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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尼则活动着肩膀,把护照甩给涂庸:“你们返程时也带上我。”
吉尔尼说着,看见福利院下午有课,准备自己来讲第一堂课,于是拍拍屁股离开。
涂庸愕然看向秦昆:“这和尚……气质怎么跟当初不一样了?”
当初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这才一个礼拜,刚恢复,怎么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秦昆讪笑道:“修佛修岔了,别惹他……那家伙在七个邦有500多弟子呢,多少有点脾气的。”
涂庸无语:“我在十六个邦总共有1300员工呢,我也没这么狂啊。”
1月末,涂庸的事情落下尾声。
涂庸、秦昆、吉尔尼回到德里的机场,准备返程。
拉哈尔、阿丽亚前来送行,临上飞机前,开来二十几辆面包车下来了500多个光头,对着吉尔尼哭嚎:“师父!我们舍不得你!”
500光头,长得奇模怪样的,秦昆虎躯一震,500罗汉来了!好家伙,得亏当时在菩提伽耶没遇到他们,要不然自己还不一定打得过!
吉尔尼望着送行的弟子,非常感动:“都回去吧!我去求取佛法精髓,短则年,长则七八年就回来了!”
500多个光头神色肃穆,开始念经。
秦昆觉得气氛极其不吉利。
“吉尔尼,你的徒弟是咋装进面包车里的?”
吉尔尼白了秦昆一眼:“你管得着吗?”
说完,转身进了候机室。
“你……”秦昆抿着嘴,得亏现在脾气好,不伤无辜,放以前你试试。
“走了!”
秦昆跟拉哈尔、阿丽亚拥抱告别。
还没去恒河,拉哈尔把那里留给秦昆做保留景点,下次可以带家人旅游,他全程陪同。
阿丽亚则用丰满的身体粘着秦昆不放。
“秦先生,真不试试瑜伽?”
秦昆赶紧挣脱:“打住,我是正经人。你说以你的容貌,干什么不好,现在有了福利院,为何还在神庙住着?”
阿丽亚嫣然一笑:“你不会懂的。”
秦昆耸耸肩,忽然摸出一张纸条,悄声道:“这一周拉哈尔查到你那位情郎的八字了,我让华夏懂八字的朋友算了一下,你俩八字不合啊……”
阿丽亚笑容僵住,看了八字批语后生气地撕碎纸条:“谁算的!一点也不准!”
秦昆苦笑道:“那可是算命顶级的老头啊,应该不会差……”
“不行!这是我唯一的念想,说什么也得给我合上!”
你这不是难为人么……
“秦昆,是不是朋友?是就帮我!”
秦昆皱着眉冥思苦想,忽然把一个号码发了过去:“行!那念在朋友一场,我再帮你一次。这人也是我一朋友,精通茅山和合术,可厉害了!不管你俩多不合,都能给你合上!但是他如果也没办法的话,你真得死心了……”
阿丽亚小心收好这个电话,终于开心了一点。
拽过秦昆,在这个保守的地方,阿丽亚当众亲在秦昆脸颊上:“感谢湿婆神,让我认识你,只要你需要,阿丽亚会是你永远的朋友。”
“哈哈哈哈……美人香吻,我就收下了,欢迎来临江玩。”
“既然是朋友,要不要把那只辫子鬼留下送我?”阿丽亚扑闪着大眼睛。
秦昆毫不客气地召出徐桃,徐桃此刻不知道跟谁在赌呢,姿势很不雅,赤着脚,咬着辫子,手上是骰子,衣衫敞开。
“主子?干嘛啊?我这把是大牌!”
“阿丽亚让你留下。”
徐桃转头,吓得辫子都翘了,双腿打着摆子道:“圣……圣女!之前多有得罪,我给您陪个不是!您饶了我吧!”
秦昆耸耸肩:“你看到了,他不愿意。”
阿丽亚失落。
徐桃见到美人落寞,于心不忍,适时插嘴道:“我还有个好兄弟名叫马烈,你问问我主子让不让它过来……”
“那个马烈呢?”
“滚蛋!”秦昆一记爆栗打在徐桃头上,徐桃噙着眼泪,吃痛消失,秦昆也趁机溜了,“回见!”
柳月,印度街
临江,1月,绿柳抽芽。
古人喜欢将嫩枝插于瓶中,1月故称柳月。
捉鬼客栈,杜清寒端了柳瓶放在桌案上,平添不少雅致。
“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杜清寒问道。
“我还没问你呢!”秦昆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子。
今天,时隔月余,终于见到了杜清寒,秦昆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女人担心男人不回家和男人担心女人不回家基本是一个心情。
他和杜清寒认识好几年了,如果从因果线里算,都认识三十多年了,整天跑的不沾家,让秦昆几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处对象。虽然杜清寒对他不错,对小汪也好,但没有实质性的进展,秦昆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空有一身车技,奈何家里没车可开,岂不遗憾乎?
杜清寒依旧皮衣皮靴,身材凹凸有致,黑宝石一样的眸子闪出思索之色:“我去下墓了,毕竟没我看着,那边卸岭力士……手不老实。”
手不老实就是爱摸冥器,这一行当,有些东西可摸,有些不能摸,命比冥器要重要,这是当年搬山道人和卸岭力士缔盟时的规矩。
附身,长发垂在秦昆脸庞,杜清寒从身后搂住秦昆,秦昆心中一跳,小娘子这是终于开窍了吗?这么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