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阿父捡回家的老虎小雄X崽崽(3 / 7)
制而矮上一些,但这些比起其他兽人已经是拔尖的了。
肤色因为身为族长不用常年外出捕猎暴晒而显得更为白些,头发和眼睛是黑灰色,不同于其他豹猫兽人的黑黄。
阳最喜欢的就是那双深邃的黑灰色眸子。
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常常追寻着这双眸子,看着那原本有些肃然的眸在注视着自己时浮上温软的暖色,他就觉得十分的开心和满足。
那时候他不懂自己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对方的注视,直到后来一次次在迷蒙的梦中和这双眼睛的主人疯狂痴缠交媾,他才彻底看清自己的内心。
他想要这个强大的兽人做自己的雌性,即使知道不可能,却一次次在迷蒙的梦里强求,沉溺于梦中。
想到那双眸子在这几年他的特意闪躲下并没有变得黯淡失色,注视着自己时依旧温润,阳的呼吸紧了紧。
他壮硕饱满的胸膛急促起伏着,克制地捏紧了拳头,但兽皮裙底下的兽茎却已经忍耐不住地挺立起来,将遮盖物顶出一大团可笑的鼓起。
想象着那双黑灰色的眸子不复平日的冷静自持,而是在自己的抚摸下浮出一层朦胧的水润,半眯着好看的眼被自己亲得嘴唇红肿,舒展着修长健美的身体任由自己索取……大张着修长的腿露出里面骚嫩的一抹粉,随着自己狰狞粗大的兽茎顶凿而翻着嫩肉、紧紧勾缠自己,喉间时不时随着抽顶溢出暧昧沙哑的低吟……
空气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响起东西被摩擦的声音,伴随着水被套弄出的咕叽咕叽声。
阳涨红着脸,自暴自弃地掀开兽皮裙,粗暴地揉上自己的那根兽茎。
略过粗黑茂密的卷曲杂毛,从中探出的涨大龟头是其他兽人看见了也要侧目惊讶的尺寸,滚圆狰狞,顶端裂开一条细缝,时不时吐出一股湿滑的腺液。整根兽茎颜色是被憋涨得难受的深红,茎身粗长硬挺、环绕着蓬勃的青筋,裹着从马眼吐出的腺液,显得滑腻粗硕。
阳没有什么实践的技巧,但是雄性天生就懂得怎么样让自己舒爽。
他握住自己粗长的肉屌,自暴自弃地想着脑海里久存不去的兽人,略显粗粝的手掌环握住自下而上地重重撸动,直到顶端撩开深色的包皮,拇指不轻不重地碾过涨大深红的龟头和小缝,给自己带来一阵阵尖锐酥麻的快感。
想象着那藏在紧实臀肉间的骚洞大张着渴求自己的肉屌,粗长狰狞的肉屌流着水刚一插进去,就被紧实高热的屁眼儿紧紧吸缠住往里裹。
因为肉屌足够粗长,轻而易举就可以捅到雄性的肠道最深处,直直将湿热紧窄的肠道捅干成自己兽茎的模样,敏感的肠道会受不住自己的奋力肏干而本能地收缩吐水,继而带给自己更强的舒爽快感。
一次次用力地肏弄,将屁眼里细嫩的肠肉肏得烂红,再随着肉屌的捣弄被带出,依依不舍地挂在紫红的茎身上。
最后俯身亲上身下摇着屁股呻吟着求饶的雄性,在上下水声啧啧的交缠中将肉茎深深抵在发烫肿起的屁眼骚点激射而出……
阳在自己的幻想中呼吸急促地射了出来。
随着一股股高溅而出的兽精喷撒在赤裸结实的腰腹上,树洞内渐渐安静下来,但独属于雄性的味道却越发浓郁。
抖动着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自己钻出来的大老虎耳朵,阳懒洋洋地在窝里扫了扫自己的毛绒长尾巴。
明明身体很爽,但是心里却更加不爽。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但是怎么可能呢?那样的一个雄性,会甘于屈居自己身下,而且对方还是自己名义上的“阿父”。
想到这,阳的眸子渐渐暗了下来,眼底的复杂情绪交织,仿佛困兽。
鲜少兽人踏足的深林处,到处都是高耸粗大的树木,单单是草丛灌木都比外面的要高上一节,里面存在着哪些凶猛的野兽还未可知。
