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 / 2)
毕竟安宁公主真要在这里呆着不走,裴玄黓也不能真的扔下公主跟自已离开。
于是,韩安白就打算转身离开了。
可谁知裴玄黓叫住了她,“你要去哪?”
“你的安宁公主公主要来了,我还是不自取其辱了。惹不过啊。”
裴玄黓面具下的唇角勾了勾,这个女人现在知道公主是个惹不得的了,以前跟人家对着干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
就在裴玄黓刚想说话的时候,安宁公主出现了。
她就像是一直斗胜的小公鸡一样,高昂着头颅走了进来。
“裴哥哥~今天玲珑阁出了一件新的发饰,听说可漂亮了,我想要裴哥哥你陪我去看看……”
韩安白懒得听他们两个人打情骂俏腻腻歪歪,正打算把腿就走的,把她忽视的极为彻底安宁公主好像突然看到她了。
“哎呦,这是谁啊?瞧瞧我这眼神,你是韩安白?韩安白不是应该回门了吗?现在都这个时辰了,该不会自已没长腿吧?还是说不敢出门啊?”
韩安白扯出一个笑,“哈哈,这倒是不劳烦妹妹费心了,姐姐正打算走呢。哦,不对,是公主殿下。我哪里的妹妹啊……这嘴……啊呸。”
安宁公主眼睛一瞪,“韩安白,你说什么?本公主要撕烂你的嘴!”
韩安白突然捂住头,“哎呦,头疼,该不会病又犯了吧……不行,得找太医看看……”
说着韩安白还往后退了两步,那演技叫一个浮夸,简直不忍直视。
不讲武德
安宁公主不知道这个韩安白究竟好在哪,竟然让她父皇能够第二次接见她。以至于安宁公主现在也不太敢跟韩安白对着干。
韩安白见安宁公主没再说什么,捂着头,“哎呦哎呦,我先走了,万一到在这里不太好啊!”
安宁公主恶狠狠瞪着韩安白矫揉造作的离开。
哼,韩安白,你等着吧。
韩安白走远后,头也不疼了,背也直起来了。
之桃看着自家小姐过来,连忙上前,“小姐,怎么样?裴中郎将答没答应跟你一起回门啊?”
韩安白抬头望天,“天知道……”
“啊?”之桃疑惑抬头。
“之桃,东西准备好了吗?我们走吧……”
……
一辆马车从大司马府门口缓缓驶离。
在马车离开后,不远处露出几个脑袋,“就是她吧?”
“对。”
“让兄弟们准备。”
而马车内,之桃还在念念叨叨,“小姐啊,你这样回去会被笑话的……”
“你小姐我早在嫁给这个夜叉的时候就已经是个笑话了……”
之桃被这这话哽住了。
她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外面传来了惊慌失措的吵嚷声。
“快让让。”
“救人啊。”
“吁……”
马车一个急停,突然的推背感让韩安白两人齐齐往后倒去。
‘咚’一下子。
韩安白的后脑勺磕在马车上那叫一个响亮。
疼得她‘嘶’个不停。
而她们带的回门礼,也就是韩安白的‘小相公’咯咯咯不停。
之桃连忙问韩安白,韩安白摆摆手,“没事,我们下去看看。”
两人下了马车,才发现原来是有个孩子突然跑到了马车前面。
询问过情况,发现没什么事后,韩安白就打算上马车了。
可是这个时候,有人就问了,“裴夫人,裴中郎将呢,今天回门不会只有你一个人吧?”
韩安白瞥了他一眼,“与你何干?”
说完,韩安白就不打算理他了。
谁知那个男人不依不饶了起来,
“哎呦,韩大小姐厉害了,嫁给裴中郎将就开始目中无人了。大家过来看看啊。这里有人回门独自一个人啊。”
周遭不少人本来就对韩安白虎视眈眈,倒也不是别的,主要是赌局的输赢啊。
听着这个男人一喊,纷纷凑上前。
“裴夫人,你快去求求裴中郎将吧,哪有新娘子一个回门的啊。”
有人就不乐意了,“人家裴中郎将也是有自已的事情要做的,一个人回门又如何,你是谁啊,在这里瞎操心!”
被怼的人就生气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明明就是压了裴夫人一个人回门,还压了五十两。”
“那又如何……”
韩安白啧了一声,看着这些那自已取乐子的人,“哼,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私下设立赌局,你们难道不知上京是禁赌的吗?而且还敢拿裴中郎将的妇人取乐,简直罪加一等。之桃,你现在去内史报案,罪名嘛……”
那些看热闹的人纷纷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赌博这玩意,虽说官家不让,但所有百姓都是心照不宣的,没想到韩安白竟然会这么不讲武德。
英雄救美
周围的人受到这个警告,一下子就变得异常安静,就像锯了嘴的葫芦一样。
韩安白看到这些人老实了,斜睨了他们一眼,然后对着之桃说,“走吧,我们先回门吧。”
韩安白倒也不是真的想赶尽杀绝,吓唬吓唬还行,如果她真的做了这种事的话,恐怕会引起众怒。
但就在她准备上马车的时候,不远处却传来了大喊声。
“让让都让,让马受惊了。”
“走开都走开。”
刚听到喊声,没一会儿。眨眼之间,这匹马就狂奔到了韩安白面前。马上没有任何人,就像是这匹马自已突然受了惊跑过来一样。
离韩安白不过几米的距离。
其他人纷纷闪开了,但就在韩安白想要往旁边躲的时候,不知道在这乱象中,谁在背后推了她一把,她一个踉跄就往前扑了过去。
而马匹转瞬即到。
之桃在一旁吓得大声喊,“小姐。”说着她还想扑上前,给韩安白挡着一下子。
但就在这个时候。
从韩安白背后传来一阵风,嗖一下过去了一匹马,马上还驮着一个健壮的人影。
猛的一下子。
对面那匹马上要踩中的人的马突然抬高腿,哀嚎着叫了几声,就轰然倒了下来。
温热的鲜血就像大雨一般喷散向周围。一些离得近的倒霉群众被浇了一头一脸。
等韩安白站稳抬头一看,原来是裴玄黓。
只见了裴玄黓,拉住了他的坐骑。缓缓把剑往回一收。
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抹布,缓缓擦拭着那把还在滴血的剑。
由于裴玄黓戴着面具,韩安白看不清他现在究竟是个什么表情。
只是在心里感慨,如果裴玄黓不出现的话,她自已的小命恐怕就得嘎了。
而之桃这时也连滚带爬的扑到了韩安白面前。
“小姐,你没事吧?”
韩安白抬手一把扶住了之桃的胳膊,轻声说,“我没事。”
而就在此时裴玄黓打理完了他那把剑,把布随意一丢,把剑缓缓插入了马匹左侧的剑鞘内。
裴玄黓侧头看一下不远处的韩安白,声音沉沉的说了一句,“笨死了,都不知道躲的吗,看到马还敢往前跑!”
这一句话把韩安白喉咙里的谢谢给噎住了。
韩安白弱弱的解释,“我当然知道要躲,刚刚我明显感觉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