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血s情人节(一)(6 / 9)
那不是道具吗???
“她眨眼了啊啊啊啊啊——!”
两个人慌不择路,尖叫着仓皇地逃了出去。
“呼——”蒋鹭一把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白布,“好闷啊姐姐。”
沈姝简直对发情大狗的好色程度有了新认知。在听到脚步声近到门前的时候,蒋鹭熟练地把白布一盖就钻到她的下身去,动作娴熟的让沈姝怀疑他是不是经常跟人偷情。白布掩盖下隔出一块密闭空间,两个人的喘息将这块小地方变得更加热气缭绕,沈姝被蒸腾的水汽弄得头晕目眩,没想到他的胆子这么大,在门把手被扭动的一瞬间插了进来!
饥渴太久的肉穴和肉棒像两块磁铁黏在一起,倒是水乳交融,当事人沈姝却要捂住嘴巴才能避免自己发出尖叫,阴暗闷热的空间里,感官格外清晰,她躺在手术台上,双腿大开,嘴里咬着自己的指节,小穴蠕动了许久,对好不容易进来的鸡巴极尽谄媚,夹道欢迎,每一处软烂的媚肉都在感受硕大的龟头是如何掠过阴唇、破开穴道,碾过每一块瘙痒的软肉,直直地肏在穴道深处的骚心上。
来的似乎是对情侣,沈姝躺在手术台上,露出半个脑袋扮尸体,蒋鹭像只发情的狗,抱着她的腿耸动,每一下都要把肉棒送到穴道最深处再依依不舍地抽出来,顶端翘起的龟头每次戳刺顶撞都会带出腥甜的水液,沈姝憋着呻吟,只觉得啪啪的抽动声这么明显,鼻尖也好像能闻到淫靡的涩味,女生尖叫时沈姝的穴道和大腿根一起抖得厉害,几乎在性爱的瘾和即将被发现的恐惧中达到高潮。
“他们走了呀姐姐”蒋鹭的性器没有抽出去,温暖的穴肉爱他爱得要死,紧紧裹住肉棒往深处吸,颤栗感从尾椎攀上去,吸得他头皮发麻。
“姐姐明明就很想要吸我吸得好紧。”蒋鹭不再别扭地窝在沈姝两腿间,尽管那个姿势可以让他的阴茎埋得很深,他调整了一下,抬起沈姝的一条腿挂在肩膀上,姿势的变换挤压着穴道,被迫缩紧的花穴让沈姝和蒋鹭同时喘息了一声。
“好大”沈姝放弃了无谓的抵抗,放松了身体享受快感,肉茎埋在湿软的穴道中,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其上青筋在小肚子里隐隐跳动。
蒋鹭捏着沈姝的脚腕,在多情多汁的穴道里抽插猛干,囊袋都拍在穴口,飞溅起乳白黏液的同时甩拍出色情的啪啪声。
“轻,轻一点”沈姝的声音也被撞得破碎,她断断续续地求饶,蒋鹭的耳朵动了动,笑容带着狡黠,“好啊,姐姐喜欢温柔的?”
