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检测——消耗一对双生亚雌(水多的哥哥生殖腔脱垂)(5 / 6)
菲斯坐在床边,把汤吹凉,一口一口喂进佩安嘴里,神情严肃。
佩安见过他不羁放荡的一面,见过他挑衅的一面,也见过卑躬屈膝求原谅的一面,但这么严肃的一面让他格外陌生,甚至还有点小忐忑……难道是昨晚偷偷射在里面被发现了?
佩安咽下一口汤,躲开了接下来的一口。“你还好吗?”
“身体上的伤都好了,精液排干净了,就是腹部和生殖腔还需要几天时间恢复。”萨菲斯一本正经地回答,坚持把汤递到佩安的嘴边。
严肃的军雌是带着些杀伐威仪的,佩安有些不安地看了他一眼,军雌俊逸的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平常在他面前要么平和要么翘起的嘴角现在微微往下板着。
这模样,像极了他的雌父……
怎么回事,这么生气,是玩太狠了吗?还是因为延期述职违抗军令受罚了?
“啊……那就好,多吃点补充剂,以后还要怀虫蛋的……”佩安的声音越来越小,有心虚又有点恼怒,讨厌死了这种压抑的氛围,他抿下最后一口汤,直接掀开被子缩回被窝不想面对。“啊呀,不想吃。”
他竖起耳朵,听见了碗被放下的声音。
然后他整只虫连着被子一起被抱了起来。
“我们先去医疗舱,医生已经在那里待命了。一会儿,雄虫保护协会的虫会过来。”
佩安正因为雌虫走动时带起的轻微晃动泛着恶心,乍一听到雄虫保护会,立刻精神了,拉下被子探出头警惕道,“他们来干嘛?”
“勾引未成年雄子,还让雄子劳累生病。”雌虫面色不变,依旧很是严肃,“我不配成为殿下的雌君,如果殿下还要我,雄虫保护会惩戒之后会把我注册成为殿下的雌奴。”
“殿下,我很抱歉。”
佩安一时无法相信他所听到的,这种晴天霹雳让他只能干巴巴地问出一句,“是谁举报的?”
“是我自己,殿下。”
佩安完全陷入震惊,他没想到他自以为的夫夫情趣让雌虫钻了牛角尖,按照他的了解,萨菲斯应该是潇洒自如,不服管教,甚至并不会对雄虫臣服才对,怎么可能会做出向雄虫保护会自首这样的傻事。
一向镇定的佩安晃了晃神,“不,不行,我不会让雄虫保护协会带走你。”
萨菲斯没有说话,抱着佩安进入了医疗室。
里面的医生已经准备好为佩安检测身体,佩安拽住萨菲斯的领口,不让雌虫放他下来,本来就虚弱的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冲击得几乎昏厥。佩安闭着眼睛冲萨菲斯吼道,“你,你是傻吗??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雄虫保护会,他不需要想就知道协会会怎么殴打这只自己都没舍得下手的雌虫,勾引未成年雄子标记是重罪!
