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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明远调皮的笑一下,“你们自己去查啊,这个我不想说。”
焦旸从审讯室出来,叫人整理所有的口供和证据,移送检察院。
现在这个系列案,就只有一个疑点了。
徐孟真听说案件已经移送检察院之后,就去了特勤支队的办公室。
焦旸见徐孟真进来,连忙起身让座,“徐队,坐。”
徐孟真道:“都是自己人,我就不卖关子了。三年前那起案子,还是没进展吗?”
焦旸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徐队,以目前的证据来看,那个案子跟罗明远无关。”
徐孟真道:“但是,也不会是意外,对吧?”
焦旸道:“徐队,现在这个系列案基本告以段落,我会正式重启三年前那起案件的调查,希望你能再给我点时间。”
徐孟真道:“言重了,是我给焦队添麻烦了。”
第二天,焦旸准备带人去三年前那起案子的现场看看。他想到之前陆沅离的操作,就想给刘畅打个电话,但是罗明远招供之后,刘畅才从看守所里出来,这么干实在是有些不好。
焦旸无奈,就让柯洛洛给纪淼打了电话,让她给安排下宣传的事情。
柯洛洛一联系,纪淼马上给找了两名记者,说一定给安排好。
这回焦旸想把阵仗搞大一点,就特意多带了几个人。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现场已经围满了各路媒体的记者,架设着一溜的摄像机,早就吸引了一些围观群众。
三辆簇新的警车刷刷刷停在市郊的这栋二层小楼院门外。
焦旸一下车,就见纪淼迎上来道:“焦队,今天亲自来出现场呀?”
焦旸没想到场面搞得这么夸张,不由笑道:“纪老师,你抢了我的台词啊,这点小事,怎么好意思让你这位卫视的王牌主持人亲自来采访呢?”
封魂(27)
纪淼笑道:“那焦队今天会亲自接受我的采访吗?”
焦旸听她“亲自”来、“亲自”去的, 笑道;“好了纪老师,咱们就别商业互吹了。我们在一线的,经常出镜不太方便, 还是叫个文职的同事来吧。柯洛洛, 你过来一下。”
“啊?”
柯洛洛一听就有点蒙,“焦队, 我一个实习生, 我哪知道要说什么呀?!”
纪淼一怔,心里不太乐意,还是笑道:“这样啊,那还是焦队来吧。”
柯洛洛见这个漂亮的女主持明显不高兴的样子,故意上前道:“那焦队,我试试, 实在不行就让这位小姐姐把我一剪梅呗!”
三年前的受害人父母都在外地工作, 女儿去世之后, 更是不常回家,后来连死者的外公外婆都接走了。他们本来还想把房子租出去, 但是当年那个案子闹得挺大, 别说本镇, 就是附近的镇子上,也都知道这房子死过人,租都租不出去, 更别说卖了。
好在是这样,才尽可能的保留了现场。
受害人的父母还很年轻, 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 焦旸刚想上前, 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走过去招呼道:“老叔。
受害人的父亲神情疲惫而复杂, 只冲着青年挥了下手,“迪迪啊!上大学了吧?”
青年笑道:“大三,快毕业了。”
焦旸不由看了眼青年,“你也是受害人家属吗?”
青年摇头道:“不是,算是邻居吧。”
焦旸点点头道:“你怎么称呼啊?”
青年愣了一下,迟疑道:“我叫……孟迪。”
这时,侯希勇和余晓光等人已经开始在室内做检查了。
焦旸叫柯洛洛把受害人的父亲请到一边,询问了一下当年的情况,但是他们夫妻二人因为一直在外地工作,对女儿的事情知之甚少,现在更是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焦旸看过当年的笔录,和之前差不多,就走进了那个农家小院。
除了侯希勇、方贺他们,两名痕检也都在忙碌。院墙外头,就是看热闹的人群。焦旸不自觉的站在死角位置,用余光打量着围观的人群。
心理学上,大多数杀人凶手都会回到原地,希望这次也是。
焦旸看过多次现场照片,按照图示走了进去。他来到死者的房间,不自觉的闭上眼睛,按照资料想象死者的位置。瘦弱纤细的女孩吊在房梁上,金色的长裙没过她的脚踝……那种大号的老式铜锁,是锁外头院子的铁门用的吧?地板上撒满金粉……
但是,金粉这种东西,一般家庭里没有吧?如果是银粉,还可能是粉刷水管等物用的。
银粉就是铝粉,而所谓的金粉,其实是金属铜与锌的合金。两者的用途都很广泛。
经过非常详细的现场调查,还是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在预料之中,焦旸就准备收队回去,纪淼迎上来道:“焦队,我回去叫同事剪辑好样片就发给你。”
焦旸笑道:“好啊,麻烦纪老师了。”
纪淼笑道:“我又没有教师证,你干嘛老这么叫我,都把我叫老了!”
焦旸微微一顿,“哦……”
纪淼察言观色,马上说:“开玩笑的,你叫我淼淼就行啦!”
这称呼有些暧昧,焦旸还没想好怎么接,柯洛洛就大咧咧的上前道:“淼淼老师,今天真是太谢谢你啦!”
纪淼看一眼柯洛洛,没说什么,笑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