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阴暗小狗(8 / 25)
要弄了呜呜呜我好难受”
沈越这畜生被这一声哥哥唤回了良知,终于意识到自己做得太多太久了,身下的人儿只是一个第一次开苞的雏儿,他顿了顿,揉了揉林懿的脑袋:“宝宝不哭,最后一次了哦。”
沈越又哄他:“小懿宝宝再叫一声哥哥听听。”
林懿这回不理他了,沈越垂着眼要去吻他的唇,林懿微微偏头躲过,喘着气埋在沈越肩上不肯抬头。
沈越有点可惜的拍了拍手下的软臀,第一次在心里承认自己确实是个畜生,各种方面的。
——
林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身体除了疼还是疼,但却意外的干净,大概是沈越替他清理过了,没像上次一样把他丢在床上任他自生自灭。
林懿艰难的动了动,腰酸得直不起来,他犹豫了一下掀开被子,他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他缓慢的将两条腿支起摆成一个“”的形状,伸手拨开阴茎掰着逼查看情况。
大约是初经情事,这口肉逼恢复的速度还算快,一个晚上的时间过去已经没有昨晚看着那么红肿了,也有可能是沈越已经替他上了药,此刻看上去除了颜色不太对劲外,并没有那种痛得让人死去活来的感觉。
林懿松了口气,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察觉到沈越正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沈越也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如此香艳的场景,他的好弟弟赤条条的坐在床上,正自己张着腿掰逼检查,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偏生那张漂亮的脸上又是一副无辜懵懂的稚子之态,像是才发现男人的存在般慌慌忙忙的停下动作,夹紧腿用自以为是的恶狠狠的眼光瞪自己,沈越感觉自己又要硬了。
“你来我房间干什么?”林懿皱眉说完,又有点尴尬的发现这其实是沈越的房间,他有点懊恼的低头,将这一切怪罪于两人的房间布局太相似了,所以他才会下意识这么说。
沈越挑眉,像是在哄可怜的小狗一样双手做投降状,含笑道:“好吧好吧,是哥哥不对,不应该不敲门就进小懿房间呢。”
林懿更不愿意搭理他了,脑袋埋进被子里不肯抬头,耳边传来关门声,应该是沈越走了,他松了口气,正要掀开被子爬起来时,一只微凉的手伸进被子里抓住他的脚腕。
床垫往下陷去,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外边钻了进来贴到了他的腿上。
“沈越你是不是有毛病?”林懿惊慌失措的抬脚踹他,那人又拽住他另一条腿,被子里男人闷闷的笑声响起,“宝宝别动,沈丰朗他们可都在客厅呢,你也不想动静太大被他们听到吧?”
沈丰朗他们为什么会在沈宅?
林懿还没想通这个问题,他的逼忽然被一个湿滑温热的东西含住,是沈越的舌头,他被这一突然地变动舔软了腰,瘫在床上根本没力气起身。
那舌头十分灵活有节奏的舔弄着还有些红的肉逼,像是故意一样用舌头拨开阴唇,尖尖的牙齿轻轻的咬住阴蒂将它单独叼出来吮吸,小逼已经无师自通的自动分泌出蜜液滋润甬道,像是在期待着男人的进入。
但男人明显没有要进入它的想法,只是色情的舔弄着外穴,并且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引得青年更加害羞,小逼也不由自主的收紧,流出更多蜜液。
“啊哈”林懿有些难耐的叫出声,他平躺在床上,手指控制不住的抓住沈越的头发,两腿交叉着围在男人的脖子上,任由沈越的动作。
像一条狗,一条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畜生。
林懿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句话。
被子呈现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起伏,藏在被子下给他舔逼的,舔着他那个畸形器官的男人,是他曾经最仰慕的哥哥,是沈越,一个顶级alpha。
林懿可耻的察觉到不仅自己的逼在激动地流水,阴茎也动情的抬起头,怯怯的等待着男人的临幸,男人也适时的发现了青年诚实的情动,大手握住他的阴茎抚慰着,像奖励它听话一般还亲了一口龟头。
怎么办呢林懿?再忍忍吧,很快就结束了。
沈越的舌头已经悄悄的伸进穴道里,像是在检查它有没有好透似的,缓慢的一寸寸舔着内壁,林懿面色潮红,喉间是压抑不住的低喘声,感觉到男人故意的挑逗,恼怒的扯了一下他的头发。
林懿正想骂他,急促的敲门声猛然响起,沈丰朗的大嗓门在门外响起:“哥!你接个电话怎么这么久?”
