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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怨奴身上的力量更是让他觉得有趣。他能感知到,这种怨毒,怨恨一切的力量并非来自莫名灾劫,也与莫名灾劫的未知不符。
这种力量似乎是来自另一种劫难!
如果这所谓的怨奴就是从真界中来的。那么,真界中存在多种灾劫的猜测必定无疑。
此刻,安渝脸色苍白,她爆发全力显化的光罩已经被那漆黑的液体腐蚀同化了一大半,即将破灭了,脸上顿时露出绝望之色。
李恒瞥了安渝一眼。
“倒算你机灵,这次就算了。”
他抬手轻点,安渝的红色光罩瞬间破灭,无形的力量波动荡漾而开,触碰到这个怨奴怪物,进而将其包裹,禁锢。
安渝呆住了。
这是什么力量?什么层次?
虽然她早就知道李恒比自己要强,刚才心中更是抱有侥幸,认为李恒出手或许可以处理掉这只怨奴。
但这毕竟只是侥幸而已。
而且在这个侥幸的想法中,她也不认为李恒会轻描淡写的就解决这只怨奴,起码要大战个三百回合,付出极大代价才行。
毕竟这可是怨奴,最为恐怖的怪物之一!
可是现在,就这么轻松的镇压了?
安渝只感觉喉咙干涩。
这种镇压活捉比直接震杀怨奴还恐怖!
她在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是多么可笑,自己居然还想趁李恒与怨奴碰撞,两败俱伤或者分身乏术时逃跑?
简直就是在找死。
“有趣的东西。”
李恒没有理会不停脑补的安渝,他凑近了这只怨奴怪物,仔细观察,发现这只怪物并不能称之为生灵,只能算是一种东西。
纯粹的就是由怨毒的恨意组成。
而且他发现,组成这只怪物的漆黑液体,这实质化的恨意怨毒,并不和周围的黑暗未知相融合,反而在进行着不断的对抗,吞噬。
这种现象很奇怪。
明明二者都是漆黑的东西,没有丝毫杂色,都是能连同光线都吞噬的黑暗。但是人一看,还是能将这两种东西轻松分辨出来。
李恒心中沉思。
周围的黑暗未知大概就是莫名灾劫的力量,而这个怨奴身上的力量又是另一种灾劫,并且在和莫名灾劫的力量对抗。
那是不是说明,莫名灾劫也并不是至高的,其实还有其他灾劫与莫名灾劫平齐,又或者说,可以勉强望其项背?
想了想,将那枚记载着一剑隔世神通的玉简放到了这只怨奴的面前。他想看看这只怨奴和这枚玉简有没有关系。
然后出乎意料,这只怨奴没有反应。
李恒皱起眉头,难道他猜错了?
本来他还以为这只怨奴可能和这么玉简有关,甚至散发一下可能与那天剑门有关,比如这只怨奴原来是天剑门弟子来着。
突然,一阵嘿嘿声在周围响起。
“贤弟,你的主意妙啊,通过怨奴进行钓鱼,然后我们坐享其成,妙啊,妙啊。只不过这是不是有有点风险?这怨奴可是恐怖的很。”
“大兄,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我可是试验过了,只要有那个东西在,我们就不会被怨奴伤害。现在算算时间,鱼儿应该已经被怨奴给杀了,我们去收机缘吧。”
交谈声紧接着响起,并且越来越近。
最后,在黑暗未知当中,两个勉强称得上是人形的东西缓缓出现在了李恒,安渝面前,甚至丝毫不掩饰气息,大摇大摆。
然后,就看见了安然无恙的李恒,安渝。
他们见状愣了一下,看了看李恒二人,又看了看旁边被禁锢住的怨奴。瞬间,没有丝毫犹豫,竭尽全力,转身就跑。
妈的,撞到铁板了!
这里的深度怎么会碰到能禁锢住怨奴的存在,不应该呀!他们心中暗骂,然后跑得更快了,恨不得自己多长几条腿。
安渝此时终于反应过来,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套路,面露怒容。
终日打鹰,现如今被鹰啄了眼?
自己以前钓鱼,现如今被当成鱼钓?
瞬间火冒三丈,打算出手追击。
“不必了,让他们走吧,会回来的。”
李恒轻描淡写开口,将注意力又重新投向这只怨奴,甚至打算要不要动用鉴定术来看一下这只怨奴的底细。
那两个逃跑的生灵此时见到李恒没有追击过来,心中松了口气。看来就算那人能禁锢住怨奴,但想必也付出了代价。
“老弟呀,这方法真不靠谱!”
“大哥,我怎么知道会存在这种猛人。”
“唉,这下该怎么办。”
“要不,我们回去吧,反正这趟出来也掉了几只鱼,获得了很多资源,该收手了。”
“是啊,贤弟说的对,该金盆洗手了。”
这两个家伙说着说着一阵哀叹。他俩就是靠钓鱼过河,现在失去了钓鱼利器,该怎么办啊,可不是说金盆洗手就金盆洗手的。
但想是那么想,他们也不敢去找李恒。于是头也不回的,向这与李恒二人相反的方向离去了。
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前方绽放着红色的光芒。他俩心中疑惑,怎么回事,回家的路上还有红色光芒的机缘?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绽放红光的安渝。
以及依旧在研究怨奴的李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