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臆想)(1 / 2)
什么?半月来一次文曲殿?
江霓月十分不情愿,可也不敢反抗谢微与,生怕又被他惩罚,于是小声应了一句。
“是。”
谢微与收回视线,看向指节上的湿润,他顿了顿,一时间忘了擦拭,甚至下意识用手指微微碾磨。
他的所作所为自然落入了江霓月眼里,他惊恐地看着谢微与,顾不上自己没穿衣服,狼狈地从小塌上起身,捡拾着地上的衣物。
“弟子告退。”江霓月胡乱披了一通,匆忙地离开文曲殿。
谢微与今日太过奇怪,虽相较于昨日来说,还算冷静自持,可方才在文曲殿中,谢微与眼中的火热,烫得他害怕。
江霓月仓皇回到住处,仔细将门窗锁紧,确保不会让人偷溜进来,这是他在浮玉山上半年来养成的习惯。
他刚来浮玉山时,因着谢微与的厌恶,不少惯会趋炎附势的弟子常在夜里偷溜进他屋中。
若是把他的门锁死,不让他第二日前往校场练剑,随后以旷课为由被谢微与处罚,这都还算轻的。若是他们想出手教训他,江霓月对此也无可奈何,他每日劈柴挑水,谢微与又因为厌恶,什么都不肯教予他,江霓月自是打不过这群恶霸。
昨夜江霓月睡得香甜,他依稀记得自己睡前关好轩窗,可谢微与还是进来了。
江霓月侧身看去,轩窗被人从外面暴力破开,摇摇欲坠地挂在墙上,经此一遭,他算是知道前些日子为何谢微与会突地对他这般好,原来是对他另有所图。
他垂眸看着身上的红痕,穴口还有被手指撑开的胀痛感,心中对谢微与的恨意不免又多了几分。
谢微与表面清冷正直,实则道貌岸然,私下行猥亵弟子之举,简直枉为人师。
若是今日谢微与当真在文曲殿奸了他
江霓月眉头紧蹙,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若真要他被谢微与奸淫,不若将身子给了别人,总归这天下又不是他谢微与最强,总有比他更强之人。
江霓月灵光一闪,一个想法逐渐浮现。
他要是再寻一人庇佑自己,也并非不可,前提是此人必须要比谢微与强,否则他叛逃师门,转投他人,再被谢微与知晓他的行径,谢微与脸上挂不住,定是要寻他麻烦。
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翌日,校场。
江霓月方才到,原本热闹的校场骤然安静下来,一道又一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他早已习惯这些目光,定是在不怀好意地商量着要如何欺凌他,可不出片刻,谢微与便会到校场,任凭他们有多坏的点子,也不敢在此时用在他身上。
天光下至,天权仙君谢微与踏剑而来,落地、收剑,一气呵成,风轻抚过他的墨发和衣袍,好一副仙人之姿。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的眼神看似不经意地落在不远处,背对他的小人身上,江霓月似乎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又好似并不关心,自顾自地挑选着木剑。
谢微与眉头微蹙,有眼力见的弟子当即训斥江霓月。
“月奴儿,师尊在此,为何不拜见?”
江霓月这才低眉顺眼地朝谢微与行礼,“弟子方才挑选木剑实在认真,没能发现师尊到来,还请师尊不要怪罪。”
谢微与脸色这才好看一些,“无妨。”
江霓月从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永远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实则是害怕谢微与瞧出他的心思,知晓自己在心中骂他。
什么浮玉山天权仙君,分明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好色之徒。
前两日还抓着他揉胸吃乳摸穴,做尽下流之事,今日穿上衣服,又是一副不染凡尘的仙人模样,分明是衣冠禽兽,猪狗不如!
江霓月资质不算好,又被谢微与罚了好几个月砍柴挑水,因此在与他同届拜入浮玉山的人中,如今属他最差。
眼见周围弟子逐渐都会御剑飞行,只有他还停留在原地,任凭他使唤得满头是汗,木剑也纹丝不动。
一名弟子行至他身侧,脚下踩着木剑,好不威风凛凛,“江霓月,这木剑被你使唤得跟死鱼一样,要不让我来教你?或许能把你这朽木给教会也不一定。”
周围弟子大笑起来,可说话那人却亮着眼睛,似乎很期待江霓月应下。
江霓月自是不会应答,此人名为封阳,与他一同拜入浮玉山,他资质最佳排第一,江霓月排最末,他深知自己惹不起,便理都不会理。
封阳瞧他低眉顺眼的模样,任凭怎么敲打都没有反应,完全没有先前一言不合就愤怒的模样,便觉无趣地走开了。
江霓月再次尝试御剑,可是依旧毫无起色,就在此时,一只手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他。
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畔,道:“凝气,运剑。”
谢微与站在他的身后,一手握着他的手,一手握着他的腰,感受到江霓月的颤抖后,他又道:“集中注意力。”
江霓月强忍着不适,跟随谢微与的动作,未多时,木剑竟挺空而起来,在空中挥舞一圈。
“你入门晚,根骨又不算好,但勤能补拙,平日里多加练习,应不会比一般弟子要差。”
他入门晚?是谁害得他拜入浮玉山半年,如今才能摸一摸木剑?
江霓月心中恨极了,面上依旧乖巧。
谢微与垂眸看去,怀里的人眉眼低垂,又长又密的睫毛盖住眼眸,鼻尖小巧,糜红的唇瓣轻抿,巴掌大的小脸雪白,哪怕平日里风吹日晒也没有黑一分。
尤其是手心里握着的小手,骨骼纤细,只是轻轻一握就能完全把握在手心,跟他这个人一样。
谢微与不由想起前两夜,江霓月身形娇小,看似瘦弱,可有肉的地方又绝不含糊,胸前的双乳、身后的玉臀,以及稍显丰腴的大腿,把握在一起时会在牝户处形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孔洞。
方便他把阴茎给放进去,龟头会先贴住他的阴唇,随后硕大的根部也会顶过去,摩擦得阴唇和大腿通红,而江霓月会满眼是泪地恳求他放过自己。
他会吗?他不会,他一定会抓住江霓月胸前不停晃动的双乳,恶狠狠地揉捏着,连带着身下的花穴也淫水四溅
江霓月正全身贯注地御剑,可身后的硕大突地顶住他的背脊,滚烫的温度吓得他连忙躲开。
“师尊!”
江霓月的表情堪称惊恐。
他没想到这禽兽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用身下那物什顶着他。
江霓月突地想起前夜,他见过谢微与的物什,茂密丛林间肉色的粗壮硕大,烫得他发抖,喷洒出的白精稠浓,他的鼻尖似乎还围绕着那股腥檀的味道。
他顿时面红耳赤。
“何事?”谢微与面色冷漠,唯有眼神微动。
隔远看来,似乎是江霓月冒犯了谢微与,而并非是谢微与心思龌龊,用身下那根硕大阴茎顶着他徒弟的背脊。
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
江霓月脸色红了又青,心中唾骂谢微与祖宗十八代,面上却尤为柔弱,身体微微颤抖,糜红唇瓣也不安地轻咬着,落在旁人眼中,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弟子身体不适,还望师尊准允弟子离开。”
“好。”
听到谢微与的声音,江霓月头也不回地走了,步伐慌乱间差点被路边碎石绊倒。
江霓月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他匆忙回到寝居,把门窗都锁紧了,这才悄悄褪去弟子服。
身上的红痕和咬痕还未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