“嗯嗯”
沈越忽然加快了速度。
林懿被这大嗓门吓得颤了一下,身体猛地抬起像是故意要把逼往沈越嘴里送似的,沈越的脸被他的逼压了个严严实实,穴儿也受惊般涌出一大股水液来,尽数进了沈越口中,吞咽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明显。
“哥!”沈丰朗大力的拍着门,一边“咔嚓咔嚓”的拧着门把,“哥我进来了!哎?哥你打个电话还把门反锁了干嘛?”
青年实在是被吓住了,明知门已经被锁了,脑海中却浮现出沈丰朗用他那一身肥膘将门撞开,然后撞破了这对养兄弟此刻正在偷偷乱伦苟合的事情。
“哥你怎么不理我!哥!”
肉逼却被这种变故刺激到,再加上沈越还在不断地刺激着阴蒂,林懿抬手咬着手腕,居然生生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水液从逼里喷出来,阴茎也随着这种刺激下爽的射了出来,两股液体混在一起喷了沈越一脸。
“嗯呃嗬”林懿形容不来这种感觉,生理性泪水刺激得也飚了出来,理智却告诉他不能叫出声。
沈越拍了拍他的臀,男人慢条斯理的从被子下爬了出来,脸上一片淫乱之态,下巴还湿哒哒的滴着淫液,他一边安慰着被高潮弄得缓不过神的林懿,一边对回应门外的沈丰朗。
“行了你别敲了,把我门敲烂了今晚就把你送到非洲体验生活。”
沈丰朗讪讪的停了手,不满的嘀咕道:“不是你让我来叫你的吗?怎么还恩将仇报?”
“滚。”沈越说。
“好嘞哥,”沈丰朗赶紧跑路,一边嘀咕着,“妈的林懿那小子去哪了?告状精害我回家又挨了顿打,给他道歉也不见人,狗娘养的!”
林懿好不容易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肚子上还戳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一时间更加恼怒,对于沈越以前积攒下来的恐惧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一巴掌甩在沈越脸上,偏生沈越心虚低着声音哄他。
幸好林懿被刚从情欲中脱身,力气不大,甚至没在沈越脸上留下印子,不然等会沈越出去定是要挨沈丰朗缠着问上一通。
沈越下床把早就准备好的热毛巾拿出,抱着林懿给他擦身体,林懿已经懒得反抗了,随他折腾。
林懿想了下,还是犹犹豫豫的问出了口:“沈丰朗这么在这。”
沈越认真的替他擦着身体,闻言道:“他来给你道歉。”
林懿可不信,一是不信沈丰朗那狗东西会忽然良心发现或者被打了一顿转性了,二是不信沈越会替他出气,沈越不欺负他就不错了。
沈越又说:“二伯和三伯过来商量家宴的事。”
林懿这回信了,每年临近端午沈家都会举办一次家宴,以此来“促进”亲戚间的关系。
沈越擦到一半,又伸手将放在床头柜的黒木盒拿过给林懿,林懿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踌躇半饷才打开,不打开还好,一打开林懿就红了脸。
木盒里齐齐整整的摆放着一排玻璃管,玻璃管里装着浊白的液体,粗细不一的棍状玉势被泡在这些液体里,仔细看还能看见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