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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前梁袭联系了刘真,大概意思是借几个人。玛利亚医院出事,刘真协助善后,问梁袭要几个人,梁袭说有几个要几个。刘真问目的是什么。梁袭告知朱丽叶要恐吓平民,她手头缺人。
确定是朱丽叶有需求,刘真没空搭理梁袭乱扯淡,让梁袭给留守反恐办公室的人打电话。梁袭电话过去后,两名日班制服警察也换上了特警服装,到达他们亲爱的特别顾问提供的地点,上了波比让人准备好了新车。
一名探员始终觉得不太妙,毕竟是梁袭打的电话,前车之鉴一箩筐。想联系刘真,刘真那边正在追击一辆可疑车辆,加之刀锋朱丽叶负责,探员不再说什么。
三队人,没有战术包抄,没有前后梯队,呼啦一下人全上了。梁袭真的一点没撒谎,他就是安排他们来吓唬人。不过梁袭没有想到一个可能:万一吓唬成功,对方展开反扑会怎样?不好意思,没有这个情况,没有这个想法,也没有应对手段。
且不说梁袭的计划烂,即使以正常的突袭来说,特警队能想到对方用枪械,但不会想到对方会使用震撼弹和网枪。这两种武器都是非致命武器,但有时比致命武器更难缠。
二十秒后,五名先行反应过来的特警临时组队。破门锤砸开房门,右边特警一推门,左边特警端枪进入,然后一股浓烟朝他铺面而来,一股辛辣的气味直冲肺泡,让他忍不住蹲地咳嗽。
“催泪瓦斯加烟雾弹。”身穿特警服来凑数的那位反恐办公室探员将人拉出来,五人蹲靠在房子外墙体,等待临时指挥官朱丽叶进一步命令。
探员回头喊问:“梁顾问,这是什么歹徒?”
一名反恐办公室特警:“别问,问他他也不知道。”
梁袭已经下车,借助汽车掩护,探头探脑大声喊:“你们没事吧?”
“有事。”
梁袭喊:“那逃命吧。”
没人理他。梁袭只能拿电话联系刘真:“你的人都被干掉了。”
刘真吓的魂飞魄散:“什么?”
“不知道,都倒下了。目测还有几个能动的,我让他们逃命,他们没有回答。”
“歹徒使用什么武器?”
梁袭有些语无伦次:“雷手,网枪,白色烟雾。有一名特警吸入后直接倒下。生化武器?”
车内的波比拿了紧急对讲器呼叫:“特警全部倒下,屋内有不明烟雾,需要救援。”保镖队在一公里外,他们不方便参与司法行动,也没有兴趣来看热闹。
保镖长大惊:“全部?”好歹是十几位全副武装的特警。
波比:“还有几个能动的,好像是生化武器。”
“明白。”保镖长拿对讲机:“特警全部倒下,大家戴防毒面具前往支援。注意,如果暴露的皮肤出现异样就立刻报告和撤退,2号车副驾驶抽屉内有肾上腺素,酌情考虑使用。”
此时梁袭还在联系刘真:“好像又能动。他们不知道进还是退,傻乎乎的等待?”
“啊?”刘真彻底抓狂,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边的伊莎比较冷静:“联系现场探员。”
刘真拨打探员电话,探员靠在一边接电话:“哈喽。”
刘真:“什么情况?”
探员回答:“他们在房间内放置了催泪瓦斯和烟雾弹,进去容易被打冷枪。”万一对方装备了视觉设备,特警们进入充满烟雾的房子内会被单方面屠杀。
刘真问:“你们不是去吓唬人的吗?”
探员:“我不知道。”
刘真问:“谁知道?”
探员:“刀锋,刀锋的朱丽叶带队。”
伊莎忙问:“她带队?她人呢?”你们心大,一群老鸟让一只雏鸟带队。而且朱丽叶不是行动探员,而是调查探员。
探员眼睛四下搜索后猫腰快步行走到朱丽叶身边,他将地上的朱丽叶翻过身来,双指按压朱丽叶脉搏,向伊莎汇报:“她昏迷了。”
刚说到这里,两百米外突然出现枪声,这枪声刚开始如雨滴落水,清脆干净,在夜空中回响。紧接着下一秒是暴雨般的枪声如同飓风席卷而来,
探员立刻喊道:“反恐办公室a组,东南方向徒步支援,注意掩护。快!”
伊莎问:“什么事?”
探员回答:“看不见。但可以肯定东南方向两百米左右发生激烈枪战。”
刘真抓狂问:“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探员喊:“梁袭,你们在干什么?”
梁袭很惊奇,喊着回答:“你不知道吗?马尔上校啊。”
探员回答:“梁袭说是马尔上校。”
两名主管面面相觑。她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们心情。两个部门在医院布置重兵防守,却被马尔偷走了戴维斯,追查了一个白天没有任何发现。莫名其妙的,两个部门的边角料怎么和马尔的人干上了?
通过这个白天,刘真对马尔这伙人有个更直观的了解,当即下令道:“不要进攻,不要进入任何建筑物,立刻撤到安全地点等待援兵。”
“明白。”探员挂断电话,招呼房子外的人朝汽车方向撤离。在门外戒备几名特警刚刚离开十多米,一声轰鸣后,屋内巨大火团拔地而起。火团如同火山爆发,将一栋房子直接摧毁,各种建筑和家具碎片四散飞射,附近邻居们的房子为之摇动。目视范围内,多处可见火焰和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