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镜子里的嫩B和娇R、内裤勒B、露B睡觉、明天带他回家(1 / 3)
看着宁言好奇的目光林醉继续说道。
“我当年被纪检队拉去新娘学院时他就在旁边。”
没有多说,但宁言已经明了后面的内容。
纪检队说是纪检,但恐怕前面加上双性两个字才完整。
他们是专门负责对双性进行“规则教育”的队伍。
说白了就是惩戒教育不听话的双性。
当年林醉既然是被纪检队带去新娘学院的,那必定是被扒了全身的衣物,穿上新娘体检服送过去的。
而魏浔就在一旁,那林醉的身体不就被他看光了吗?林醉要是高兴那才是奇怪了。
宁言小心瞧着林醉的表情,轻声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也要小心他。我不是在他手底下做过事吗?他不是个好人。”
“我知道,这个地方,好人是活不长久的。”
“对了林醉,你回来有三天了吧,我还没问你你为什么要回来呢,总不至于真是游子归乡吧?”
林醉摇了摇头。
“祖母去世了。”
“她是我很重要的人。”
祖母虽说是祖母,但整个林家也就只有林醉是真心这样想的,这个所谓的祖母不过是后来的续弦,还是自己亲身祖母的仆佣,整个林家都把她当作空气。
毕竟她的位置是真祖母死前求来的。
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失去母亲,所有天真地希望自己死后自己的贴身仆佣能帮上忙。
所有提出了这个要求。
不过看起来确实荒谬又可笑。毕竟林海的样子也不像是需要妈的。
而且按照世家的教育模式,男女都是9岁离家,十四岁归家,先进行一次竞争排序后再离家继续受训。
不过被关在深闺里的双性确实不了解这些。
不过这也丝毫不影响后来的祖母在林醉心中的地位。
他幼年时几乎是被这位带大的,并且这段没有因为他的双性身份而对他特殊对待的时光,越到后来他越觉得珍贵。
所以即使这件事是圈套,他也必须钻一钻。
不过他本来也有把握顺利离开这个地方。
只一个林海他没在怕的,也根本拦不住现在的自己。
林醉转过身,“浴室在哪?”
“直走尽头右转,我有没穿过的衣服挂在门口的架子上。”
林醉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便径直向浴室走去。
进了浴室后他确认浴室门锁死后才开始脱衣服。
这算是他后来养成的习惯了。
自从被纪检队强行从学校带走,被毫无尊严地脱掉衣服、关进箱子里带去新娘学校,他就对四周的环境充满了警觉。
房门必须关紧,洗澡时附近不能有人……
林醉叹了口气,看着浴室中的镜子。
镜子里的人长身玉立,嫩乳在身体晃动间偶尔会泛起些微肉浪,摇晃得乳核有些不适,下身逼猫浅淡,只有薄薄一层,大小阴唇不算肥沃,甚至可以说是过于幼小。
林醉倒是对现在的自己比较满意。
并不是他不希望自己的身体自然生长,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但现实实在不允许他这般自由。
于是只能吃药,依靠药物抑制性器官发育,因此他即使身量不算低,但性器依旧如少年时一般。
他皱了皱眉,想起了当时新娘学院的教导主任严厉地用教鞭指着自己,颇为无奈地打了一鞭他的足心。
“怎么现在这奶子还没长大?逼也太小了,以后怎么吃精喝尿?怎么孕育子嗣?不过这也确实不能全怪你,还是你的监管人太不负责了,竟然现在才把你送来学校,真是个可怜孩子。”
送他来的纪检队的队长凑近主任耳边说了些什么,主任听完后面对自己的眼神又多了些满意。
“……既然如此,他更不能多松懈了,放心好了,我会好好教导他的,直到他成为合格的预备新娘,请告诉大人们在体检室外等待,他们会看到具体的情况的。”
林醉闭了闭眼,些许湿意酝酿,睁开眼睛就看见浴室里的一片雾气。
果然这些过往还是像鬼一样缠着自己。
当时自己被带入体检室被医生检查身体时心态已经崩溃,也就是那时才下定决心要逃跑的。
这样说来他或许还该感谢林家人推了他一把让他跑出深渊。
他掬起一捧水从肩膀处浇下,粉嫩的乳尖挂了一滴,摇摇欲坠时又被林醉一双手抹去。
接着他用沐浴露小心洗过自己的阴户,打着旋地绕开中间的细缝,阴毛短短软软,没有打结的烦恼,他只用浅浅清洗一下就行了。
等再出去的时候宁言已经扛着贺空空去了客房,自己则去了自己房间的浴室梳洗。
林醉穿着一身浴袍,后面有些拖地,拽了后面胸前又要大敞,紧了前面裹着内裤的逼就露了出来。
他有些烦躁,新买的内裤有些小了,边缘还有点粗糙,自己的下体实在娇气,被内裤短窄的两侧勒着有些喘不过气,没几两肉的大阴唇都被勒出一圈嫩肉,软乎的逼毛外翻,走动间扫过大腿内侧。
躲进另一间客房,林醉不耐烦地调整着内裤。
但自己往左拽右侧的大阴唇就露得更多,甚至一度把内裤边沿划进逼缝,粗糙的触感非常不舒适,拽右边也同理。
林醉一气之下直接把内裤脱到腿弯,把嫩逼敞开来整个人躺在床上,身下垫的不是床单而是浴袍。
他打算再给宁言买身新的浴袍,这一件他会自己带走的。
符厉、宋禾常余还有魏浔几人围坐一堂。
听着属下汇报的把林醉跟丢的消息,魏浔脸色阴沉一片。
“怎么办事的?他如果出了事——”
“魏浔。”
符厉松散一头长发,“不用着急。”
“你说得好听,是谁在醉醉不在的五年每天念着他的名字入睡,我急你不急吗?”
“急有什么用,这么长时间都等了,现在不过还有一天,明天晚上就能把醉醉接回家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符厉看着魏浔,一字一句地强调:“醉醉胆小,你不要吓到他。”
“行,你做好人,我是坏人。”
魏浔躺回椅子。
“再对一遍计划吧,免得明天失手。”
常余适时插嘴。
“家里都布置好了,明天全是我们的人。”
宋禾把手里的蝴蝶刀一抛,下一秒蝴蝶刀便死死钉在墙上。
“我那也把控好了,沿途都安置了催眠喷雾,只要打开开关就会自动喷洒。”
“嗯,崔晔也发消息来了。”常余看着手机,“他说,他明天就在林家等着。”
“那这就算是一切就绪了吧?”宋禾笑着说道。
“就等明天了。”
常余望着窗外的月亮。
终于,明天月亮就要被他们带回家了。
今夜无星也无月,但微敞的窗帘还是透露一丝光亮。
光落在林醉身上。
他嘴唇微抿,整个人仿佛陷入梦魇,眉头拧起。
林醉只觉自己掉进一片火海,火光中被炙烤被锤炼,从小腹中升腾起一阵酸痛,却又伴随丝丝酥麻痒意。
他檀口微张,舌尖探出几毫米,红嫩的尖端偶尔一摆,看着淫荡又魅惑。
他不自觉地绞动双腿,大腿肉相互摩擦,腿根处因为紧贴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