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狗皮膏药(7 / 14)
捧着喝了两碗,吃了不少辣白菜。
她问:“外婆,你哪儿买的菜?”
外婆说:“多的是地方。”
舒愠闷闷点头,回卧室打算洗澡。
换好衣服,她往外探头:“怎么什么都买了?”
外婆握着筷子夹菜:“想的周全。”
轻轻哦上一声,舒愠回屋,洗澡睡觉。
她困到不行,连腰都是空的,粘床之后倒头就睡,困困约她看电影的电话都没接到。
复苏的春,满目绿色,空气有些闷热。
乡下住了几天,舒愠又嫌单调没意思,到处跑着乱窜。
困困爱吃猪肚鸡,没少约她,她都去,但觉得味道一般,更喜欢旁边那家麻辣烫多一点,所以每次都会加餐。
那些天也是跟困困一块儿住的,她家里人去旅游了,没人养,就她一个,舒愠一去就是两个厨房小白凑一块儿,天天点外卖。
“你这小日子过得多自在啊,我妈说就算我一个月只挣一千她给我补贴,我也得去上班,没少上我单位搞突袭。”
“我也想每个月有人给我打钱包养我啊。”
困困不停感叹。
舒愠摇头,晃着食指,纠正她的措辞:“什么包养,我们是正当交易,我是他后妈,他给我打钱孝敬我怎么了?”
闻言,困困皱眉:“你跟那老头领证了?”
她记得没有啊。
“没领。”舒愠咂唇,“但是这不是你们熟知的事实吗?婚礼都办了,虽然我本人没去。”
那个证是假的,她后面摸出来了。
熟知?
困困觉得这事儿除了她应该没多少人知道。
她咽口水:“他都把你睡了,肯定安的不是什么好心。”
舒愠点头,赞同她的说法,所以附和:“我也没说他是好人。”
困困又问:“那你们现在算什么?情人,不会吧。”
舒愠特神气地看她:“算个屁呀,我把他甩了。”
“你那药呢?还吃吗?”困困好奇。
她是情感小白,至今没谈过恋爱,男人手都没拉过,更别说做爱。
舒愠觉得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傻子。
白上困困一眼,她问:“没跟他睡吃什么?”
说起这个,舒愠就来气,忍不住要把自己肚子里的苦水往外倒一倒。
“你是不知道宋凌誉床品有多差,我说过多少次让他戴套,他不听,骂我,不仅不戴,还一直强迫我。”
“然后啊,动不动就生气,让我哄,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儿,他就跟个葫芦一样装满气了。”
“我不听。”困困打断她,“最烦听你们这些事了,你怎么回事儿,之前从来不跟我吐槽的。”
舒愠眨巴起眼,满腹苦水往回倒。
她咬牙:“去吃饭。”
困困讶然:“你是猪吗?咱俩才刚吃完。”
好啊,连叫她吃饭都不去了。
舒愠气呼呼攥拳:“不吃拉倒,那我睡觉。”
不是吃就是睡,就没点别的娱乐模式吗?
大概是她日子过得真的太舒心,困困觉得不公平,忍不住爆粗口:“我靠,你真是猪啊,你睡一上午了,还睡,就没点别的事干。”
舒愠回头,咂嘴看她:“没有啊,这就是我的日常,你懂吗?上你的班去吧。”
困困去上班之后,舒愠自个儿去外头找饭吃。
她是真饿,饿到不行,虽然才刚吃过午饭不到一个小时。
这块儿除了那家麻辣烫,没什么对她胃口,转了一圈儿,最后还是坐回那家店。
等号的时候,舒愠昏昏欲睡,好几次差点一头栽桌上,得亏有只柴犬一直叫,不然她真要磕桌子上。
她要的加辣,店长小女儿把碗端上去后,问:“姐姐,你是不是怀孕了呀?”
“啊?”舒愠略感惊讶,随后否认,“没有啊,我没结婚,也没男朋友,怀什么孕。”
小女孩儿咬着手指,圆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可是旺财告诉我,姐姐怀孕了。”
闻言,舒愠眉头皱的很深:“我吗?旺财是谁?为什么这么说?”
小女孩儿解释,旺财是她养的小狗,刚才舒愠睡着的时候一直在边上叫,很担心的样子。
她怎么可能怀孕。
每次和宋凌誉做完都会吃药。
最近一次还是回来之前,那天晚上她也——
不对,她给忘了。
到医院约了医生,舒愠要做检查。
她也觉得自己这几天状态不对,浑身困想睡觉不说,吃饭也嫌恶心,还以为是吃的太杂伤胃了,没往这方面想过。
而且,她这个月到现在没来例假。
挂号的人太多,在大厅等候的时候,舒愠坐在靠椅上,不小心睡着了,然后就被路过的木郢瞥见。
云云最近不舒服,木郢来带云云看病,从科室出来要去取药,觉得她有点眼熟,仔细一看才分辨出来。
所以立马打电话给宋凌誉:“猜我看见谁了。”
宋凌誉没多大反应:“舒愠。”
轻哧一声,木郢瘪嘴:“你怎么知道?”
他还想给宋凌誉一个惊喜呢。
宋凌誉说:“除了她你看见谁还能这么惊讶。”
语调平静的没有半点起伏。
这是不在意了?木郢想。
电话那边一直没声音,隔了一会儿,刚准备挂电话,那头又问:“在哪儿见的。”
切。
慢热慢到这种程度。
他要是舒愠,他也不会喜欢对面的人。
木郢低头看手里的取药单:“医院啊,我来给云云看病。”
低低“嗯”了一声,又默了很长时间,宋凌誉才问:“她挂的什么科。”
“不知道,我跟她又不熟,不可能挨个科室替你找的。”
“嗯。”
虽然习惯了他的迟缓,但心里牵挂着女儿,木郢还是等的不耐烦。
他说:“我要是舒愠,我也不喜欢你。”
之后就挂电话。
自从去年舒愠从别墅离开之后,处理完一切仇家,大仇得报,宋凌誉就变的特别闷,除去公司有关的事,只要是平常,他的说话方式和行为习惯,都迟缓了很多。
广播叫号一直叫了两遍,舒愠也没醒,还是后面的人拍她,把她叫起来,她才想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
揉了揉发酸的腰,她才卯着力起身去找科室门牌。
彩超室在三楼,舒愠废了挺大劲儿才爬上去,气喘吁吁地进了科室,腿都在抖,小脸挂满虚汗。
医生开始安抚她情绪,让她别紧张,说告诉她,瞒着就行,我会带人过去。”
林浔去出差了,给她留的字条,说冰箱里那些菜让她记得吃,她去国外,最少也要两个月才能回来。
看到之后,舒愠打开微信,给她发了条一路顺风的消息。
隔天上班的时候,舒愠迟到了,原因是不小心喝了过期的牛奶,闹成肠胃炎,半夜赶去医院,给李诞发过信息之后,打完吊瓶又走员工通道回商场。
李诞说没关系,需要的话可以给她放假,带薪,舒愠拒绝了,本来一周就上四天,再请假连一半都上不到,太没有职业素养。
给她倒了杯热水,李诞立马撇关系:“我没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