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看到是罗伟,季钰淡淡道:“还真是辛苦你了。”
“哪里话,这才刚开始。”
季钰走进看了一眼,立刻大惊失色:“你们在干什么!”
罗伟立马摁住他想要开门的手,强硬地拽着他拉到一边,指着屋里的得意道:“实验,这是帮我表哥治病的实验!你最好识相点别进去!”
季钰挣开他的手,“什么实验?”
“唉,真可怜,看在你可能过了今天就没人要的份上,我勉强告诉你吧。”
罗伟的语气都带了怜悯,之后将原委说了一通。
“西青和谢不臣的信息素很高吗?”
罗伟耸肩:“还没测,但这不是你担心的问题,因为不管怎么测都比你高。”
“……”
季钰想了想:“不行,我要跟谢不臣说几句话。”
“哎——等等。”
罗伟抓住他,朝后方抬了抬下巴,季钰回过头,是谢母带着西青来了。
谢母像是没看见这里有人似的,命人把门打开,西青非常畅通无阻地进去了,隔着玻璃俩人笑盈盈地又说了些什么。
等过了约莫三分钟,谢母这才示意罗伟他们过来。
季钰:“谢伯母,这个事情好像没人告诉我。”
谢母:“哦?你要阻拦吗?”
季钰:“基本的知情权而已,我是谢不臣的男朋友,我应该有一小部分决定权吧。”他转过头,手伸向禁闭室:“伯母,西青只是一个较弱的oga,如果事情失控他会遭到alpha的攻击,为了安全起见,请您让他出来。”
谢母:“让他们两个做实验是最双赢的方法。小西,是唯一能感知不臣信息素的oga,他很特殊,也是这次手术的唯一人选。”
罗伟冷笑:“季钰,两全其美的事,你就别瞎掺和了呗。”
“可你们这不是手术,这是实验!”季钰皱眉强调。
“等等,等等,诸位冷静,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请不要动气,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在几人僵持时,胡呦呦及时两边劝道。
季钰扭头,透过显示器看到西青缓缓揭下了后颈的阻隔贴,将柔嫩的腺体暴露在空气中。
——西青是唯一能救谢不臣的人。
……
季钰心跳如雷鼓,彻底慌了神:
“谢伯母,我敬您是长辈,从来没有冒犯过您,如果有那我向您赔礼道歉。只是这次请您停手,之后我会拼尽全力寻找能治疗阻断症的办法,我会——”
“找什么方法啊。”罗伟不耐烦打断他,朝显示屏努努嘴:“你自己去看看不就好喽。现在还能有比这个更好的法子?你且等着,如果待会我表哥选了你,那我们再强迫也没法子,反之,他要是拒绝不了西青……”
罗伟冷哼了一声,
后面不言而喻。
谢母赞许的朝他颔首。
禁闭室的门不会再打开,这已然成了定局。事已至此,论季钰再怎么也改变不了了。
他沉默着,紧张地与罗伟一同站在显示屏前,观察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胡呦呦在背后看不见,急的咬手绢。
“急什么,你这哪还有半点富家小姐的样子?礼仪课老师没教你现在该怎么做吗?”谢母面色不虞,冷眼横过去,胡呦呦怯生生地站在她身后,动也不敢动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谢不臣在昏迷中被西青的信息素引诱发情,强行进入了结合热。
苏白在隔着防护子一大堆仪器后面观察数据检测。
谢不臣是在火烧般的滚烫中醒来的,刚起身就愣了一下,他支起身体,在禁闭室的白炽灯剧烈的光线中,脸色已经接近惨白,额间鬓发冷汗薄覆一层,他似乎极为难受。
他抬起头,正好对上窗外季钰的目光,但又好像没看见,又将目光挪开了,转而轻轻嗅着空气里的香味。
浑身像被滚水浇了一遍,正在饱受结合热的折磨,只有这种自空气中来的绵密香甜的信息素能带给他一丝清凉。好比是在沙漠中快渴死的徒步者,极度渴望一瓶清水的到来。
“兰……花?”
被剥夺大部分理智后,极为生涩地讲出这两个字。
西青咬着嘴唇过去,巴掌大的小脸羞得红扑扑的,眸子紧张到不停扑扇,回答:“是的,谢总,我的信息素,是午夜兰花。”
谢不臣没说话,西青的身体又靠近一点,咬着牙继续释放信息素,一时间空气之中兰花味更加浓郁。
渐渐地,谢不臣的脑子愈发迷糊,四周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洁白的纱布,声音也被摁了静音键,他开始听不到也看不到,只能回归原始野兽的状态,听从腺体的指使,抬手毫不犹豫地撕下后颈的阻隔贴。
一股顶级alpha的信息素缓缓流动与空气中,探囊取物般深入那股柔软香甜的地方,来自天生上位者的压迫扑面而来,娇弱的兰花再也没了放在空中跳舞的活跃,如凋谢般弯腰臣服。几乎任凭这股强大又凌冽的信息素调遣。
alpha似乎很满意他的识相,敛了些戾气,轻轻与之缠绵交织在一起。
“唔、”
西青险些承受不住顶级alpha的威压,抿紧的嘴角泄出一声喘息。
突然!谢不臣的手如铁钳般箍住他的胳膊,眼底覆在墨色底下的暗潮涌动极为阴冷骇人,听到西青哼唧,他的喘息愈发粗狂,alpha尖锐的犬牙痒意袭来,开始细细密密地顺着牙齿分泌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