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个B”(耳光/羞辱/T鞋/扇B)(6 / 25)
成一片。
很可爱。任渊拇指抚过沈宁的眼睛,擦下来些眼泪,低声询问,“哥哥不用手了,用鸡吧打好不好。”
“好。”沈宁眼睛亮了一下,在任渊手上蹭,“谢谢哥哥。”
任渊奖励地拍拍沈宁被打得又红又热的脸,正要有下一步动作,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任渊笑了一声,看看门又看看面前的人,“可不是哥哥不疼你。”
他看着沈宁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明明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任渊硬是看出了一丝不满和委屈。
“瞪我干什么?”任渊别说边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个带着厚重镜片看着十分呆板的男人,没穿军装,沈宁猜测应该是医生或者技术人员。
男人平板一样的声音汇报,“报告上将,黑先生说愿意用第二战区的三座尖晶矿,和新飞鸟型异变种尸体交换沈先生。”
把两张纸放在桌上,“这是我们刚进行的价值评估和风险预测报告,我们认为十分划算。”
说完他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回头一看刚提到的人正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他看了看沈宁脖子上的青紫掐痕和红肿的脸颊,觉得这个漂亮的俘虏被打得好惨,新上任的上将和传闻中一样凶残。
又想到沈宁出其不意恶心至极的作战风格,和他们像狗一样被遛的经历,立马收起了多余的怜悯心。
沈宁在听到黑先生时没忍住勾了下嘴角,把后面的话听完彻底再笑不出来。
傻逼黑龙。沈宁咬牙,刺激他两句他就受不了来给人添堵。
任渊打量沈宁两眼,若有所思地开口,“知道了,先回去吧。”
屋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任渊发现这人是真的很会装,他去关锁开门那一小会儿的功夫,这人的衬衫突然变得板板正正,扣子扣到最后一颗,长得遮住半个手掌的袖子也整齐地卷上去。
在桌子前面站着看起来人模人样,刚才那股落风尘我见犹怜的样子消失得一干二净。
果然之前就是故意不好好穿衣服。
“沈指挥怎么说。”任渊手指敲着桌子问。
任渊其实有一些猜想,或许不用把这批人想成心思深沉的政客,就只是些神经兮兮的疯子也说不定。
“你觉得他会老实交换吗?”见人不说话,任渊换了个问法。
“不会。”沈宁斩钉截铁,黑龙根本不打算救他,亲手送来的人救出去做什么,还三座尖晶矿,扣得要死的人半座都不会拿出来,全揣兜里攒老婆本。
攒吧,攒成星际首富老婆也不会搭理他。
沈宁站在桌前垂头思考要怎么才能留下来,任渊这人软硬不吃,根本猜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像他的名字一样,掉进去就再也爬不出来。
“想留下?”任渊抱臂盯着沈宁,疑问的语气非常浅淡,几乎快要成一个肯定句。
沈宁一惊,肌肉绷了下又放松,觉得其实不用特别诧异,自己漏洞百出的表演当然逃不过这人的审视。
咬咬唇正打算开口,被任渊打断,“跪着回话。”
沈宁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一条一条弯下腿,跪在地上,呼吸变得缓慢而黏腻,“想。”
被任渊盯着,他觉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杀了吃肉还是养着逗趣全凭人的心情。
