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狗皮膏药(9 / 14)
是给她的新年红包。
舒愠得寸进尺:“给我磕一个。”
“想都别想。”宋凌誉使劲拍她额头,“咱俩对磕可以。”
就像拜堂那样。
“想都别想。”舒愠垫脚拍回去,“我是你后妈,你磕一个怎么了。”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宋凌誉止不住笑起来:“后妈?谁家做后妈的背德背到和继子上床,舒小愠,爬我床的事不记得了?”
她什么时候爬了?明明每次都是被他强上。
舒愠咬牙,气鼓鼓瞪他:“明明每次都是你强迫我。”
“再他妈瞪一个。”被她不经逗的模样弄笑,宋凌誉凑过去,把人扛起,“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今天晚上接着强迫,让你多给我定条罪。”
舒愠趴在他肩头,轻轻荡腿:“定什么罪,是等十罪俱全的时候你就老实退场一辈子?”
男人把她丢到床上,衬衣解开,露出精壮的躯体:“我多活一天,就继续强迫你一天,舒小愠,我死之前,你跑不掉的。”
语调里带着他擅长的蛊惑。
试过放她离开,但外面的世界太危险,更想让她待在自己身边。
阳台外烟花还在不断炸开,楼下佣人保镖聚成一团畅聊人生,不断憧憬今后的生活。
阳台里,一室旖旎风光。
舒愠身上的衣服早被宋凌誉剥掉丢到一边。
女人白嫩是皮肤映入眼帘,宋凌誉低头,用齿尖衔起她挺翘的乳尖,湿滑的舌加以顶弄,闭眼细细品味。
“嗯…”细密的快感钻进脑海,舒愠不受控制弓腰,想要得到更多刺激。
少有的温柔交缠聚拢,以至宋凌誉情迷,沿路往下吻去,最后停在她水淋淋的穴口。
他没帮过舒愠,从来只有舒愠帮他。
挺翘充血的阴蒂被他含进嘴里,高出一切的快感瞬间溢到头顶,舒愠闭眼喘息,下意识夹腿想要驱赶。
“唔…别…”绵媚的呻吟。
灵巧的舌尖像条蛇一样轻巧钻进湿润的甬道,每深入一丝,强烈的快感就会给女人送去一种神经末梢被人舔弄的感觉。
小穴控制不住无规则的收缩,媚肉缠住男人的舌尖,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夹的他难以动弹。
宋凌誉伸手,大掌抵在她腿根,发力掰开她的双腿,花心瞬间暴露在空气里,小舌得以深入,温柔舔舐,轻缓吮吸。
男人的碎发落在女人细腻滑嫩的皮肤上,泛起痒意,配合他的动作上演出别样的刺激。
“宋凌誉…你别…哈啊啊别舔…”
身下床单被女人的小手揪起,支起一个帐篷。
除却外头烟花炸开的声音,屋里只剩下女人破裂细碎的呻吟。
“唔…”
被送上高潮的前一秒,舒愠还在嘤咛。
烟花在脑海里炸开,大脑灰白一片,耳边安安静静,只剩下男人“啧啧”吸水的声音。
吃饱喝足后,宋凌誉起身,扶着炙热的茎身要挤进女人的销魂窟里。
“滚下去。”趁他不备,舒愠一脚踹在他腿上,“谁准你上我了,我说原谅你了吗?”
浑身燥意被她一句话浇灭,宋凌誉缩在床边,不敢吭声,也不敢动弹,只敢拿手小心翼翼摸她圆润粉嫩的脚趾。
他唇边还挂着水渍,鼻头也是,委屈巴巴地看着床上狠心的人。
“滚,少撩拨我。”舒愠又踹。
这下他彻底安生了,裹了张毯子滚到地上,打算与温暖的地毯和眠。
宋凌誉侧身躺着,心说哪有刚被伺候完就拿脚踹的,把他当鸭吗?想踹就踹,自己舒服了就什么也不看,一点也不管他硬成什么样子。
还有,她怎么又不怕他了。
“诶,舒小愠。”
“干什么?”
“外头放烟花呢,睡得着吗你?”
“你管我。”
“为什么不管,你小时候说只要我给你钱,你就嫁我。”
舒愠没声,在逗小郁。
“听到没有?”
“不嫁。”
“你怎么又得寸进尺,钱拿了,好也占了,说话还不算话。”宋凌誉多多少少有点心急。
舒愠蹬掉被子坐起来:“你管我,我又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然后就看到他裹着一条绿色的毯子在地上躺着,侧身,虫蛹一样。
“你躺地上s毛毛虫?”
“孤家寡人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们那儿有个习俗,初一早上不能叫人,要等自己醒,不然不吉利。
舒愠就一口气睡到了下午三点,饿了不知道醒,在梦里吃鸭腿。
刚两点钟的时候,佣人看了情况,不敢上来喊,宋凌誉戴着金丝边眼镜看文件,没半点叫她的意思,外婆在看报纸,习惯她的起居。
所以舒愠是被冷醒的。
其实也不算是,她回来之后暖气就没停过,不冷,是她饿的一直咂嘴,又困的合不上,流口水把枕头沾湿了。
宋凌誉整理完资料后,抬头看挂钟,两点四十五,楼上小丫头还没醒,这个时候,早该饿的肚子咕咕直叫了。
他上楼,脚上踩着兔子拖鞋,进门后径直坐到床边,掀开被子摸她脚。
温的,还算说的过去。
但人还是没动静,宋凌誉干脆站起来往上走,伸手捏她鼻子。
舒愠没反应,换嘴呼吸,宋凌誉又拿手堵她嘴。
这次舒愠醒了,只睁一只眼,脸上困意不减半分。
大掌转到上面,摸她红扑扑的脸,轻喃说:“吃饭。”
吸了下鼻子,舒愠侧头,打算继续睡,结果被枕边的凉意刺激到,猛然惊醒。
舒愠皱眉询问:“你敢打我?还把我打哭了?”
宋凌誉不解,曲起指节弹她额头:“做梦做傻了吧,我刚上来。”
舒愠嘟嘴,一点不信,气呼呼地和他理论:“那我枕头怎么湿了?你还狡辩。”
枕头湿了也赖他?
闻言,宋凌誉无奈扶额:“你流口水。”
打小就流,睡的久了在梦里梦到有东西吃就饿。
小小惊了一下,舒愠立马拿手擦嘴。
流口水这事,在北郑的时候李诞说过,说她中午趴桌上睡着的时候会流,舒愠没当回事,不往心上放,没想到到这儿也会。
“哦…哦。”
舒愠支支吾吾哦了两声,翻身一骨碌坐起来,洗漱好后开始找她衣服,可惜边上没有,她带的也不在这儿,只能问:“我衣服。”
柜子里早准备好她的新衣,粉色鸭绒服,长款,没什么特别装饰,简洁,长度要到脚踝,米白色裤子,黑色皮靴。
那两天她情绪不高的时候,佣人去商场专柜挑的,宋凌誉只穿黑色,自己也觉得自己老气,就想给她挑点鲜艳的,又怕自己挑了她不穿,就让佣人去。
把东西丢到床上,宋凌誉转身,背对着她:“自己穿,我不帮你。”
“你真是脑子有病。”舒愠丢枕头砸他,“我说让你帮我了吗?我又不是没手,自恋鬼。”
宋凌誉抬腿把枕头踹到一边,像打高尔夫球一样:“别拿你口水砸我。”
“……”
“别拿你臭脚踢我枕头。”
“枕头是我的,床是我的,衣服是我的,别墅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搞搞清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