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脱光了勾引你(3 / 3)
蹭着女人敏感的神经。
“嗯呼……”舒愠抑制不住喘息。
闻声,宋凌誉把手转到下面,隔着内裤,拇指覆上她湿热的阴蒂,揉捏,轻掐,打转,按压。
“唔别…”舒愠夹腿,想要把他推开。
却只适得其反,引的男人推开她小巧的内裤,放手指进去。
湿滑的穴道挤进异物,一层又一层软肉瞬间缠上他的手指,汁液粘满指头,又湿又热。
情动呢。
从鼻腔里挤出一声笑,宋凌誉问:“别什么?都湿这么厉害了。”
舒愠趁机坐起来,撑着手勾头看他。
然后就看到像性交时一样,男人的手在她小穴里来回进出,带着水声。
她腾出只手抓他胳膊,微微用力,身子轻颤。
宋凌誉的手指很凉,和他的炙热不同,带着茧子,在她身体里面来回动作。
“呼…你手好凉啊…我好像暖不热你…”舒愠躺回去,拿胳膊盖上眼睛。
“跟哪儿学的?”宋凌誉笑问。
“没人教我。”
嘤咛两声,舒愠实话实说:“没人…没人教我。”
被送上高潮的前一秒,她还在找枕头。
床单被打湿,男人眼睛猩红一片,脱掉唯一一件围裙,释放性器,在她穴口磨了几下,之后直挺挺戳进去。
硬挺的柱身挤进湿润的花穴里,顶开屏障,持续深入,不同于手指的冰凉,烫到骇人。
“唔…”
随着他的深入,舒愠从喉间溢出一声嘤咛,小手瞬间在他胳膊上抓出几道红痕。
“小老虎。”
男人语调略带宠溺。
以为他是骂自己,舒愠反驳:“你还臭大象呢。”
宋凌誉拿手戳她额头:“气性大的。”
舒愠咬着牙瞪他:“你干嘛?又让我变哪吒?”
这么久了,怎么还记得那事儿呢。
宋凌誉忍不住笑起来:“哪就让你变哪吒了?力度都不一样。”
“看吧。”舒愠接着抓他胳膊,“我就知道,还说你那时候没用力。”
“……?”
合着就是为了诈他说实话。
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拉开她的腿,宋凌誉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干。
“你…我就知道…知道你是故意的…”
“哼竟然…欺负我…知道自己不占理…”
“宋凌誉…你个小人……!”
不间断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舒愠断断续续说出这些,已经是极限。
紧狭的媚肉被一寸寸抵开,炽热的肉棒直往深处进,不停研磨女人的神经,乳肉随着动作在空气里上下晃动,好不淫荡。
柱身被小穴紧紧含起,湿热紧致,欲望被白嫩的身体吊起,呼吸声不断加重,额上直往外冒汗。
“骂我?”男人沉腰深顶。
“唔…”舒愠抑制不住再次喘息。
虽然是不占理的事儿,但他也想跟她争一争。
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出两眼泪,舒愠咬唇,压住喉头还要往外冒的淫叫,嘟囔着说:“臭小郁…只会…欺负我。”
“喊哥。”
性器抵在女人宫口,戳上两下,宋凌誉开始威胁。
“不喊我接着来。”
只是两下,尽管他已经停下,舒愠还是没忍住高潮了。
小腹痉挛着收缩,浑身颤动,柱身被她夹紧,一颤一颤的运作。
大脑空白一片,耳边只有自己沉重的喘息声,咽了咽口水,用力聚焦视线,舒愠从高潮里抽回神,眼眶湿漉漉的,分明没哭,脸上却满是委屈。
她还在喘息,小腹有节奏的收缩,小穴随着夹紧,紧紧裹缠粗壮带着纹理的茎身,热流浇在上面,性器瞬间胀大一圈,花穴更显紧狭。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被她紧致的穴道夹到头皮发麻,宋凌誉忍不住问。
高潮过后女人的身体要比平时敏感,他只是说了两句话,龟头随着声音颤动,像根按摩棒一样在里面动作,神经被强烈的快感剐蹭。
“唔你…”舒愠又忍不住呻吟。
“喊哥——”
宋凌誉故意拖长语调。
舒愠摇头,演起戏来:“我的小郁哥哥可不会这么对我,你个冒牌货。”
“我是冒牌货?”信号接受完毕,宋凌誉好整以暇陪着她演,“冒牌货把你上了,你那个真哥哥回来看到怎么办?还要不要你?”
“再或者,我们俩一块儿把你上了,还是把他捆起来让他看我日你?”
他说着,掐着她的腰就开始往里撞。
胀大后的性器要比正常要凶猛,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宫口就被顶到发酸,随之而来的就是极为强烈的快感。
不过十多下,里面就被撞开一个小口,舒愠再次被送上高潮,今天的第三次。
“啊你…宋凌誉……你怎么…”
她嘤咛着,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了,只有眼泪不停往下掉。
大概是真的要演强奸的戏码。
舒愠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他弄晕过去的,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想闭眼的时候,他还伏在自己身上,一点不觉得累。
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看到男人伏在自己耳边,小声说:“舒小愠,别吃药了,咱俩再要个孩子吧,你给我个家,为我生个孩子。”
太阳高升,舒愠起来的时候,宋凌誉已经走了,回江宁,留了张字条,说是有个合作不得不回去,不想打扰她睡觉,就没叫。
在楼下吃过午饭,之后就去店里。
李诞早到了,一直在忙活。
见她过去,他还热情洋溢地招手。
李诞问:“午饭吃了没?”
舒愠点点头,径直去找水。
李诞喜欢竹叶水,买了十架摞在角落里。
工人去吃午饭,这会儿没别人,就他们俩。
舒愠刚坐下,店门就被推开,上面挂了小风铃,专门拿来提醒。
“你好。”舒愠主动打招呼。
“是我,夫人。”延桓咽口水,沉吸一口气站定在屋里。
李诞问:“你朋友?”
舒愠点头:“你不是接着去探险了?”
“我——”延桓顿了下,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
隔了会儿,在另外俩人疑惑的目光里,他才终于出声:“我没钱了。”
探险嘛,费钱也是有的,而且她也不知道宋凌誉之前一个月给他们开多少工资。
舒愠直接问他意见:“借钱还是?”
“工作。”延桓转头,睁着眼睛看李诞,“我能在这儿工作吗?”
他皮肤很黑,脸上有道疤,在右脸,几乎整个右脸都是那条疤的踪迹,但不影响他的帅。
李诞胆子小,抬眼看见之后,不免被他吓到,差点撒丫子跑人。
“脸上伤哪儿弄的?”舒愠问。
来找工作,总要给块儿敲门砖,不能徇私情。
延桓淡然作答:“和熊打架了。”
“熊?”
和熊打架还能活着出来?
李诞更怕了,说起来他是个老板,要是哪天和这人意见不合,不得被他撕了当玩具玩。
那场面,他连想都不敢想。
“你怎么跟熊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