小心揉着自己的屁股,小步又快速的躲闪,“父皇,你要把当今皇帝踹没了。”
“你还知道你是皇帝!”皇帝小步追着他,再次给他一脚,“不孝子!奏折每日都送过来,你是皇帝还是我是皇帝啊!”
清闲不过几日就来烦老子,老子现在又不是皇帝!皇帝!
气的他接着踹,安王在养心殿内到处乱窜,摇摆的双手都是他的慌张,父皇年纪大了,怎么脚力不减呢!
“父皇,这个皇帝我不当了,还给你,我觉得父皇你特别伟大…嗷!”
两瓣屁股都捂住,跑的更快了,叶玄知简直没眼看他辣眼睛的跑步姿势。
皇帝气喘吁吁的,小兔崽子有本事别跑,“不孝子!身为皇室子弟尽给皇家丢人,百年后你看列祖列宗抽不抽你。”
怎么就有这么懒的儿子,给他找了个那么勤快的媳妇,怎么还是这么懒。
皇帝跑不动了,慢悠悠的回去喝茶,安王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眼睛悄咪咪的瞅了他好几眼,也拿起茶杯倒茶。
“喝什么喝!老子就该把你丢去难民地让你喝西北风。”
安王眼疾手快的倒了茶就躲得远远的喝,皇帝抓了个空,更气愤了。
“父皇别生气啊,我就开个玩笑,这不是皇帝好累嘛,那奏折看的我眼都花了,哪里还有脑子管其他事,所以父皇你就辛苦辛苦了。”
一本奏折七八页,一大半都是废话,不是吹捧就是吹捧,而每本奏折吹捧的还各有特色,真是奇观。
看多了他可能还真的会认为他会是个好皇帝。
皇帝:“这点苦都吃不了,你能吃得了什么!”
“火锅!”安王耳朵都竖起来了,突然就又想吃火锅了。
皇帝脱鞋就想扔他,安王急忙安抚他道:“说错了,儿臣说错了,儿臣就适合喝西北风。”
赔笑着和他坐在一个桌子上,“还是父皇适合吃火锅,儿臣不配!”
皇帝冷哼,就会花言巧语的说鬼话,一点长进都没有,从小到大除了瑾王,打的最多的就是你。
“老子在你们小时候每日都亲自教你们,你就学成样子,怎么和太子妃长一块去了,就知道气人。”
安王嘟囔,父皇您教的可差劲了,您还好意思说呢!
教了六年就一本书《三字经》,还就只教第一页,看都看吐了。
“知道老子为了你们费了多少心吗?逆子!看奏折去!”别想让他看,他今日誓死不看。
别逼他动粗!
“哦!”安王又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去看奏折,和叶玄知一对眼张嘴无声的说道:“知道老子为了你们费了多少心吗…”
叶玄知也跟着他小声说道:“知道老子为了你们费了多少心吗?”
二人一摊手,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回来啊!
片刻后,安王眼眸黯淡,“父皇,宇文和颂找到了吗?”
人从大理寺丢了的时候,他父皇可就出动了“幽卫”查找下落,这几日还是没有消息吗?
“那小子啊!”皇帝悠闲的躺在贵妃椅上,吃着蜜饯陶醉其中,骤然眼神清明,“我紫幽国的国门可不是那么好出的。”
说走就走,那就不是客了。
“那想来还在我紫幽啊!”安王放下手中的奏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东黎也没见到人,会找他们要人呢!
奏书上大大的红色八叉,安王提笔写道:忧国忧民是个栋梁,那明日你就去查找宇文大皇子吧,寻不到便不用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