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黛·新生(4 / 5)
他认为的不可能成了可能。
两人在同一个床上醒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他有早起的习惯,清早就起来洗澡,在窗边烫衣服,理头发。
她b他晚醒些许,醒来趴在床上看着他忙碌,在他将熨烫的挺括的西装穿上时,笑着道:“昨晚我很满意。”
被她夸奖,心中竟会如此欢喜。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踌躇半晌才道:“我在这间酒店长住,以后可以直接来找我。”
他把自己的房卡交给了她。
“房卡只有一个,给了我,你怎么办?”
“我有办法进来。”
此后她并不常来,因为她身边不缺优秀男人,而他不过是众多男人之一。
他患得患失,又认为两人不会长久,便未曾告知过真实过往。
只是没想到,某一天回去时,开门发现她在翻看魔法书,是他早上走的匆忙,忘记收进箱子里的。
“你是魔法师?”她转头看他。
“不,不是。”
她合上书,站起来,招手唤他过去。
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她好奇的询问,“魔法可以转移给别人吗?”
他瞪大眼睛,意识到不对,想赶紧逃离,却为时已晚。
被电晕倒地,最后一瞬,他听到她说:“长生不老我早已有了,很想试试传闻中的魔法。”
长生不老……
再醒来,已被挂在笼中。
“你已经长生不老,还要魔法g什么?”
“现代科技越来越发达,想要伪造个身份,也越加艰难,倘若有了魔法,我在这世间行走,不是更方便吗?”
“骗子。”他不信。
她笑笑,并不管他信或不信,只要求他将魔法转移至她身上。
一日不从关一日,一个月不从就关一个月……如此,他也不知自己被关了许久。
只知现在非常渴望解脱,渴望听到人类说话,渴望以前从未珍惜过的风与雨。
“黛。”他又呼唤她。
这一次隔了许多天,她才缓缓出现。脖子上带着别的男人留下的红痕。
他突然崩溃了:“有办法。”
黛玉绽放开一抹笑,“终于有办法了?”
他嗅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香水味,看着那几抹红痕:“以我之血喂养。”
“牢不可破的誓言。”她也不废话。
他重新拿到了魔杖,与她在铁笼中,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会将全部的魔法转移到她身上,在此期间以及往后,将永远对她忠贞不二。
“汤姆,”她扶起一时还没有适应走路的他,“具t怎么做?”
他与她一起离开铁笼:“情事之时催动魔法,再以血喂养。”
尚未恢复,她便让他开始。
沐浴罢,蒸汽中他握住她的双手,她缠于他身,浪cha0翻涌之时,他将脖子贴近她,而她会意,张口咬上去。
血与汗一起滑落,他痛又快乐。
“我……甘愿自困于你jg心打造的牢笼中。”他感受到魔法与血ye渐失,无奈却不可自拔的沉溺。
她的嘴唇被染红,活动活动手指,感觉到了一些变化,满意的抱紧他,缠紧他,奖赏他:“汤姆,乖,再快点。”
浴室里,是他与她,身t与灵魂,汇合的声音。
??yuwang之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se彩。
??她在黑se的世界里游荡了许久,从未走到过尽头,偶尔碰到个鬼仆,都是劝她早点喝掉孟婆汤,忘却前尘烦恼,赶紧投胎去。
??人世间纷纷扰扰,太多苦涩,她不想那么快再去尝一遍,便将那些鬼仆赶走。
??时间久了,这个世界的幽魂也好,鬼仆也罢,都绕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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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到这个世界,实在不甘心,就算尝过地狱种种苦,洗脱了罪孽,也不甘就此离去。
??一切已经唾手可得,叫他如何放弃?
??他在这儿想尽一切办法,去寻能寻的人,只为能回到离开前的那一刻,再续他的伟大事业。
??见过了无数从前没见过的异国面孔,他在所有幽魂都不敢靠近的红se花树下遇见了她。黑se的长发梳着东方发髻,眉间萦绕忧愁,也有他熟悉的冷漠。那是在这地底世界呆久了以后,独有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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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棵树的花常开不败,鬼仆们称之为yuwang之花,没有鬼仆跟幽魂敢靠近。就像畏惧她一样,他们对这棵树也充满了恐惧。
??大概都是这世界里没人敢招惹的,她在树下不曾出事,倒是花衬得人娇yan。又寂寥……
??她靠在树下扫视着灰白一片的世界,面无表情去投胎的幽魂,抑或满面痛苦在地底赎罪的小鬼,都是她早已见惯的。她漠然的转移了视线,却不想竟从中看到一抹冷冽身影。
??他的五官深刻,双眼炯炯,着一身黑袍,向她跨步走来。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她指的树。
??他甘愿为她低头,绅士的行礼,“美丽的东方小姐,你一定愿意为我讲解。”
她身段窈窕,举手投足皆是大家风范,拂了一枝红花在手,侧过脸向他低低细说:“幽魂在地府赎清罪孽后,饮下孟婆汤,忘却前尘往事去投胎。然而,近百年的ai恨嗔痴,如何能断的g净,这棵树便是投胎前深深的yuwang凝聚而成,日积月累后拥有了迷惑人心的能力。”
玉手轻掩嘴角,她的水眸斜斜睨过来,竟是引的他心头泛起巨浪。
只听她接着道:“听说,一旦被迷惑,永生永世都只能做它的奴隶,不得转世,不得再为人。”
“你怕吗?”她好奇的含笑向他走来,恰好停在枝头下,盛开的花朵远不及她容颜娇yan。
他的眉眼深邃,目光灼灼如日,抬起脚一步一步慢慢朝她走去。
“不怕。”他单膝跪地,仰望着她,虔诚而认真。
细白的手指朝下伸去,抬起他坚毅的下巴,与他静静对视。
一个明媚且淡然。一个冷漠且神秘。
她的身t慢慢蹲下,与此同时,指腹沿着下巴y朗的曲线,滑过喉结,抚过锁骨,向隐在黑袍下的地带探去,握住那柄渐渐抬头的雄伟。
她忽然笑了,唇贴近他:“竟不似外面这般冰冷。”
“它为你而燃烧。”他的嗓音沙哑。
“究竟是为我,还是为这花呢?”她站起身来,眼眸瞥向此时纷扬的红se花瓣。
它们稀少,却如火绽放。它们平凡,却令人胆寒。
他单膝跪在她裙边,仍仰望着她,有花瓣朝他落下,瞬息间遮住了他的目光。待一切又回到视线中,整个地府只剩下她与他。
这是yuwang之花的真正世界。
“在人间,现在刚入夜,”她笑着低头,发丝随风而动,“是为不可错之良宵。”
她带着淡香袭来,像那些红se的花儿一样,染红了他的世界。
一件一件又一件,一遍一遍又一遍,在那棵花树下,两人的衣服上,他忘我的将她送上yu海浪cha0的顶端。
一日,黛玉兴起去垂钓,小jg灵在后面掂着桶,以为今晚自己的伙食要改善了。
岂料日暮西斜,黛玉也不曾钓上来一条。
汤姆寻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