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线倒计时一(2 / 3)
将筹码平分成两部分,推了其中一堆到连北兮面前:
“一人一半,两千五百万。”
连北兮神se稳如泰山,挑衅地睨了他一眼,“锋哥,男人最重要的是大方,五千万你都舍不得全部借出来,那g嘛要打肿脸充胖子呢?”
一旁的陆江尧听得目瞪口呆,疯了疯了,连北兮一定是疯了!她究竟哪来的底气这么猖狂?就是嘴y也要看场合啊!她知不知道他最多只能兜住五百万,再往上他也不用闹了,亲大哥亲大姐都能把他洗g净了直接送给诸葛锋。
许是见识过连北兮那张嘴有多损,诸葛锋被讽刺了也没太生气,看向连北兮的目光反而多了几分炽热,万万没想到陆江尧的nv人这么带劲,真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拜托,别对着我发sao好吗?就算输了要陪你的也不是我!”正沉浸式扮演“赌神”的连北兮字典里就没有“害怕”两个字,根本不惯诸葛锋用眼神视j人的恶心毛病,嫌弃地说道。
陆江尧:“……”她这意思,难不成还真愿意把他输给诸葛锋?
哪怕理智上清楚连北兮只是过个嘴瘾,陆江尧仍是莫名觉得十分委屈——亏他还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替俩人解围,她倒好,一脸冷漠地拿他当赌注,丝毫不介意把他送给别的男人玩弄……
心中酸涩难耐的陆江尧随即恶狠狠地瞪了诸葛锋一眼,都怪这个老男人半路跳出来作妖,不然他和连北兮此时想必正欢欢喜喜地计划着怎么花那一百万,哪里需要坐在这儿玩这么伤感情的游戏?
诸葛锋没空理会玻璃心的陆江尧,他如今的注意力全在连北兮身上。对方三番两次的出言不逊,他不仅神奇地没有动怒,反倒对她生出浓厚的兴趣来。
不得不说,男人就是犯贱。他身边的美nv要多少有多少,个个都调教得既柔顺又听话,时间一久,他竟怀念起连北兮这种“呛口小辣椒”来。
他非常好奇一会儿她输得底朝天的时候还能不能这么y气。要知道,他今天手气不是一般的旺,几乎没有输过,再加上浸y赌桌多年的经验,对付她这样的小丫头片子还不是易如反掌?
“五千万可以是可以,但那样的话,可就不能只是三少陪一晚了。”诸葛锋大方地把剩下的筹码也给了连北兮,一边示意手下去帮他换新的筹码,一边意有所指地想要重新谈条件。
他似乎还没一起玩过小情侣,也不知道他俩谁c起来更爽……
连北兮嗤笑一声,听懂了却装不懂,做出一副“没办法谁叫你倚老卖老”的样子,叹息道:“好好好,我人美心善尊老ai幼,你想让他多陪几晚就多陪几晚吧……”
诸葛锋舌头顶了顶后槽牙,心知肚明连北兮这是在同自己装傻,本想再调戏几句,可一瞧陆江尧b他还要破防的震惊脸,忽然发觉光看他俩起内讧也不错。
陆江尧此刻真是既生气又难过,即使连北兮是因为嘴巴上不肯认输才那样说,他也觉得自己的心深深地被连北兮的无情刺痛了。
他一脸控诉地注视着连北兮,想叫她给自己一个说法,又怕自己这时候闹起来耽误大局。
连北兮哪能感觉不到他幽怨的目光?渣的戏份差不多了,也该发点糖哄哄他。
“阿尧哥哥,你别当真,那个老男人最多占占口头便宜,我怎么可能真的把自己男人输给他?”
诸葛锋:“……”你敢不敢说得再大声一点,生怕我听不见是吗?
陆江尧先是听见久违的“阿尧哥哥”,后来又是“自己男人”这样亲密的ai称,耳朵顿时烧得不行,不但什么气都消得一g二净,还担心地嘱咐她“不要慌,慢慢来”。
连北兮甜甜地笑着应下,心里却在想她怕个锤子,他们俩一个nv主光环一个男主光环,今天就是真赌神来了都得跪下喊她爸爸,更遑论诸葛锋这个注定pa0灰的反派配角?
“锋哥,我对德州扑克了解不多,就按谁的筹码最先用完谁输,怎么样?”出于公平起见,连北兮还把她原本的一百万筹码特意挑出来放到旁边。
诸葛锋点点头,示意荷官可以开始发牌了。
首先是一人两张底牌。
连北兮不慌不忙地掀起牌角瞄了一眼,好家伙,对三!
她根据牌面大小规则预估了一下自己的胜率,感觉还行。看都没看诸葛锋的表情,直接推了一半筹码进底池。
g脆利落的一手惊呆了所有人,特别是已经做好表情管理准备的诸葛锋,瞬间觉得自己试图迷惑对方的c作都没了用武之地。
他不甘心b一个nv人还犹豫不决,当即跟注了两千五百万,哪怕他手上的牌只是“梅花八”和“红桃六”。
接下来轮到公共牌,最先翻出的三张分别是“黑桃五”、“梅花三”、和“方片七”。
俩人的眼睛几乎都亮得惊人,连北兮加注五百万,诸葛锋紧随其后。
陆江尧看得心惊胆战,背后的冷汗都要冒出来了。他不得不佩服连北兮强悍的心理素质,这都三千万了,她的神情依然轻松得像是在打三块钱一局的扑克。
切牌后发出的第四张公共牌是“红桃四”。
诸葛锋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高兴地大喊了两声“yes”,激动万分的样子不似作假。
陆江尧脸一下子白了几分,诸葛锋这状态如果是虚张声势,那么他的演技足以封神了。
所幸连北兮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她正饶有兴致地盯着桌上的四张公共牌,猜测诸葛锋手里都是什么牌。
可能x最大的是他手里至少有一张“六”,这样加上公共牌,他已经成功组合成“三四五六七”的顺子。
在德州扑克的大小规则里,顺子排第六。因为四张公共牌花se不同,可以排除组合成皇家同花顺、同花顺以及同花的概率。
如此一来,诸葛锋手中的顺子直接晋升到了第三位,仅次于四条和满堂红三条加对子。
连北兮要赢只能寄希望于最后一张牌发出“三”或者“四”,但在桌面已经发出一张“三”和一张“四”的前提下,再出现同牌的概率无疑非常低。
另一种破局的方法就是期待最后的河牌是张“六”,这样她也能凑成同样的顺子,俩人平分筹码。
可万一诸葛锋手上除了“六”,还有一张是“八”的话,她的顺子“三四五六七”就打不过对方的“四五六七八”了。
怪不得诸葛锋要不顾形象地欢呼雀跃,他可以说是赢定了。
果然,下一秒他就加注一千万。
诸葛锋得意洋洋地望向连北兮,脸上满是志在必得的笃定。
在这种赢面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情况下,理智的做法是选择弃牌。虽然输掉了已经投入的三千万,可起码还能保住剩下的两千万。
反之,则非常有可能一局就直接输得jg光。
陆江尧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紧紧盯着连北兮,希望她能转头看自己一眼,这样他就能把“弃牌”的意思传达出去。
但她始终不为所动,陆江尧心下一沉,预想中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上头的连北兮打算y抗到底。
在令人心悸的短暂沉默过后,连北兮双手将桌上剩下的所有筹码往前一推,淡定地喊了一声:
“all。”
别看她面容沉静,内心其实早已化身成尖叫j——
啊!
啊!
啊!
原来装b的感觉这么爽!
为什么没有人早点告诉她?连北兮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