但是同样的,和危险并存的是无上的奇珍异宝,比如名贵难得的草药、成年雌性拳头那么大的野生甜美浆果、自然的蜂蜜……还有一些说不出是什么,但是一看便不属于外界才有的宝贝。
此时刚刚下过一场暴雨,一切经过洗涤呈现出不同以往的清新模样,树叶翠绿、灌木丛中的枝叶还挂着晶莹的露珠。
与此时泛着凉丝丝水汽的森林不同,某处掩藏在从叶后的山洞里却是一片火热。
阳呼吸灼热,整个人靠在身后微凉的洞壁上,试图借助这微弱的温度差来缓解自己浑身上下仿佛要着了火般的灼热感,他皱着眉头,感受到汹涌的热欲在四肢游走,最后集中向着腹下三寸涌去。
看着阳这幅难受的模样,智皱着眉头下意识将手贴上对方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神色担忧:“还很难受吗?都怪阿父,如果不是我没注意…你先撑住,我去给你找些草药。”
说着他就想要出去,却被阳攥着手腕拉了回去。
外面刚刚下过暴雨,不说路上湿滑一片,就是在这人迹稀少、潜在的危险数不胜数的密林,阳怎么可能会让对方出去。
他摇头:“…没事,我忍忍就好。”
刚刚下着暴雨,他们躲闪不及,随便找了个山洞就钻了进来。
本来还庆幸着没有其他生物躲在里面,结果他们刚一进去就从里面弹射而出一条手臂粗的长蛇。
阳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下意识就挡在了智面前,伸出的手臂就被蛇咬了一口。
最后蛇被打死了,但是阳却发起热来。
智担忧地看着阳,声音低低的,含着心疼:“可是你现在在发热…”
“没事啊,我身体好着呢…阿父陪陪我就好了。”阳忍着身体里翻涌的一波又一波的热潮,虚弱地冲着智笑了笑,脸上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布满了汗水,晶莹的汗水顺着脖颈往胸膛一滴滴滑落。
智拗不过阳,更何况是现在虚弱地向他示弱的对方,只能无奈点头,却强硬地在阳的拒绝中揽着对方,让小雄性靠在自己的怀里给他仔细地擦汗,然后喂水。
“咕咚…咕咚…”
竹筒里的水下了大半,阳也觉得原本干涩的喉咙舒服了许多,只是感受着环搂着自己的另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体温,原本明亮的眸子愈发深沉黝黑,仿佛在克制着什么。
“…阿父,你这样离我太近了,我好热……”阳拧着眉,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就要隐藏不住隐藏这么久的冲动念头,忍不住哑着声音说到。
他的眼尾因为强忍着汹涌的情欲已经泛起红,浑身更是忍不住地发热,发疯了想要靠近眼前肖想了许久的雄性,兽皮裙下的兽茎已经高高地耸起,涨得生疼。
此时阳混沌的大脑大概也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对劲。
蛇性本淫,刚刚咬了他的蛇估计毒液并不致命,但却也足够用这能勾起雄性性欲的液体让敌人去了半条命。
如果是单独一人,怕是真要活活被憋死在山洞里。
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阳撑着自己的身体挣脱智地怀抱往后缩,努力避着对方不让其发现自己勃起滚涨的下体。
智眼底黑灰的眸底滑过一抹晦涩,怎么可能允许小雄性一次次地逃避自己,对方往后退,他也不阻拦,但是却也步步紧逼,跟着阳,直接把兽人堵在自己的胸膛前和温凉的山洞壁上。
“躲什么,嗯?”智的呼吸逼近,在阳黄褐色瞳孔紧张地紧缩下一把隔着兽皮裙握住那根粗长硬挺的兽茎。
被发现了!
雄性脆弱的那处被紧紧攥着,跳动的肉茎仿佛能隔着阻挡感受到对方温热大掌的触感。
“唔嗯…放开、哈…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