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现在的武力值吧(瑟瑟在蛋里 再写瑟瑟我是狗)(4 / 7)
音传遍了酒馆。
“去你妈的,爷爷我怎么会被抓呢,老子把那家伙杀了才回来的!”乔莫拿着酒杯,张扬的吹嘘着。
“你就吹吧,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让你逃出来,抓你的得是个全身瘫痪的吧,我家楼下看门的老大爷都比你能打。”
另一个拿着酒杯的男人拆穿了他,在乔莫开口回怼前炫耀起自己的经历。
“啧,真是……”乔莫不爽的喝着酒,要不是他现在还伤着,高低要给他一拳。
“被发现了,跑啊——”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乒铃乓啷的碰撞声,接着,火光四溢,房屋被大火点燃。
“该死的,这他妈都能找到?老子也没告诉他啊。”乔莫一把甩开酒杯,想要向另一个通道跑去。
嘭、嘭嘭、嘭——
爆炸了,另一个通道塌陷,无路可逃的乔莫当机立断向着远离爆炸处的地方跑去,接着迅速抱头,躲到一张桌子下面。
外面的人终于冲了进来,领头的是个蓝绿色眼睛的家伙。
那个人挥了挥手,他旁边那些拿着刀剑,火把以及棒槌的家伙立刻冲向里面的人。
一个赤手空拳的家伙发现了乔莫,向他冲了过来。
“奶奶的,这是个什么怪物?”乔莫看着近两米高,身上全是肌肉,双臂粗壮的离谱的家伙,有些呆滞。
“死妈玩意,来追你爷爷啊!”乔莫大喊着,用尽毕生气力逃跑。
“坎莫蒂尔祭司,大祭司他找您。”
贺野扭过头,测对着前来寻找他的仆役,拢了拢胸前的衣领。
贺野微微颔首,开口道:“带路吧。”
“大祭司还让我转告您,后天的祭祀,可以安心举行了。”
长长的袖子陡然落到地上,沾染上灰黑的尘埃,贺野若无其事的整理好衣服,不快不慢的跟在仆役的后面。
“有的忙了啊……”
“是的,钦姆尔顿祭司,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火光明灭不定的房间内,贺野低垂着脑袋,神色恭顺的说着。
钦姆尔顿湖蓝色的双眸静静的注视着贺野。半晌过后,钦姆尔顿才微笑着,扶着贺野的脑袋让他抬头,“你是被神选中的孩子,相信自己,我当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拒绝你宝贵的提议。”
浓重的血腥味,墙壁与地板不规则的血迹,这的一切无不暗示着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
乔莫喘息着,仰面躺倒在地,脑袋边是不知谁的尸体。骨折的右腿,呼吸牵动伤口带来的疼痛以及疲劳让他几乎无法发声。他的那些同伴,算是同伴吧,全都死在了刚才的拷问中。
对了,还有不少人为了活命拉了更多的人垫背。看来那群高高在上的家伙也逃不了了,不过他可真没想过那个开朗的家伙会是那群家伙派来的卧底。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乔莫强迫自己思考着什么,他怕自己一放松下来,就再也睁不开眼了。“希望他们对尸体不感兴趣吧……”乔莫想到了他们的“圣餐”。
“请把还活着的那个家伙带给我。”一道略有些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但乔莫想不起来。
“洗干净,但不要伤害他。”贺野略微后退了几步,远离了从牢中溢出来的殷红鲜血,礼貌的向看守点了点头。
乔莫用力睁着那只完好的眼睛,终于在火焰的照射下,看清了那张艳丽而冷淡疏离的脸。乔莫蠕了蠕嘴唇,只发出几声虚弱的气音就在守卫的“帮助”下,脱离了那人的视线范围。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贺野看了眼站成两排的守卫,向外走了出去。
……
“我们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祭品先生。”贺野坐在床头,难得体贴的将乔莫放到床上,而不是地板上,语气温和的说着。
“不出意料,“祂”就是你的目标,或者说是它。而我刚好遇到了些事情,需要你的帮助。我们合作,一起除掉勒加怎么样?”
