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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压根就不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我为他们所做的一切!
这个忘恩负义的世界!
……
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们喊道,告诉我们你把它藏在哪儿了!
正因为我爱上帝,所以我绝不会泄密。
现在,我被他们堵在角落,背靠着冰冷的石墙,无路可退。他们死死盯着我清澈的绿色眼眸,面色阴沉;这次不再软言细语地诓骗,而是赤裸裸地威胁道:你知道我们的手段。我们有法子让你说出那东西在哪儿。”
……
……
“我们有法子让你说出他藏在哪儿!”
刑侦大队,灵侦科。
醉酒的聂雨玄,用酒壶敲了敲对面那个外国男人的脑袋:“重伤我师妹,死了22个学生,这笔债,得还啊……”
“呵呵,我所信奉的真神,会诅咒我的一切敌人,下地狱的。”
“是吗?那就让他来吧。”
那个外国男人,此刻浑身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一晚上的时间,聂胡子、桃花眼轮流下手,将他的肉体,折磨到崩溃的边缘。
聂雨玄的办公室,秦昆顶着熊猫眼,坐起来,听了一夜惨叫,他睡得着才怪了。
旁边,也是顶着熊猫眼的王乾,只不过胖子的熊猫眼是被打的。
“聂胡子!让我来两拳怎么样?”
昨夜抓人的时候,王乾本着报仇的想法冲在最前,又被毒打一顿,现在瘫到了床上,恐怕半个月内是不能去拍戏了。
秦昆看到聂雨玄同意,胖子一瘸一拐地出去发泄,心中不屑道:真是一群暴力粗鲁的家伙……
秦昆面前,是一个圆脑袋的年轻人,秦昆上下打量着他,完全看不到一点捉鬼师的样子。
“土娃,你是说……你师父让你来临江市,是找我的?”
秦昆纳闷不已。
自从昨夜,被眼尖的景三生启出了这位深藏在殡仪馆的北派弟子后,秦昆就无比纳闷。前脚有钟家叛徒姜阳,后脚有祭家大弟子韩垚,北派当自己是托儿所阿姨吗?弟子一个劲的往自己这里送,搞毛啊!
“嗯!俺师父说了,俺命中克妻克家克一切,得改命,否则注定讨不到媳妇!”韩垚搔了搔后脑勺,不好意思道。
“放屁!还有人说我是戴孝手呢,我给你说,命都是自己的,哪用得着别人改!”
“不行!俺对象都死了四个了,不能再死了,昆哥,你就帮俺一下呗……”
我草……
你这命真毒啊,死了四个了?
秦昆还以为土娃他师父是开玩笑的。
“我哪会改命……你这不为难我吗?”
“俺师父说你会!你一定会!”韩垚笃定道。
得了,又是一个被师父蒙骗的傻子。
“行吧,你这种命,八成是阳气太旺,锐气慑人,我带你开开荤,帮你阴阳平衡一下。”
秦昆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改命的事,他真不会,最多带土娃来两发泻火炮,他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啥是开荤?吃肉吗?”韩垚一脸天真问道。
秦昆点点头:“算是吧,吃肉炸波,其乐无穷!不过咱们可得说好,过一阵子我的班你得替我顶上!”
“那没问题!”韩垚拍拍胸口,一副憨厚可欺的朴实样。
秦昆想了想,马上春末夏初了,猛鬼旅行社,也该开了啊……等这阵子忙完了,他就重操旧业。
……
外交上的大事
抓来的人在审,韩垚养足了精神去上班了,王乾拍不了戏,楚千寻去了七星宫。
秦昆一个人也没工夫耗在魁山老宅。
想了想上次和秦雪不辞而别,准备去学校转转。
而且,大炎缠冥手自从有了‘冰网’,可以打破鬼上身的状态后,把身体里的鬼网出来,秦昆一直想去试试,郭小雅身上的笔仙,能不能被祛除掉。
下午4点,秦昆来到临江大学。
秦雪在上课,秦昆便在学校里溜达了起来。
春季下旬,时值夏初,花开满校,生机勃勃。
今天阳光不错,但是学校倒不像平素的热闹,学校大礼堂,站着一堆人,戴着孝在哭。
孝礼中,最高规格的‘斩衰’,就是绝后之孝。
这种孝礼,是唯一一种父亲给儿子戴孝的孝礼。
“还我儿子命来……”
“你们怎么这么不负责任,怎么会有校车事故?我不信……”
“我要看尸体,为什么不给我们看尸体??”
“我的儿啊,你命苦啊……”
秦昆看着家属悲痛欲绝的表情,有些不是滋味,听聂雨玄说,那帮死去的学生,尸体完好无损,这种大规模猝死的症状,怎么会给这些家长看?肯定会引起恐慌的。
就是可怜学校要背这口黑锅了。
旁边,一些路过的学生也在议论纷纷。
“真是难以置信,校车都会出世,怎么搞的?”
“是啊,一次死了20多个,学校还不给看尸体,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我听说啊,好像是哪个学院班级自发组织的春游,租赁的校车,然后出事的……”
“春游?真奢侈,唉,最近怎么怪事越来越多了,前段日子一个学长,听说成了植物人,玩笔仙玩的……”
“嘶,这是作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