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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崩溃了,手腕被皮鞭勒出红痕,磨的变了颜色。
而宋凌誉唇角始终噙起笑意,慢条斯理盯着女人挣扎,女人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
此刻的他,就像是稳坐高台的达官显贵,低头好整以暇地看自己养在笼子里的小宠,不压制,不敲打,只是笑,反正做的再多也是无谓,她挣不开。
“你放开我…”
像是在哀求。
舒愠挣的有些累了,小嘴张着,一直喘息。
宋凌誉低头,动作轻柔地吻在她唇边:“是你喜欢的温柔吗?”
然而,下一刻,女人殷红的唇瓣就被他吸进嘴里,狠狠咬着,血迹顺着唇角流出来,他伸舌进去,舒愠则被迫承受他的“深情”。
“可惜啊,我不喜欢。”
格外散漫的声音。
“呼…放开我。”舒愠挣扎,甚至连牙齿都在用力。
男人的舌头被她咬破,腥甜的味道钻满口腔。
他起身,咽掉从女人那儿吸过来的口水,用手背擦掉血渍和黏液。
身上沉重的力气减轻,舒愠得以喘息,闭眼深吸。
她不服气:“你对我又好到哪儿去,除了欺负我还会干什么。”
“咔”的一声,又轻又重落在耳畔,仿佛能够刺透耳膜。
“你别过来。”银光泛起,女人开始后缩。
舒愠看到,西装革履的男人握着一把钢刀,插进刀匣又取出,在她眼前轻晃。
他要杀了她?!
像是为了证明钢刀的真假,宋凌誉蹲下去,用刀尖儿轻轻挑开她身上穿好没多久的衣服。
衣服被划烂,从中间裂开,女人白皙的酮体裸露在空气里,刀尖细微的触感传递到肌肤,可以清楚看到小腹在收缩。
“这样呢?”宋凌誉轻哼。
钢刀还在她身前轻晃,几次擦过她的乳尖,冰凉的触感一直贴在皮肤上,从未离开。
舒愠的心瞬间被吊到嗓子眼,生怕他把刀子捅进她身体里,就这么了结了她。
“你冷静一点…宋凌誉…冷静一点…我可以为我的不懂事道歉…”
舒愠浑身都在抖,喘息声加重,呼吸也不平稳。
“道歉?”宋凌誉笑,指腹在她煞白的小脸上摩挲,“用哪里?”
“这里?”钢刀停在她唇边,仿佛要冲进去。
“还是这里?”男人目光下移,手指轻佻地跟着动作。
黑色内裤被刀尖挑开,松松垮垮挂在腿间。
冰凉平滑的刀面贴上女人挺立的阴蒂,刺激着她的神经,舒愠觉得自己身上溢满了刺骨的寒意。
她怕到不行,可男人脸上始终带笑。
“对不起,你别…你别生气。”舒愠立时道歉。
“咔嚓”一声,刀被上匣,舒愠松了口气,以为男人要放过她,之后就看到男人对起空气吸气,哼笑着把冰凉的刀匣抵在她穴口。
“以为我要放过你?”他轻笑。
宋凌誉修长没有血色的拇指搭在刀柄,只是轻轻一按,刀匣里的刀就又翘起,像枪一下,按下了就能决定生死。
那东西暖不热,在她身上贴了那么久还是凉的。
顶在女人穴口湿漉漉的硬器,此刻正一点一点,挤进去,迟缓的,从容不迫的,模仿性交抽插时的模样挤进里面,退出再插入。
刀匣上粘了女人穴里晶莹的黏液,触感微妙。
“宋凌誉…对不起,你别…你别…”舒愠喘息着解释,浑身上下不停颤抖,“我说过的,我只是没想好怎么面对你…我也…我也没有背叛你,你要相信我…不能这么对我…”
“是吗?”
带着厚茧的拇指始终搭在刀柄,不停在上面轻拨,随时都有按下的可能。
舒愠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拇指上,唇被咬破,口水咽个不停。
“舒愠,你不乖。”
她听到男人这样说。
微弱的灯光落在男人脸上,加上他那身笔挺的西装和手里的东西,看上去真的和衣冠禽兽没什么区别。
眼前的男人和平时与她相处的人完全不同,分明就是两个人,舒愠是真的觉得怕,觉得他无比阴暗,竟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
舒愠低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角潮湿,濒临崩溃绝望:“我很乖的…宋凌誉。”
刀匣被送着深入,女人张着腿,连基本的收缩都不敢。
舒愠闭眼,耳边泛着水声,她自己的水,冰凉的物什插进湿润的小穴,尽管带着危险,她还是被刺激到高潮。
“这刀子下面死过很多人,我玩了十多年的刀,被我开膛破肚的不在少数,也当然知道扎什么地方你最痛苦,最痛不欲生,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顶多残废而已。”
男人手背上粘了她穴里的水,此刻正优雅擦拭。
随后,他把拇指重新摁回刀柄上,轻压,满腹斯文问道:“还走吗?”
舒愠摇头:“不走了。”
“说谎。”很轻的声音,落在舒愠耳畔却有千斤重,“不然为什么不敢看我。”
舒愠抬头,眼尾有泪滑落,唇瓣没有任何血色,眼周都是晶莹的泪,就那么对上男人挑逗的目光。
“宋凌誉,我不走了。”
唇瓣被彻底咬破,艳红的口子不停往下渗血。
灯光昏暗,沙发上的舒愠一直在重复:“不走了。”
被那把刀送上,纯正的爪印儿。
宋凌誉笑:“这才对,你忧郁个什么劲儿。”
只要舒愠不在,别墅里就好像只有逢年的时候才热闹。
那年除夕夜,宋家宅院放了一整夜的烟花,因为舒愠说想看,躺在阳台看了一晚上。
“空气污染大师。”
这是宋凌誉给她的评价。
“嘴欠大师。”
舒愠也不客气。
一个人躺床上睡了几天,歇的过头,所以一点不困,小宋一栽嘴儿打瞌睡,舒愠就叫它,再不然就喂吃的,反正不让它睡。
“坏蛋。”宋凌誉偷偷摸它头,“你妈是坏蛋。”
小宋叫了两声,拿头拱他,像是在抗议。
“不就让你吃俩月素。”宋凌誉蹲在地上嘟囔,像个孩子一样,“鱼缸里鱼不都让你捞完了?你妹都没让吃,你还记上仇了。”
小宋跟着舒愠吃惯了,一点素不想碰,顿顿要吃肉,为了不让它得三高,宋凌誉一直给它控制饮食,结果遭它记恨。
“对你好你还不知足,只看你想看的,什么时候跟你妈学会的。”
他一直嘟囔个没完,小宋不想听,嫌他烦,转身找舒愠,垂着头蹭舒愠脚腕让舒愠抱。
果然啊,不管是小郁还是小宋,跟了她就被收买,宋凌誉正头疼,转念一想这是自己教她们的,又开怀笑。
烟花飞的正高,绚烂夺目。
他忽然的笑声扰到舒愠好好的兴致,所以骂:“神经病了。”
小宋趴在她怀里,探着头看,拿爪子捂鼻,偷偷笑他。
得。
熬了那么多夜,自己费劲吧啦训出来通人性的狗,没少被咬,竟然在找到新主之后笑话他。
但谁让新主是他喜欢的人呢,所以不介怀。
新年到。
“给你的。”
男人懒洋洋的声音传到耳边。
舒愠回头:“什么?”
宋凌誉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