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灯下重逢(3 / 16)
旧识。晏家满门荣耀,却也树大招风,我与你父亲也只是担心有人故意攀咬陷害。”
许氏的话像是扎在晏清歌心头的一根刺,隐隐约约痛在那,总让她觉得不安。
联想到晏清明走后,父亲在祠堂说的那番话,晏清歌越想越觉得害怕。
她一开始以为顾紫朝登基之后,是为了摆脱太后对他的控制,以及晏家独大确实功高震主,为了巩固皇权,才会对护国公府赶尽杀绝。什么卖官贪墨,当街行凶,再到后来的通敌叛国,都是强加之下莫无须有的罪名。
而重生之后,她为了规避这些,暗中设法探查,得到的结论却是顾紫朝一心想要拔除晏家没错,而她的晏家也并非无辜。
从母亲的态度来看,难道父亲与颍昌府的贪墨案有关?可晏家是侯门大户,又是皇亲国戚,府中最不缺的就是珠宝钱财,父亲为何会卷入其中?
晏清歌想不明白,也无法从顾紫朝那里探听有关此案的消息,愁眉不展之际,她收到一封来自扬州的书信。
信直接被送来了珩王府,一开始晏清歌还觉得诧异,怎么会有人寄信给她,而得知这封信来自扬州,落款是赵平之时她便知道,这是晏怀安写给她的信。
晏怀安改名换姓在扬州经商,随生母赵姨娘的姓氏,平之是他给自己取的字。
信上说,他在扬州一切都好,铺面已经盘下了,这段时日都在忙着重装饰布局。b不得丰乐楼在京城根基深厚,财大气粗,但他决定从小而jg做起,从菜品和服务上先把口碑做起来。
一封信五张笺,洋洋洒洒都是晏怀安在扬州的见闻和与大姐姐说不完的话。
晏怀安的信让晏清歌心情稍霁,他现在走的路和前世截然不同,这也给了晏清歌对未来好的期望,愿意相信今生结局会有不同。
前些时日晏清明那边也来了信,随军务一起八百里加急送进了g0ng里。因军务要事都要经顾紫朝过一遍手,所以这向晏清歌报平安的信,是临行时顾紫朝同晏清明特意交代的,也是他从g0ng里带回来的。
顾紫朝同晏清明讲,“路途遥远,山危水恶,早些收到你平安抵达的消息,她也能早些安心。”
而晏怀安化名去往扬州的事,除了毫不关心的父亲,就只有晏清歌这个嫡姐知道。
因此当顾紫朝发现晏清歌这几日心情似乎好了起来,是因为收到一封来自扬州一个叫赵平之的男人写的信时,便换做他心焦了。
这个赵平之是谁?只凭一封信就能让卿卿欢颜?而卿卿在看完信之后,竟还将那信珍重的放在了她常用的妆匣里头?
“查。”
逐星知道,顾紫朝的吩咐越简短,代表他越生气,他立马派人去了扬州去查此人。
只是仍不免疑惑的踌躇去问顾紫朝,“王爷这般在意,不若属下潜入王妃院中,将那信件……”
顾紫朝抬起手里的茶盏就朝他脑袋砸过去,换做旁人是不敢躲的,但逐星自小跟在顾紫朝身边长大,情谊深厚私下便有些耍滑,身形灵敏的闪躲了去,忙卖乖求饶道:“王爷息怒,王爷恕罪!”
换得顾紫朝神se冷厌,厉声训斥:“小人行径!”
