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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位单身很久的年轻男子,梁袭被这一亲激荡的气血膨胀,热血沸腾,难以呼吸。鬼使神差又如同做贼一般,梁袭悄悄的避开欢呼吵闹的人群,溜出酒吧外。
……
梁袭在酒店房间门口来回踱步,演练着台词,酝酿着情绪,五分钟后才敲门。门打开,梁袭正准备说台词,就被妹子抓住衣领一把拽了进去。
一个小时后,梁袭被推进浴室,等梁袭从浴室冲澡出来,客房内空空如也。如果不是凌乱的床单和地上自己的衣裤,梁袭会认为自己刚才在做美梦。
这个小时两人没有语言交流。梁袭倒是说了一些话,寻求语言上的交流,可是妹子完全不理会梁袭说了什么。梁袭非常懊恼自己没向对方要电话号码,甚至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不过作为侦探他有自己的办法,他联系楼层服务员,告诉服务员,自己朋友的电话落在房间里。服务员反问梁袭为什么不知道自己朋友的联系方式或者身份吗?梁袭示意服务员看一眼凌乱的房间,再给了服务员20英镑小费。
几分钟后,服务员将住客信息写在便签纸上交给了梁袭。梁袭看了一眼想哭,这不是自己的信息吗?妹子怎么知道自己叫梁袭?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信息呢?
梁袭手机开机,联系上贝克,贝克对梁袭失踪很不满,听闻梁袭在酒店,问自己一位妹子的信息,发出了我懂的‘剑’笑。不过贝克没注意到有棒球帽和牛仔衣的妹子,他肯定妹子不是自己部门的人,他会帮梁袭打听一下。
刘真接过贝克电话询问梁袭为什么不接电话?听说梁袭在对面酒店她心中有数。刘真向在她看来还是小男孩的梁袭说明:这种事不要在意,也不要去打听对方的信息。
刘真最后告诉梁袭,半小时前波比在拨打梁袭电话无果后,急匆匆的离开。波比告诉刘真,他的姐姐突然休克被送到医院,他必须马上赶去医院。听闻波比在医院,梁袭没有回拨波比电话,给波比发了条信息,信息中表达了对波比姐姐的问候,约好改天有空再一起见鬼。
梁袭虽然极少去酒吧,但在网络这么发达的世界,规矩他还是懂的。不过懂规矩不代表他能失忆。接下去梁袭抓耳挠腮了五天,想了各种理由去快乐酒吧喝红茶。可惜一直没再见着棒球帽妹子,反倒是以警察厅钟点工身份办了会员。刘真走后门帮联系办了会员。她也是没办法,她要上班,而梁袭似乎特别痴迷快乐酒吧的红茶,没事就约自己和贝克去酒吧喝茶,这哪受得了。
拿到会员后梁袭又蹲守了五天,始终没有见到棒球帽妹子。郁闷无比的梁袭考虑到下个月的生活费的问题,无奈只能放弃。虽然也没别的事,但苟在侦探社看书不需要多少支出。且不说红茶钱,这十天汽油都烧了大半箱,而且因为蹲守妹子,自己已经有一周没和玛丽一起吃饭。要么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太耽误事了。大丈夫就要拿得起放得下,如果实在放不下,就打开手机看看卡里的余额,生活可以激励你放下一切。
……
一杯茶,一本书,梁袭享受着安逸低碳的生活时,侦探社的门铃响起。
来生意了?梁袭放下书打开了门,低头看见了自己的老主顾。没错,是还缺着两颗大门牙,抱着维尼熊,非常不快乐的温迪。梁袭和温迪对视几秒,在温迪要开口前轻轻的关上门,回到壁炉前,拿起书,戴上耳机,坐在躺椅上继续看书。
打死也不能再接这小丫头的单子,因为她的20英镑,惹出了多少事。自己贴钱是小事,主要是导致一名窃贼中枪,一人坐牢。为了社会的和谐,自己坚决不能再接小丫头的单。
妹子都可以放下,小丫头有什么放不下的?梁袭很快就忘掉了温迪,沉浸到书的海洋中。突然门飞了起来,它如同陀螺一般进入房间转了几圈后靠在过道的玻璃上一动不动。梁袭的侦探社是哑铃形状,左右两边各有大房间,中间是有一条过道,死掉的门直接把过道堵了一大半。
卧槽!谁这么嚣张?真可谓是人在家里坐,财从天上来,从不同角度看待问题的话,讹人的机会来了。梁袭拿掉耳麦,伸头静静看着,然后波比走了进来。
竟然是这个抠门的家伙,晦气!波比很懂事,道:“我已经让保镖去处理门,给你换扇市面上最好的门。”
梁袭问道:“你耽误我侦探社营业怎么算?”
“那首先要有业务。”波比扎心一刀后回头招呼:“温迪。”
温迪从波比胳肢窝钻出来,看梁袭:“坏蛋侦探。”
波比教育道:“你不能这么说,他偶尔也会善良。”
波比看梁袭:“费用算我的。”
梁袭坐回去,道:“两位这边请。”
遗书(上)
温迪的表姐叫温希,也就是温迪第一次请梁袭传话的那位表姐。她死了,五天前死亡,警方经过调查后认定温希坠楼为自杀。然后没了,这是温迪能掌握的所有资料。简而言之,温迪不相信温希会自杀,理由是温希答应温迪周六带她去海洋公园。
梁袭很为难:“温迪啊,恐怕目前我还没有能力去提醒温希要带你去海洋公园。”
温迪瞪大眼睛:“温希不会自杀的。”
梁袭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上一次委托梁袭查过温希的一些资料。他从温希的非死不可,从温希好友的非死不可得到了很多信息。温希是一位典型的坏女孩,日常纹身、喝酒、吸烟、小麻、摇头、多人恋爱、盗窃等等。这种人在侦探和警察分类中归属于危险人员。他们日常接触的环境比常人存在更多的安全隐患。发生什么事都不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