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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乾看到英彦山鬼王临走前掉了个东西,捡起来,是个烟袋锅子,吹了吹灰眼睛一亮:“你看,还是能捞到好处的。”
秦昆一把抢走烟袋锅:“你又不抽烟,拿来!”
王乾:“我……这特么是冥器!我给飞雷僵不行吗?”
“飞雷僵抽烟吗?”
“……”尼玛,说的你家牛猛抽烟似的。
烟袋锅子被夺走,韩垚双手插在袖子里,也走了过来:“对啊胖子,说好的冥器呢?我最近谈恋爱也缺钱。被你坑的关进地牢那么久,这次受你怂恿舍命来斗鬼王,啥都没得到,不开心啊。”
韩垚的怨气主要是被王乾坑了那么久还没补偿,王乾老脸一红,支吾地将视线转到一边。
满脸虎纹死咒的李崇也走了过来:“啊对,你李爹马上也要结婚了,想赚点彩礼钱才跟你来的。外面打的那么凶,我们九死一生进来挑战鬼王,毛都没捞到?”
楚千寻吹灭的血莲灯,白了王乾一眼:“临阵投敌,背叛朋友,我当你是忍辱负重好了,不过许诺大家的事言而无信,是不是得给个解释?”
王乾发现自己竟然成了众矢之的,天大的冤字写在脸上。
我靠……还带这样了?
秦昆、韩垚嚷嚷也就算了,扶余山四大穷鬼,秦昆、韩垚、他自己和聂胡子,几个人财商为0,没什么经济头脑。
怎么李崇和大小姐也凑热闹?
“没抓住鬼王怪我咯?”王乾很不服气,也不开心。
“废话,三禁符呢?”
“说了他会大狱龙钟,我三禁符能贴到他吗?!”
“那符宗‘狂藤’你总会吧?”
呃……
秦昆、韩垚不怎么了解符宗道术,李崇和楚千寻可是听说过,符术‘狂藤’也是限制类符术的一种,王乾扁了扁嘴:“忘了。”
费了这么多事,没得到什么好处,众人觉得白忙乎一场,秦昆则松了口气,他目的就是救人的,大家既然都完好无损,就是最大的收获。
“得了,王宫外那群阴阳师已经出手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好像有几个厉害的老头都来了。”
秦昆收起天眼,鬼王躲入水里,消失无踪,这池子全是浮尸,底下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他们无可奈何,还不如离开。
刚一动身,秦昆突然听到秒表一样的炸弹声。
嗯?!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声音清脆,像是读秒,也像是齿轮转动,秦昆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你们听到定时炸弹的声了吗?”
定时炸弹?
一群人像看傻缺一样看着秦昆,秦昆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很不妥,但他确实听见了。
正在被大家鄙夷,突然间,弹性空间里那块玉璧自动飞出,裂成两半,一半钻入池塘,另一半钻进了秦昆后背。
“我草……这是什么!”
脊柱传来剧痛,秦昆感觉神经被触动,疼痛的感觉从后背脊柱直冲脑海,疼的直接昏死过去。
玉石砖家
临江市,初冬。
12月底,作为南方城市,临江市还没到雪季,湿冷的空气已经刺骨逼人。
自日本回国,已经过去了一周。
秦昆刚洗完澡,脖子上挂着毛巾,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转过后背。健康的肤色,洗澡后肌肉的线条充斥着阳刚的美感,后背上,多了一个纹身,是半块玉璧。
玉璧占据了整个左半边后背,秦昆摸了摸纹身处的皮肤,上面还有玉璧上颗粒物的凸起。
妈的……怎么会这样?
一周前,英彦山鬼城那次斗法,临走前,玉璧裂开两半,一半掉入池子里,一半则附在背上,这就有点荒诞了。
当初得到系统时,骨灰坛纹身也是这么出现的,现在换成了玉璧?
玉璧纹身比玉璧本身还要大,就像是骨灰坛纹身比骨灰坛本身小得多一样,但是玉璧纹身并没带来任何变化,系统任何功能都没改变,秦昆除了觉得睡觉时后背那些凸起的颗粒物很膈应以外,没什么正面好处,也没什么负面坏处。
洗漱完毕,换上风衣,秦昆骑着自行车,行驶在临江市的公路上。
今天受邀参加一个画展,秦昆还是头一次接到这种邀请,好奇心驱使加上邀请的人是元兴瀚,秦昆便准备前去沾沾文气。
马路上,刺骨的冷风把耳朵都能冻掉,果然是该买辆车的。前几天手上还有几十万,秦昆已经选好车了,突然老妈打来电话,说老爹要和大伯、二伯包地种果苗,想贷款,征询秦昆的意见。
老妈磕磕绊绊地形容蔬果市场多有前景,秦昆无奈一笑,这话不用想,都是老爹教的。老爹对他两个兄弟很重视,大伯、三叔务农了一辈子,种树养蜂挖笋,日子过的辛苦,可能老爹想帮他两个兄弟,才开的口。
长辈们的面子秦昆还是不戳破的好,二话没说给了30w。
钱给出去了,车就买不了了,秦昆竖了竖风衣领子,顶着冷风朝着南郊驶去。
古柳桥,临江市地标性建筑,和粉巷一样,粉巷作为临江市的红灯区,每当谈起时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神秘一笑,仿佛笑容中藏着自己与粉巷的美好回忆和许多不能说的故事。
而古柳桥,作为临江市的艺术区,靠近大学城,这里文雅古朴,一个宋代小石桥,旁边栽着古柳,以这里为中心辐射开来,附近大多都是文艺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