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14(1 / 16)
载人机悄无声息地飞到断崖上方500米的高空,风速01。舱门打开,一个个黑压压的人逐个跳下去。底下,一道裂谷仿佛烧烫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又像是地狱之眼,狭长而明亮。通讯兵戴着巨型装备,不断发射着隐藏波,防止高地防空系统正式运作。尽管如此,两崖之间的堡垒仍然迅速地响应了这次夜间突袭。
嘭——
反导炸弹与一架已空的直升机同归于尽,拉响了袭击之夜的节预警:杀殿想象犬的diy无详细描写外科的暴力执刀,折磨。
杀生丸再次醒过来是他在红灯区杀死一个纹身男人之后。他把牙齿从对方脖子上撤离,那血液中大量的兴奋剂让他恶心。显然,他喝了很多。
他不知道自己“失踪”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此刻在销毁证据,他满屋子找时间,但所有手机、音响等电子设备都被“他”毁了。最后,他在墙边一个复古日历上看到了……现在,与上一次他……他有意识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又十天。
不,犬夜叉他,他怎么办?他还在那个木屋吗?当然不可能。但是,他记得他体内的温度,他的呻吟……这都鲜明的烙印在他的记忆中,好像是上一秒发生的。
而此刻,他在这里,满屋鲜血,而他就是是始作俑者。他厌恶地想吐,又伸着利爪想要破坏点什么……匆忙走出去,发现走廊尽头被击坏的摄像头仍在闪着红光,杀生丸瞄了它一眼,未做停留。
他回到不存在组织,一进入休息的房间就发现,他室内的监控被去掉了,同时,一只不知道哪儿来的小狗在他一进门就扑了过来,一边摇尾巴一边舔他的手。杀生丸忍着没有掐死它的冲动,甩开他直接进了浴室,小狗嗷嗷地蹲到角落里不再动弹。
浴室里的摄像头也被拆除,很好。
杀生丸用滚烫的水冲刷着,高温让雾气迅速蒸腾起来,他想要去掉——想忘记那粘人的血液味。
理智告诉他不能,本能却异常渴望……
他仍然想念犬夜叉,想的要疯掉,他想触碰他,拥抱他……想用尽一切力量抓住他占有他,他想看他惊慌失措,也想看他目眩神迷……他想在无力伦比的交合中……自下而上地狠狠地贯穿他……撕裂他。
停下!
杀生丸在幻想中达到顶峰,剧烈地喘息着,滚烫的热水烫红了他的皮肤,全身的妖斑若隐若现,他抹开镜面的雾气,里面的人血红而疯狂的眼睛注视着他。看到这一幕,杀生丸反倒平静下来。
水温逐渐下降,镜中的人也更加清楚,他转过身去,背上的伤痕像一条巨虫攀爬在上面,锁住他的脊椎。
你是个怪物。
背上的伤口始终在疼痛,一直在提醒着他这个事实。
你得不到一切……无论是失忆前戈薇的爱,还是失忆后的犬夜叉,对这个男人,你究竟明不明白你做了什么……
杀生丸无由地感到一阵空虚,他开始漫无目的地考虑为什么他会失忆,是谁占据了他的身体?在那期间他又做了什么?