萨菲斯严肃的神情松懈下来,他深绿色的眸子里染上了点哀伤,看着怀里的雄虫。
“殿下,您真的很好。是我不配。”萨菲斯想到凌晨自己恢复神志之后,浑身淫乱的样子,和蜷缩在自己身侧,在湿冷的被窝里发着高热不停哆嗦的雄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需要被惩戒的局面,怎么受伤的却是殿下,让殿下生了病。
他不能保护殿下,没有为殿下提供任何价值,甚至这副淫乱的身体让殿下触犯了律法,还掏空了殿下的精神力和信息素。
他不配成为殿下的雌君,理应受到惩戒。
所以他在安顿好殿下之后就上报了雄虫保护协会。
佩安只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又气又急,眼前突现一片又一片的黑斑,妈还是那个就要眩晕过去,但他绝对不会让协会带走他。
他看向门口,费顿站在那里,正眼神不善地盯着萨菲斯。
“费顿,”佩安使出最后的力气叮嘱他的亲卫队长,“本殿的事……”他重重吸了口气,“协会无权干涉,只有虫皇才能定夺,赶他们走。”
头疼欲裂中,他拽住钻了牛角尖,正皱着眉盯着他的军雌,“你不准走,等我醒过来。”
然后就在众虫的惊呼中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梦里好像虫影攒动,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虚无里佩安尽力寻找着可以带他逃出去的东西,可是虚无便是虚无,他什么都没感觉到。
然后就是有强烈的窒息感传来,让他无法呼吸,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突然显现的一个身影被什么东西拽走。
那身影几乎淡出了他的视野,他用尽全力才挣脱了桎梏,向那个身影伸出手去。
指尖一触即分。
佩安猛然睁开眼睛,神态一片清明。
面前显现的数值都恢复了正常健康的状态。
梦不是没有理由的,他有预感,自己的精神力突破了s级。
他抬手打开医疗舱,从湿润的液体里回到现实,立刻就有虫给他披上了衣服。
是脸色苍白的萨菲斯。
佩安恶狠狠地盯着这只自作聪明的虫子,雌虫把他的扣子一颗颗扣好,在他身前站定,低着头沉默地看着佩安。
佩安伸出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虫拉了下来,交换了一个血腥撕咬的吻。他恶狠狠地咬着雌虫因为失水不那么润滑的唇瓣,把试探着安抚他的舌尖也咬得鲜血淋漓。
雌虫嘛,自己不打,难道要让协会的虫替他打?
佩安在萨菲斯胸前狠狠拧了一把,才放过他。
医护虽说是佩安的专业医疗团队,但是他们并没有见过殿下在大庭广众之下和雌虫纠缠,对待雌虫也是态度不明,不亲近也不远离,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佩安殿下表达占有欲。
和普通雄虫不一样,主动又狠戾。
很是……让虫心动。
佩安看也没看这些春心萌动的雌虫,跳到萨菲斯的怀里让他抱着去见协会的虫。
协会的虫没那么好打发,他们过于激进,他只能扮演好一只对雌性极尽压榨的雄虫才能堵了他们的悠悠众口。
他瞥向抱着自己的雌虫,心情复杂。
不敢苛责,又生气。
“一会儿不许乱说话,”然后爬起来在萨菲斯惊讶的目光中,在他脖子上啃咬了几个欲盖弥彰的破皮的吻痕。
进入客厅,亲卫们让开路,他们两虫就面对上了站在客厅中央三只中年雌性犀利的目光。
佩安被放在沙发上后,很自然地把萨菲斯拉到了自己屁股底下,舒服地靠坐在他怀里,这才慢悠悠地抬头,打断三只虫几乎要吞了萨菲斯的目光。
“三位请坐。”
“想必本殿的亲卫队长已经和会长交代过了,都是误会。”佩安没有分给协会的虫半个眼神,懒懒地指了下手边的杯子,萨菲斯就伸手拿了过来,正端起来要喂他喝下,就听见佩安命令道,“用嘴。”
面对着这么多陌生虫,萨菲斯面色微红,但是还是听话地把水含进嘴里,喂给了佩安。
湿润的嘴唇纠缠许久,喝饱水的佩安拍了拍萨菲斯的脸,力度不小,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本殿的雌虫今天误拨了协会的通讯,很是抱歉,折腾会长一趟。”
“本殿自会罚他。”
“殿下,”制服最精美的那只雌虫闻言向佩安恭敬地行了个礼,“我们确定是这只雌虫自首,绝对不是误拨。”
“自首什么?勾引本殿标记他,还是让本殿生病?”
“这是本殿的未来雌君,不是什么无名无姓的雌奴,还有不到两月就会和本殿成婚,至于急于一时?”
“还有生病。生什么病,本殿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