“若是能为王爷解忧,逐星愿意当这个小人。”天知道,京城去往扬州一个来回这么久,王爷等消息的时间该是多么的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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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几章有些事情要说清楚,但是又怕拉慢节奏qaq
同信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个礼匣,里面是一只如意云纹嵌宝石的金簪,晏怀安记着晏清歌的生辰,这是他为大姐姐准备的生辰礼。
晏清歌最不缺的就是珠宝首饰,这根金簪虽然远不如她妆匣里的贵重,于她而言却是最好的。
于是顾紫朝细心的发现晏清歌这几日无论梳什么发髻,头上戴的都是这根如意簪。
他看出她的喜ai,想着投其所好再送她些钗环,就听逐星小心禀告,说那支金簪是随那扬州的信件一并送过来的。
然后逐星眼睁睁看着自家王爷徒手捏碎了一个茶盏,如若不是有要务在身,逐星敢保证王爷能马不停蹄地跑去扬州,亲自把那个叫赵平之的男人给揪出来!
“王妃在扬州有旧识?”
说这句话时,顾紫朝眼角瞟了瞟窗前的妆台,他真的没有办法忽略她放在妆匣里头的书信。
顾紫朝这两日回来的早,但公务依旧繁重,索x便将没看完的折子送到了云崇院,与晏清歌一起用过晚膳后,便赖在她这里处理起了公务。
听到顾紫朝提起扬州,晏清歌并无波澜,早在晏怀安托人将信送到珩王府的时候,她就猜到避不开顾紫朝。
“算是吧,五服外一个表亲的弟弟。”
虽然那信采月收到了就直接送到了她手上,但晏清歌并不确定顾紫朝是否知晓书信里的内容,未免他套话起疑,她回话自然是半真半假。
她给晏怀安回信的时候,就特意叮嘱了,以后写给她的信只送到劝学nv院便是,隐姓埋名本就是保他周全,可不能节外生枝。
虽说结发为夫妻,恩ai两不疑,顾紫朝也相信妻子的品行,只是直觉告诉他,他的卿卿有事瞒着他。
他b她自己都还要了解她,知道她的每种喜恶,也知道她说谎时会不自觉的去0自己的小手指,譬如现下这般。
最重要的是,顾紫朝清楚的知道晏清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赵平之的弟弟。
从晏清歌这里得不到实话,顾紫朝只有等待手下从扬州带回来的消息,而在得知真相以前,他的心里也似扎了根刺,虽无表现,却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寝食难安。
晏清歌没有与自己坦诚,顾紫朝心里是有些闷气在的,但很快这gu闷气就烟消云散。
他在她面前就跟个孩子似的,会胡闹,会耍赖,但也能轻易被她哄好。
顾紫朝看似在她屋里批阅奏章,晏清歌便为他磨了墨。
既是无事可g,也是故意做给顾紫朝看,晏清歌拿出绣筐,坐在一旁的灯下做起了绣品。
之前顾紫朝开了口,问她要一个香囊,她便着手在绣这个。
绣的是青竹还有一双雨燕。
顾紫朝暗示她想要鸳鸯,说:“nv子送与心上人的都是鸳鸯,孤不知何时才能收到卿卿绣与孤的鸳鸯呀……”
她也曾给他绣过鸳鸯的,绣一个情意深长送给她的情郎。他倒是收下了,只是她也再没见过那对鸳鸯,想来是被他随手丢弃了吧。
不过这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只是如今她已经不想再绣鸳鸯了,传说鸳鸯一旦配对,终身相伴,绣鸳鸯便是求个夫妻恩ai,百年好合的姻缘。
而现在的晏清歌,根本不想与顾紫朝百年好合。
而仔细看她绣的雨燕,也并非是同样寓意的shuangfe1燕,而是各奔东西,劳燕分飞的燕。
今夜的顾紫朝格外凶蛮,他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大力ch0u送,炙热的y物蛮横的cha进她双腿间的软neng,腰身劲耸动作飞快,将那ixue搅sh的一塌糊涂。
她的一双腿被顾紫朝抗在肩上,随着他狂浪的动作凌乱的摇晃着,她的腰被他用手紧掐着,顾紫朝每往深处的软r0u用力一顶,都会按着她的细腰往下撞!
“啊!唔……啊!呜呜……太深了……殿下,请不要这样……啊!嗯啊啊!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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