但是没关系,他躲了这人那么久,既然最后还是撞到一起,那只能说是天意如此。
吃过肉没人能再回到只喝汤的日子,他迎上任渊的视线,觉得有些口舌生津。
任渊盯着他的眼睛,“衣服脱了。”
沈宁又站起来,一颗一颗解开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衬衫落在脚边,又开始解裤子的腰带,任渊没给他内裤,下身空着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裤子褪到臀下,沈宁一低头就看见裤子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白色黏腻的一团在黑色的内衬上异常显眼,他一下子从脖颈红到了耳根。
任渊一眼知道怎么回事,嗤笑道,“过来,我看看。”
沈宁拉着脱了一半的裤子站着,羞耻感让他头皮发麻,斟酌了一会儿他又跪了下去,颤巍巍地往任渊身边爬。
裤子卡在臀下,白嫩的屁股被勒得滚圆饱满,上面还留着明显的巴掌印,又红又肿和脸上如出一辙,爬的时候还抖动着乱晃,直往人眼前跳。
他跪到任渊身侧,直起身子,两腿分开撑住裤子,让人看得更清楚。
任渊垂眼,先是看到硬着一翘一翘的粉嫩鸡吧,有点挡视线,他开口命令,“自己按着。”
沈宁伸手把鸡吧按向自己小腹,一低头就能看见上面的小眼儿翕张着流水,他羞得不敢多看,眼睛抬看着任渊的膝盖。
任渊伸手勾住裤子前面的布料往里看,正好看见那一线小逼缝里流出来一缕骚水,牵连着往裤子上落。
沈宁感觉到,羞得膝盖内扣了下,手伸在腿间想挡住任渊的视线。
男人不说话抬眼看他,勾在裤子上的手也没松开,沈宁害怕地呜咽着跪好,又把手挪开背到身后。
任渊食指接住那一缕淫水,抬起堵回了穴口,前后搓开了两瓣嫩豆腐似的逼肉,打圈地涂着淫水。
“一定要把哥哥的每一条裤子都弄脏。”任渊手指上下挥动,一下一下敲在逼肉上,撞在淫水上敲出明显的水声。
“上面的嘴打烂也学不乖。”手指往上划了些,滑到已经探出头的阴蒂上,用指甲刮蹭,“要把下面的逼嘴也打烂是不是?”
沈宁分着腿被人玩,夹一下逼也不敢,腿根打颤,骚水不争气地越流越多,一边挨骂,一边流了男人满手。
任渊陡然发难,两指狠狠掐住那颗喜欢躲着的小阴蒂,扯出来转圈搓弄,“回话。”
沈宁被刺激地尖叫,受不住地弓起身子,又在男人的视线里挺直把逼送出去。
“乖的。”他眼睛湿漉漉地抬起,“打烂了就不能给哥哥操了。”
“宝贝儿不是还有个逼吗?”任渊把那颗阴蒂整个搓出来,涨大了一倍又圆又肿地翘着。
“哥哥就只操你屁眼,逼就烂着给哥哥玩好不好?”任渊满意地看着阴蒂的状态,“到时候哥哥的手一扬起来,这个骚东西就乖乖翘出来等着挨打,好不好。”
沈宁感觉到手里自己的鸡吧又涨大了些,实在忍不住扭了扭屁股,阴蒂在任渊手上蹭,鸡吧在自己手上磨。
任渊挺有兴趣地把手盖在沈宁的手背上,手指擦过他滴水的马眼,“这还有个讨打的。”
“宝贝儿,你真的好欠揍。”任渊把这句想过无数遍的话说出来。
沈宁被骂得眼眶泛红,小声反驳,“没有欠揍。”
在这次遇见之前,虽说有时候会梦到被任渊粗暴地对待,但沈宁一直觉得是因为这人看起来就是一副欲望和性感交织充满压迫感的样子,拿这人当性幻想对象,很难不被压制着匍匐在他脚下。
他不认为挨打和被羞辱是他的癖好。
但是真正做爱之后,他发现任渊对他的吸引力实在太大,巴掌挨在他身上时,快感总是先一步杀出重围,占据他的全部思想。
巴掌落在脸上几乎快成为让他上瘾的毒药,或许用不了多久,任渊一抬手他就真的会抖着腿高潮,把阴蒂翘出来等人玩。
他为自己的淫贱哭泣,又低低地重复了一遍,“没有欠揍。”
喜欢你,才喜欢挨打。
打不乖的,多喜欢我一点我就会更乖一点。沈宁有点痴迷地看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