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窒息/没有人能够窥视他们的每一场(1 / 1)
陈穆柯的肚子都鼓起来了,他的子宫里面充满了男人的爱液,但是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空虚让他忍不住缠着男人,想要更多。
更方才被男人慢慢地逗弄不同,这次的空虚的痒意像是空前袭来,开始沁满陈穆柯的身体,他的身体如同被万蚁啃噬,只有男人的鸡巴才能缓解。
他搂抱住弯着腰的陈瀚宇,忍不住低声要求:“想要,继续肏……我。”
“哈?”陈瀚宇很是惊讶,随后就臣服在哥哥的勾引之中了:“这个可是哥哥要求的。”
现在是陈穆柯求着他想要被肏,主动权彻底落在了男人身上。
他慢慢悠悠地把鸡巴抽出来,原本就泛着痒意的阴道猛烈收缩,想要挽留男人,陈穆柯也忍不住出声:“呜……不要,不要出去。老公,求你。”
陈瀚宇没有听从陈瀚宇的任何话,他按住身下人,继续抽身:“哥哥好紧,是舍不得我离开吗,嗯?”
陈穆柯的的双手都被按住,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一直到男人把整根鸡巴都抽出,原本被塞在里面的精液与淫水没有啦塞子,从已经被撑大的穴口潺潺流出,被肏熟了的逼肉透着猩色的熟红,与流出的精液红白交映,逼口一张一缩。
陈瀚宇用手一按,逼口“扑哧扑哧”吐出来更多精液。
人夫的肚子也小了许多,陈瀚宇与他对视,就看到陈穆柯被养了几天的脸上带着淡淡薄红,上面有密密细汗,像是刚开的嫣红牡丹。
“哥哥,我们换一个姿势。”
陈瀚宇说完就开始摆弄陈穆柯的身体,原本锁住陈穆柯双手地绳索被男人轻易拉下,上面多加了一个颈部环锁,黑色的皮质套上面布满了铆钉,像是牵拉宠物的绳索。
而陈瀚宇把这个锁链带到了陈穆柯的脖子上。
人夫刚才被翻了个身,此时背对着陈瀚宇跪在桌子上面,双手撑着没有倒下,配合上不断张合收缩的后学,更像是一只骚浪的母狗。
陈瀚宇吹了个口哨。
“哥哥现在真像我养着的狗狗。”
说着他拿出一个尾巴,是一条毛茸茸的白色狗尾巴,尾巴上还带着一个木塞。木塞约有两指宽。
陈瀚宇把尾巴靠近陈穆柯的后穴试探了几下:“哥哥不要紧张,我给你戴个尾巴。”
陈穆柯的菊穴不像别人男人一样有硬毛反黑,是及其漂亮的粉色,这个地方陈瀚宇以前都没有怎么碰过,所以上面还带着青涩的紧致,因为刚才的性爱,上面还带着晶莹的淫水,亮晶晶水淋淋的十分漂亮。
“不行。我的后边塞不进去。”
陈穆柯被那个木塞吓到了,他跪趴着向前爬,但是脖子上面的链条限制住了他的行动。
让他无处可逃。
陈瀚宇逗笑着打了下陈穆柯的屁股,人夫白花花的皮肤上迅速长了一个红色巴掌印,男人带着威胁气息说道:“哥哥想好。是想在花园里面爬,还是带上这个尾巴。”
陈穆柯畏缩地颤抖了一下:“带上尾巴。”
后院里面是满是细碎的石头还有青草,他的要是在后院里面走上一圈肯定会受不了的。
陈瀚宇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放过他。
“呜。”
陈瀚宇没有一丝地就把木塞塞进他的后穴里面,没有扩张过的后学被撑大变白,紧绷与痛觉齐齐上涌,陈穆柯竟然有了一丝快感。
他腰肢瘫软,却因为颈链无法下移。
自然无法看到自己带上那个尾巴之后有多么骚浪,带着大尾巴像是魅惑勾引人的狐狸,靠着一身透骨的骚浪来勾引着男人。
这把陈瀚宇的鸡巴勾引地硬挺了很多。
“哥哥真好看。”
陈瀚宇说着揽住人夫的腰肢。
在他的肩部上又留下一个牙印,眼底的浓郁的红黑不断翻涌,在欲念的控制下,男人肿胀起来的粗黑鸡巴竟然直直肏进陈穆柯的逼穴里面。
陈瀚宇这次没有了慢慢悠悠的闲暇,反而直起身拉起锁着陈穆柯的颈链,让他缺氧。
“哥哥——是我的。”
陈穆柯的颈部被压迫,脸色迅速变红:“呜——”
他的双手没有力气的拉扯,他的身体后仰紧绷起来,像是被禁锢要挟的翼天使,有了些许破碎的美感。
粗长的鸡巴在逼穴里面直出直入,嫣红的骚肉随之翻涌。
在陈穆柯即将因为窒息晕倒的时候他松开些许,等人夫恢复了些许力气陈瀚宇又重新拉紧。
在这样的控制下,陈穆柯只能依靠他。
像是主宰着哥哥的神。
陈瀚宇想到。
他终于有了些许回神,放开了陈穆柯。
一瞬间大量空气涌入,陈穆柯没有控制好呼吸,开始剧烈咳嗽:“呜……咳咳——咳咳。”
“哥哥,哥哥。”
陈瀚宇的肉棍出得最浅有捅得最深,他的前胸紧紧贴着陈穆柯的后背以狼犬的姿态猛烈冲击。
肿胀的蘑菇头像是成结一样死死卡着逼口,猩红的穴口上只有刚才渗出的淫液被打成白沫。
“呜……好深,要烂了。”
“不要——不要动尾巴。”
陈瀚宇动作时居然把大尾巴也也压了进去,毛茸茸的部分摩擦着未经人事的后穴,带来别样的快感,绒毛带来的痒意让陈穆柯承受不住,连连高潮了好几次。
“哥哥咬得好紧。”
“好骚。哥哥。”
陈瀚宇靠在陈穆柯的耳边说了不少淫话,因为肏干而传来的水声接连不断地响起。
两人就这么苟合犬交着。
在旷野之中。
一直持续了快一个钟头才缓缓停下。
……
陈瀚宇抱着已经被肏昏迷的人夫,解开了他的颈链,那个皮套还带在陈穆柯的脖子上面,里面隐隐有红肿的痕迹,陈穆柯的后背也没有多好,上面都是吻痕跟咬痕。
青青紫紫地布满了陈穆柯的后背。
陈瀚宇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像是抱着不能失去的稀世珍宝。
两人就这么赤裸着进了屋。
陈穆柯并不知道,陈瀚宇在肏干玩弄他的时候,仆人是守在屋外的。
没有人能够窥视到他们的每一场性爱。
也没有人能够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