“我又凭什么……相信一个敌人呢?”乔莫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想要扯出一个冷酷的笑容,接着就扯着了脸上的伤口,表情扭曲了起来。
“你别无选择,不是吗?”贺野温柔的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着乔莫的脸。
“呼……我接受,但你有什么方法,完成这件几乎不可能的事,就凭我这样的“残障人士“吗?”乔莫思考良久,最后给出了答复,但说出的话语依然欠揍。
贺野将毛巾放到乔莫额头上,为他拢好被子。“你们那边不是联系了反叛军吗,虽然现在钦姆尔顿,也就是大祭司应该已经带人去抓他们了。但反叛军的主力可是没那么容易抓到的。”
“我过会,午夜吧。我回去找能为你疗伤的家伙,明天会有人陪你一起杀勒加,你需要做的只是到时候把这玩意挂到自己脖子上。”
贺野解开自己的上衣,在乔莫惊恐的目光中拿出了紧贴在胸口的金色项链。
“放心,我对“残疾人”不敢兴趣。之前和你的那次……算意外。”贺野说着,安抚性的拍了拍乔莫微微炸毛的脑袋,以此表现出自己的善意。
阴暗的巷口,带着金色面具的男子拉住了他的同伴。
“西罗德,帮帮我吧。”幽幽的月光洒在他的长发上,挺立的身姿更显窈窕。
“你又要为此付出什么呢?你要知道啊,这可不在我们的计划内。还是说,你只是打算利用你可怜的追求者呢?”西罗德反手捉住他,暧昧的摩挲着。
尽管面具挡住了他的脸,贺野还是觉得这家伙挑了下眉。
“这一切都是为了祂。”贺野如是说道。
金色的面具落到地上,灵活的舌尖攀上了柔软的脸颊,向着耳廓游走。“啧啧”的水声清晰的在耳畔响起,诞水留下的微凉感触让贺野颤栗。
嘴唇贴着耳廓发出的“沙沙”声,湿润的舌头在外耳道探索着。
“哼……嗯哼……”贺野闭着眼睛,粗暴的揉搓自己的胸口。手掌与指关节用力摩擦带来的爽感很好的缓解了他的需求。浅色的乳头变得红肿,在手指的拉扯下改变着形状。
“唔,你这样显得我很没用啊。”西罗德不再舔舐贺野的耳朵,转而向下用头挤开了贺野的一只手,他叼起一边的乳头吮吸着,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啊……帮帮我吧,西罗德。”贺野的眼睛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双手搭在了西罗德的肩膀上。“你一定会帮我的吧,求你了,西罗德。”贺野一边刻意放软了音调,一边亲吻着西罗德金色的长发。
“婊子……”
西罗德抬头,舔掉了贺野眼角溢出的眼泪,有些埋怨的在他脸上轻咬着。接着西罗德伸手,探入了贺野的袍子底下,摸索着他的性器,用拇指抚弄龟头。
“快点……”贺野声音低哑,主动追逐着西罗德嘴唇,又吸又舔的。
西罗德欣然接受了贺野的亲近,两只手套住贺野衣袍下的性器快速撸动,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很好的减少了这怪异姿势带来的阻碍。
“要是被人发现了,你猜猜他们会不会把你带到祭坛上献祭了?”西罗德笑着跪到地上,掀起了贺野白色的袍子,整个人几乎钻到了下面去。
“呼、他们会先把你亵渎神明的家伙砍了、哈、再把我献给神明……含进去,对……”贺野按住袍子下微微起伏的脑袋,向前挺跨。
“唔嗯、咕……”西罗德没有回应,粗长的性器填满了他的喉咙,唾液在嘴中疯狂分泌,试图减轻口中之物带来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