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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夫?
秦昆微微错愕。
石村雄介一笑:“是的,那是驮佛之人。古时大祭之日,都会由‘象夫’驮着佛像游街,只有他们有这个资格,有这个力量。这是正统的佛徒,我曾经在缅甸见过一次,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了。”
原来是这样……
正统的佛徒,对鬼魅也最为不喜,自己的感觉没错,巴提并未欺骗自己。可是他明知道波布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还跑到他店里去打工?
而且听他毫不避讳其他店员谈论波布,似乎很熟悉一样。
不管了,再怎么样那也是巴提和波布的事,与自己无关。
晚上,秦昆一行稍微吃了些东西,往宾馆返回。
这里的夜晚少了热闹,多了安静,也出现一些恐怖片剧组在附近拍戏。有山、有废墟、烂尾楼、有坟地,不得不说这里的取景地非常的好。
宾馆下榻了一个剧组,这是刚刚回来时才知道的。
整个六层被芦屋天马包下,那剧组包下了五层和四层,看起来相当热闹。
六层除了三井惠理子的跟班和芦屋天马明面上的保镖之外,好几个房子都空着,秦昆在进房间前的一刻,往安全通道的方向瞟了一眼。
踟蹰片刻,关上了房门。
……
白跑了一圈啊……
躺在床上,秦昆看着简陋的水泥房,啧啧感慨。
原以为顺着线索追来能有什么收获,结果还是没发现南岭鬼王和五柳川谷的踪迹。
不过波布大师这个名字,他却记住了。
根据芦屋天马的消息,土御门家的阴阳师也该到了,现在还没现身,恐怕是和当地的地头蛇接上了头,那地头蛇不正是波布吗?
如果说这个地方还有人为那两只老鬼提供便利和庇护的话,只能是这里的地头蛇了。
时间是11点59分,今晚,需要叫鬼差出去找找线索了。
12点整,突然,整间宾馆的灯,全灭了。
蛊人
没人察觉到,外面的小雨是什么时候停的。
似乎停电的一刹那,雨声就消失了,一道月光洒到床前,天地间突然变得安静。
12点整。
房间里的木板床突然震动起来,似乎床底下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咚咚咚咚咚的敲击声愈发急促,声音正是出自床底!
一张惊悚溃烂的脸,慢慢从床板边升起。
“哈……”
秦昆枕着胳膊,若无其事躺在床上,伸出一只手端详起来,月光洒在手上,突然间,绽放出幽绿的火焰。
“哈你妈个头!”
猛然间,那张脸被一只大手捏住脑袋,然后拎到眼前。
“谁派你来的?”
标志的当地话,让那人心中一惊。
“你是谁?清迈没有你这么年轻的法师!”
扬手一拳头砸在那人的脸上,脸颊直接干瘪下去,耳洞、眼窝被巨力挤出一些恶心的虫子。
“嘿嘿嘿嘿……我可感受不到疼痛啊……”
嘶……
皮囊?
秦昆冷笑,这人浑身看似是人形,但肚子里血液里全是虫子,说他是寄生体也不为过,这样一个虫窝,是蛊人吧……
从没对普通人用过道术,但对一个蛊人,秦昆不需要留情面。
秦昆手掌用力,大炎缠冥手带来的寒气直接渗入灵魂,摧垮那些蛊虫的意识,随着蛊虫僵硬,蛊人也僵硬在原地。
“这……这是什么术法?”
“道术咯。”那只蛊人被秦昆拎到窗边,道了声拜拜,丢了下去。
……
三井惠理子在屋内洗澡,这个破地方简陋,潮湿,带着阴森,非常不舒服,作为女子,三井惠理子很不喜欢这个地方。但这次随芦屋天马离开日本,关乎她能否取得独立的资格,所以只能亲力亲为。
晚上陪秦昆在外面转了一圈,浑身潮湿,洗个澡是最舒服的。
12点。
三井惠理子喝了杯红酒,悠闲地泡在浴缸里,缠着头巾在玩手机,突然灯灭了。
“什么破地方,供电这么差!”
三井惠理子大喊,随行而来的两个女佣摸黑进来,抱歉道:“小姐,你等等,我们这就去联系外面。”
“快去快去,烦死了。”
那女佣刚转身,突然没有征兆地趴倒在地。
“平野?”
另一个女佣惊呼,摇了摇同伴,突然脖子一痛,一股麻痹之意涌入全身,胃部突然非常恶心,跪地干呕了一下,也晕了过去。
“小春?平野?”
三井惠理子后背一凉,突然间,借着手机的光,发现鱼缸中突然飘来密密麻麻的东西,仔细一看,全是虫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响彻房间。
“哈哈哈哈哈,您就是三井小姐吗?老师派我来照顾你。”
“谁在说话?!”
三井惠理子惊恐大叫,只见卫生间外,一张人皮飘了起来,他的脚下,许多虫子涌入,那个人像气球一样被填充起来。
中年人,颧骨高耸,一双三角眼却没眼球,眼窝中密密麻麻的复眼,那是虫子的。
男子垂涎道:“别害怕,三井小姐,老师嘱咐了,不会杀你。不过……三井小姐还真是漂亮啊……”
三井惠理子早就从浴缸中跑了出来,浴巾遮住半边身子,外面有月光透入,那火辣的身段,呼之欲出的凶器,看的中年人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