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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里周末和节假日都会到波比豪宅上班,上班时间不长。由于波比本人从没有周末和节假日之说,等同是波比对尼里的变相资助。站立在二楼阳台的波比朝下喊道:“梁袭,别站在路上碍手碍脚,带上你的小老婆去客房单独聊。”
梁袭对波比举拳头,弹出一根中指,波比不在乎道:“尼里,你喜欢梁袭吗?喜欢就抱抱他。”
尼里红着脸,也不好对波比说什么,对梁袭连连点头后告辞,慌不择路的离开现场。梁袭抬头:“你有病吧?”
“上来吧!”梁袭从波比语气中读出了疲惫。精神状态的疲惫是怎样梁袭不知道,但精神正常的波比绝对不会放过调笑自己的机会。
梁袭条件不差,有人喜欢很正常。如同卡琳也有不少追求者一样。优秀的男生和女生身边一定会有追求者或者爱慕者。不过梁袭毕竟不是段誉,遇见妹子对自己有好感就会腻歪。有人喜欢自己是一件让自己高兴的事,但接受对方未必是一件好事。
波比穿着一套白色休闲服在二楼大客厅喝茶吃点心,经典的英式早茶。梁袭不等他招呼,自己走过去坐下,闻了闻:“茶叶好像还可以。”
“切!”波比给梁袭倒茶,问:“听说我母亲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了。”
“嗯,她求我不要再和你见面。我问她有什么好处,她说可以给我钱。我问她给多少,她说一百万,我说波比给两百万。”
“别开玩笑。”
梁袭道:“呵呵,我没开玩笑,基本属实。你母亲又骂又求,问我怎样才能放过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对不起。”波比有些无奈:“她昨晚求我不要参加血月邀请。”
“她怎么知道?”
“血月脑子有病,什么时代了还派人送信。她看了信后给我跪下,说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参加这个血月邀请。”
梁袭拿起纸杯蛋糕,边吃边问:“很烦?”
波比:“嗯,我答应了她。条件是和我爸离婚,净身出户。”
“哇!你狠。”
波比道:“她说的,我想要什么都可以。”波比当然也是一时气话,被亲情绑架让他无比恼火。
梁袭道:“她开始哭诉自己对你多么多么好,牺牲多么多么大,你这么对她,她非常寒心,想去死之类的。”
波比惊讶问:“你怎么知道?”
梁袭回答:“传统文化。但她未必是错的,你未必是对的。最后怎样?你参加还是不参加?”父母阻止女儿嫁给某人,是对是错很难说,要看结果。有意思的是,如果父母阻止成功,则无法证明结果是对是错,女儿在未来生活稍不如意就可能会怨恨父母。如果父母阻止失败,女儿婚后很惨,女儿会抵触父母的说教,与父母关系变差。如果父母阻止失败,女儿婚后幸福,反而是一个最好的结局。
带有强烈主观情绪类的事情是很难判断对错,要么有句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波母有错吗?真没有,因为波比和梁袭混在一起后,危险指数直线上升,最少比认识梁袭时候高的多。血月邀请已经说明危险性,在波母看来这是没有意义的一次聚会,她不会因为波比想做就让波比去做。
波比垂头许久,道:“我不参加。”
梁袭点头:“正确的选择。”
波比道:“你可以劝说我。”
“不!”梁袭站起来,端着茶走到二楼客厅的阳台欣赏豪宅的绿化:“我来早了。”如果知道波比因为这个原因不参加血月,梁袭是不会早来的。白天主要话题就是血月邀请,还有豪斯的邀请所有中立嘉宾的目的。
梁袭本人在态度上没有对波母服软,他认为自己已经给足了波母面子,波母没有任何权利干涉他的行为。昨晚电话中,梁袭问波母,你和波比一起掉河里,你认为我会救谁。波母自然说波比。梁袭告诉波母,既然你知道我会救波比,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因为你而改变对波比的态度?
梁袭挂断电话后想起了自己亲母欧阳岚,她也很关心自己。但是梁袭认为欧阳岚对自己的情感更多是歉疚,扣除歉疚这部分情感,自己与同母异父的弟弟比起来狗屎都不是。约翰和玛丽从来不阻止梁袭的任何想法和做法。高中时候梁袭和两个同学骑行10公里去传说的鬼屋过夜,但凡正常父母都不能同意,但约翰与玛丽没有反对。只不过在临行前约翰给了梁袭一部卫星电话,让梁袭有需要就打电话。
波比默默喝茶,梁袭从阳台回到客厅,波比道:“我曾经和你说过,我爸外面有人,可以说有个家庭。我除了同父同母的一个弟弟和一个姐姐外,还有同父异母的一个弟弟和一个姐姐。”
梁袭惊讶:“你姐姐比你大?”那就是说在生波比前,波父已经在外安家。
波比点头,道:“前几天她来见我。”
梁袭问:“为什么?”
波比道:“不是每个人都会忘记朋友生日。”
梁袭吃惊:“你生日?”
波比:“没错。”
“祝你生日快乐。”男人之间就是这么简单,你自己不说,鬼才会想起你生日。
波比送上白眼,梁袭反杀:“我生日是哪一天?”
波比一怔,回答:“我有黛西。”
“言归正传。”懒得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