他果然没有再大力地抽动,只是把肉棒放在花穴里研磨,转而伸手握住一边娇乳,粉白的乳房像流着蜜的牛乳,中间一点嫣红绽开,又娇气又骚。
蒋鹭的手掌大,像捧一只蜜桃似地把奶子握进手心,他先用手指在乳头上按了按,沈姝难耐地跟随着他的动作扭动,被他轻轻拍了拍。
柔嫩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住拍打,沈姝不由得夹紧了腿,小腿弯勾住蒋鹭的肩膀,脚跟踩在他的裸背用力,“蒋鹭别这样,别这么折磨我”他低下头去吮她的乳了,舌尖绕着红缨打圈,像是婴儿吃妈妈的奶。
这奇异的哺乳感让沈姝觉得荒谬的同时又被快感裹挟,花穴里的软肉被温吞的磨蹭刺激出爽意,神经都要被性爱麻痹、绑架了。
太过真实的感官体验,让沈姝快要忘记身处游戏,以往拍激情戏的时候,架起的摄影器材存在感十分强烈,让她难以忘记自己是在演戏。与电影中导演时而需要沈姝呈现出来的角色的热烈不同,她在日常生活中偏向传统性爱的态度,最大胆的也就是一次在片场,被戏服还没来得及换的陈玉成捞上房车,在可能有人路过的地方,被按在玻璃上狠狠干了一次。
然而在游戏里,经历过和路人那么近距离地“互动”,沈姝觉得自己的下限都被拉低了,因此在电影院里,当看上去禁欲冷漠的身边人将手探向她的裙底时,沈姝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难接受了呢。
和蒋鹭在鬼屋里胡乱折腾了一番,沈姝身上的护士服早就乱七八糟,不仅被扯烂开来,布条上还留着黄黄白白的浓稠液体,她裹着蒋鹭的白大褂,小狗没有忍耐的神经,嘴角高高翘起,一脸餮足。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游戏设定,工作人员看到两人衣着凌乱地出来也没觉得奇怪,只是机械地祝二人玩得愉快。
“a市游乐园祝您游玩愉快”沈姝身体酸软地依靠在蒋鹭的身上,喃喃重复着工作人员的话。
她提出想再去传说中的尸体发现地,蒋鹭才作乱过,更加乖顺,恨不得一路把沈姝抱过去。
那块被圈出来的地方看似没有染上游乐场的喧嚣,他们这次去的时候就有穿着工服的工作人员站在一侧,向停下来的路人递上一支百合花。
沈姝也去拿了一朵,素白的花瓣舒展着,带着清香,她拿到花之后仔细看了看,发现包在花枝外面的不是普通的包装纸,而是宣传单。
一张游乐园的宣传单。
沈姝不是天生的演员,她在演技方面需要打磨的地方还有很多,因此最常做的就是去感受,去想象。
她捏着那张醒目绚烂的宣传页,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侦探,尽可能调动她的耳朵、眼睛和记忆,让她的头脑像一台计算机一样运作起来,输入相关联的关键词,于是很多画面在脑海中如幻灯片放映般翻飞。
进入游戏时的社交软件界面、商业街上的宣传板、慕名而来的邻市游客这真的是一起连环凶杀案?亦或是,有人想借此宣传?
沈姝思考时,蒋鹭盯着她的侧颜看,发丝蓬松地落在脸旁,掩盖住水亮的瞳仁,纤长的睫毛却俏皮地眨动着,他的眼睛暗了暗,沈姝散掉的头发让他又回忆起刚才的旖旎,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唇,伸手想去帮沈姝整理发型,却把沈姝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
沈姝其实有点确信这是一场小阴谋,有时候思路堵住了就要从别的角度思考,她从游戏开发者的角度切入,一场单纯的凶杀案早已是恐怖游戏做烂的选题,而与连环凶杀比起来,加入对商业资本的讽刺显然会将主体拔高一些。但是她还没有弄懂,抓娃娃机里的提示是什么意思。
蒋鹭舔了舔嘴唇,表情无辜,“想帮姐姐整理头发而已。”
沈姝坐在长椅上,任由蒋鹭用手指动作笨拙地梳理她的头发,她暗暗将那句提示在心里翻来覆去地念,然而很快,她就被头皮的感觉分了神,她可以感觉到少年的指尖拢起她的发丝,像捧起一汪水,指尖时不时拂过碎发,好似微风吹过后颈,吹开涟漪,她渐渐放弃思考,觉得自己有点像被美色迷昏头脑的君王。
「算了,」她扭过头,跟蒋鹭大狗似的水汪汪的下垂眼对视上,她忍不住扭过身体,给了蒋鹭一个抱抱,「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危险人物嘛。」
“姐姐,要记得回消息!”
沈姝隔绝了路人像是看渣女的眼神,向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蒋鹭挥了挥手,一边拼命点头,好不容易目送他远去。
她前一秒还在深情款款地告别,蒋鹭消失在视线的后一秒就忙乱地拿出手机叫车赶下一场约会。
提前定好的电影票是下午五点半的场次,时间有点赶。
沈姝在车上还要给周扒皮回电,周泽生明明知道她事假,还没有眼色地打了两个电话过来,她硬着头皮,在司机时不时好奇的探究目光中哄老板,表示自己会尽快处理好家里的事情,晚上会去他家。
到了目的地之后,还没等沈姝说谢谢师傅,车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沈姝先看到的是那人的衣服。廓形的鼠尾草绿色大衣,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