节预警:深入敌窝
一个月后,白夜发信息,让他在夜城红灯区暗杀一名贩毒的龙头,犬夜叉一开始并不想接受杀人的任务,但白夜提示他留意毒品的来源——也许和不存在组织有关,也就是和杀生丸有关。起初,犬夜叉并不了解奈落为首的高地势力为什么突然去夜城缉毒,一番搜寻后,发现双方的毒品势力发生碰撞,无非是黑吃黑罢了。犬夜叉同意接下任务。
然而,当他赶过去时,发现对方的龙头已经死了,毒品和证据被销毁的干干净净。他汇报后,白夜发给他一段残缺的视频,发现最后一次出现在现场模糊背影,是杀生丸。
犬夜叉这次不会认错,那是他。
不难理解,不存在组织已经知道这边的毒品交易会泄露,便提前清理了门户。按理说他们应该把他藏起来,实际上却把他杀了。根据调查结果,发生这种事情的原因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次死的龙头本来要倒戈高地,结果奈落不接受他,双方其实是竞争着把他处理了。
奈落……
他离奈落越远,越能发现这只狼人黑白无忌,只手遮天。他犬夜叉尽管像一个普通市民一样在打工,实际上仍在奈落的管辖范围内,只是活动范围稍大而已。想起再见面时狼人竟说自己是个闲散老人,犬夜叉嗤笑,他可一点都不闲,他忙的很呢。
接下来一周内,他接了两个保护的任务,都和不存在组织没有关系。节预警:犬殿和奈落的谈判奈犬h杀殿崩溃
……
旧式钟表滴滴答答地响。
初看,诺大的房间空无一人。犬夜叉走到床前,附身按下机关,背后的墙面左收,露出一扇三叠画屏。他走进去,墙门随即关闭。暗室内烛光跳跃,温暖暧昧。
越过屏风,正对面墙上挂着一面绘制着节预警:奈犬h第三段有血腥场面??犬夜叉崩溃
当他习惯闭眼承受,睁开眼时,昏黄的灯光变得迷离而沉重。世界一直在旋转着下陷,难以言喻的欢愉拖着他一步步进入地狱,仍未结束,就像世界末日迟迟不来,他就要一直在承受着来自另一个躯体暴风骤雨一般的欲情直到最后一刻。从下体激烈摩擦处带来的热意,几乎将他整个人焚烧殆尽,快感爬上他的脊髓,封闭了他的意志,他意识不到自己在呻吟,哭泣。
黏腻,热意,欢愉,痛苦的喘息,剧烈的撞击……
“啊,哥哥……”持续的高峰顶到他飞上云端,紧接着的疼痛让他坠入地狱。
“你要看清楚上你的人是谁。”狼人危险的低哑嗓音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犬夜叉颤抖如风中残烛,凌乱地摇头,最后听话地抱着狼人的颈部,“是你是你,呜呜——那里不……额啊!”
“奈落,奈落,求你——”犬夜叉没有一点自尊地求饶,但毫无怜悯之心的操弄没有任何间断之意。他变了腔调的告饶只会引起更加疯狂的折磨,最后使他晕过去,再醒过来。
无数次。
“不,不,已经够了,够了,求你,求你!……”
谁来告诉他,这耻辱的折磨,还要多久?
……
戈薇再一次来到最底层。和两个沉默的人待在一起。
他们是她的战利品,是她胜利的象征。
她抱着自己的肩膀,踩着高跟鞋踏进来,像一个极其无助的人,眼神空洞而迷茫。看到翠子,再看到犬大将沉睡的样子,她感觉不到丝毫即将胜利的喜悦。
为什么?她明明马上就要得到犬夜叉了。那是她所有的爱,她的光,她的神,她活着的缪斯,她死亡之后的伊甸园……
但为什么,她感觉孤单极了。越到尽头,害怕的情感更加明显。她是不是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好?以至于该高兴的时刻心中潜伏着隐隐的不安。
她到底是谁?是不存在组织的头目?是向翠子复仇的女孩?是犬夜叉四魂之玉的容器?还是西赫家族的女佣?又或是,当初那个在村庄里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害怕的孩子?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养成了只要赢的习惯。三百多年来,她如何一步步走到这里?又如何一步步变成无论做什么,都要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的机器?
但她没错。
她是正确的,自然法则在如今的社会仍然通用——不够强大就被消灭,足够强大掌控一切。
有点牺牲品算什么,她早已站好了与世界为敌的立场。她只要有他就够了,只要有犬夜叉。翠子敢阻碍?除掉她;奈落敢阻碍?除掉他。杀生丸敢阻碍?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