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会当着他的面日掉你(4 / 9)
抬:“你白天带人来了?”
觉得眼底下刺挠,舒愠抬手挠了下,顺手揪下来一根睫毛:“怎么,朋友也不准我交?”
那模样,一点也不认真。
宋凌誉不爽:“带人跑了,我他妈跟你谈判,你给我认真点。”
她还不够认真吗?
“谁跟你谈判。”舒愠躺回床上,不拿正眼看他,“自己抓不到人跑来污蔑我,还有我朋友,宋凌誉,你怎么天天想着让我替你背锅。”
“人跑了,关了几天都没事,你那个朋友一来就没影了,舒愠,我不该怀疑她不该怀疑你吗?”
男人踱步过来,动作迟缓。
好事到不了她头上,坏事儿一砸一个准。
舒愠气得慌,拿枕头砸他:“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的人看不好,出内应了不查你自己的人,跑来质问我,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飞过来的抱枕被男人随便拿胳膊挡下,落到地上,又砸到比特头上,比特汪汪叫了两声,朝她呲牙。
“不查你们查谁,你嫁过来多少天了,那个女人从没来过,她前脚离开,后脚我关的人就丢了,舒愠,你真觉得你干干净净啊。”
“我不干净难道是你干净?”一盆子屎被平白无故扣到自己头上,舒愠当然不背,“用你脚指头想想都该知道咱俩现在福祸相依。”
“人跑了你出事,我能好过到什么地方?我要真想做,会没脑子到让我朋友把他带走吗?”
“我朋友来是因为谁。”舒愠拉开抽屉,抓了几个避孕套往他身上砸,“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王八蛋有套不用非要射进去,我不吃药怎么办,真怀你的种啊。”
她脑子抽了才会不吃。
这么简单的道理,宋凌誉当然明白,但他就是傻逼,就是想借这个跟她说话,不然她总想着离开。
他伸手要挨她,结果又被踹了一脚。
“滚呐,不信我碰我干什么。”
得,不给碰了。
他就想跟她说话的,结果装过头了。
宋凌誉冷脸,故作深沉:“老子给钱还不能碰了?”
舒愠还是踹他:“没到账就不算。”
看他挨打了,比特又开始叫。
“小比特,咬她。”宋凌誉摸它的头。
小比特立马跳到床上,蓄势待发。
仗势欺人的她见多了,仗狗欺人的她还告诉她,瞒着就行,我会带人过去。”
林浔去出差了,给她留的字条,说冰箱里那些菜让她记得吃,她去国外,最少也要两个月才能回来。
看到之后,舒愠打开微信,给她发了条一路顺风的消息。
隔天上班的时候,舒愠迟到了,原因是不小心喝了过期的牛奶,闹成肠胃炎,半夜赶去医院,给李诞发过信息之后,打完吊瓶又走员工通道回商场。
李诞说没关系,需要的话可以给她放假,带薪,舒愠拒绝了,本来一周就上四天,再请假连一半都上不到,太没有职业素养。
给她倒了杯热水,李诞立马撇关系:“我没苛待你啊。”
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舒愠忍不住笑:“你警惕什么,我又没说讹你,是我自己吃坏东西的。”
“听到没?”他努嘴,“我没苛待她。”
“逞什么强。”
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宋凌誉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舒愠惊讶,心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虽然抵不住细微的思念,但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她至今只想过的,就是宋凌誉一辈子找不到她,她也一辈子不见他。
所以舒愠闭眼:“你怎么阴魂不散。”
从外面快步走进来,宋凌誉自顾自挨着她坐下,额上薄汗遮起疤痕:“怎么不说是你不省心。”
再不省心也没叫你来啊大哥,是你自己找过来的。
舒愠有些无语。
“你来干嘛?”
“相亲。”李诞替他答。
舒愠正喝水,听到那俩字,差点呛死在这儿。
男人无动于衷。
他有太多问题想问。
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躲着他,为什么不敢面对他,为什么不解释。
咽掉口水,舒愠轻咳:“相亲?他三十了,脾气臭,也不会疼人,市场没那么好吧。”
“你怎么这么了解?”李诞还不知道她俩的关系。
舒愠被他问住了。
她还真没想过她俩现在算什么关系。
恋人?
算不上吧。
陌生人?
应该也不是。
所以不知道怎么答。
男人还是不说话,眯着眼等她的答案。
舒愠抿唇,想了很长时间,才勉强憋出一句:“这个…嗯——我朋友。”
李诞追问:“只是朋友?”
宋凌誉环胸,下颚紧绷,斜眸睨她。
他屏息,也想知道答案。
哪料舒愠不答,低头喊疼。
也知道自己不占理。
“去医院——”
“疼着。”
平静的出奇。
舒愠转头看李诞,眼神里带着求救的意思:“老板,我要死了,你也不想咱们店出人命吧?”
“愠姐,不是我不帮你。”李诞低头抠手指头,“是你这个朋友,刚刚答应要给我投资了。”
所以,他现在是宋凌誉的人。
舒愠两眼一黑:“给他暖床去吧你。”
男人起身,把她扛在肩上,然后下楼。
突然的悬空感有点让人窒息,舒愠登时慌起来:“我上班呢,你干嘛?”
“不是要死了?”男人轻哼,“给你挖坟。”
他还敢说?
上次就是为了帮他们宋家,她才听了木郢的话,整整在底下躺了两晚上。
舒愠咬牙,扒着他的胳膊一口咬进去:“不去,我在棺材里住了两天,黑乎乎的,差点憋死,宋凌誉,你要再给我挖,我就一头撞死在里面。”
木郢没跟他提过这事儿,所以他不知道。
宋凌誉忽然发问:“什么时候?”
舒愠简单描述:“上次你从外面回来,一身伤那次。”
他哪次从外面回来不是一身伤。
哪次不是出去摆平那些把戏。
但他猜到了,应该是木郢打电话说她死了那次。
人被他丢上车,一路开到医院,一路不老实,还想开门跳车。
一句话不说就离开,把他撇下,还不找他,说好他从国外回来就和他在一起的,现在又一句也不吭。
甚至他来了,她就那么不高兴。
迫不及待要离开。
宋凌誉冷脸,威胁说:“你要再乱动弹,不老实,我就拿针给你打一管镇定剂,小比特不听话的时候,我就拿那个打的,不是一般管用。”
想起上次在别墅他要拿针扎自己时的情景,舒愠怕了,瞬间老实,但嘴里不停嘟囔:“黑心男。”
宋凌誉斜睨她,打算前账后账一块儿清算:“再骂把你舌头薅了,嘴缝上。”
低低“哦”了一声,舒愠就真的不说话,一直往窗外看。
才见她就凶,连装都不舍得装了。
虚伪。
不熟悉这块地形,宋凌誉随便导的医院,距离比较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