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温柔乡(收藏100加更)(7 / 32)
展锋并非没有城府,可他从来不是一个复杂难懂的人,就像此刻,他是那样得直接,坦诚,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在她面前摊开,一个拥抱的力度,就能告诉她,他的受伤,他的不忍,他的深情,他的坚持。
他怎么可能,会舍得放弃她呢?
时惜惜也反手用力抱住了他,埋首在他怀里,放任自己贪恋渴求那一点点的温度。她明明没有哭,没有泪水,但展锋却能从她脊背的颤抖中,深切的感受到,她的悲观,她的不舍,她的恋慕,她的无奈。
她怎么可能,会没有ai上他呢?
两张颤抖的唇瓣不知何时逡巡着黏到了一起,yuwang像长满枯草的荒原,只需要一点火星就会变成燎原的火,一发不可收拾。时惜惜再一次被压倒在那张简陋的床榻上,但这一次展锋撑起了自己的身t像一片天一样遮盖着她,也像天一样庇护着她。
刚刚穿好的衣服被一件一件解开,扔下,青年的唇舌还是那样炽热的温度,暗藏着汹涌的火,就像他这个人,似乎永远是那么真挚热诚,永不会失了温度。
时惜惜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抗拒他,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
他和她贴的那么近,他一寸寸地,再次用唇舌占有她身t的每一个角落,肆意撷取她的每一分美好。他拉好的衣领被他自己再次解开,香肩玉颈上,他刚刚留下的粗暴痕迹中再次覆盖上温柔的吮痕,这是不曾有其他男人碰触过的圣洁之地,却留下了他的印记。
香r浑圆,已经涨得发疼,时惜惜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t是那么想要他的触碰和ai抚,那是只有他才能带来的感受。除了他,任何其他人,不论男nv,这样接触都会让她觉得屈辱和恶心,可只有他,她能安心接受,甘之如饴。
展锋也没有让她失望,唇齿手指,细细抚慰她的每一处敏感,安抚她的躁动不安。
热烫的唇舌依旧流连在她的x上,修长的手指却r0un1e着寻着了huaj1n,慢慢地探了进去,。
这样的手段时惜惜以前想都没想过,手指的感觉和他的分身不一样,虽然没有那么粗长,但是手指的灵活不是x器能b得上的,指节曲起撑开甬道,时惜惜“啊”了一声,柔neng的x脯挺动了一下,带着余波在那儿慢慢晃着,晃得展锋眼晕。曲起的关节慢慢敲过甬道的角角落落,每碰一下她的x脯就会挺动一下,咬着下唇一副羞耻难言的样子,格外惑人。
当他触碰到一块微y的软r0u的时候,时惜惜忽然ch0u搐着尖叫起来:“别!别碰那里!”
“怎么了?”展锋的手指让了让,又缓缓探进一根手指慢慢抠挖。
两根手指就把那甬道填的满满的,哪里还有什么闪避的空间?那故作姿态的闪避,不过是yu盖弥彰的挑逗罢了。
身t里的敏感点被他一次次得r0un1e,q1ngyu汹涌,他却不让她逃开,又强行cha进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排着就已经把她涨得痛了,搅动着水x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yi的声音只不过是他动作的伴奏,一同拉着她沉沦yu海,让她cha翅难飞。
最后,他甚至把头都埋到了那一处,时惜惜浑身巨震,她没想到他会做这样极尽羞耻又极尽屈辱的事,弹着腿便要躲开:“不要……脏……”
却被他不容置疑地压了回来:“惜儿,对我来说,你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最美最g净的,不脏。”
呼x1带着火气,喷在溪谷上,催的那一点花核都绽开了。展锋吻住了那一点花蕊,吮x1着花蜜,薄唇贴在溪谷上,粗糙的舌头扫过水道还发出啧啧的声音,就像在吃着什么珍馐美味似的。
这一幕对时惜惜来说实在是刺激得过了头,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没两下就缴械投降,喷出了cha0水。
他ai抚这她最娇neng的sichu,缓缓的沉身进入了她。山洞寂静,一点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展锋能听到她的喘息都被山洞带起了回音,脸颊绯红,神情投入,心甘情愿得栽进他带来的q1ngyu浪cha0中。
他深深得看着她的眼睛,慢慢ai抚她的娇躯,是那样珍惜而温柔,最后,连他自己的呼x1中都带上来难耐的喘息。
呼x1交织,气息交缠,连两个人的长发都交缠在一起,凌乱得分不出你我。
恍如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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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身躯火热,指掌灵活,劲腰有力,紧贴在她身上游走r0un1e,时惜惜瘫软在他身下,全身的力气都被他ch0u走了似的,与他相贴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瘫软,白玉般的脸颊儿上沁出了胭脂似的红。黑发荡开,像黑蛇似的蜿蜒,偶有几缕落在身上,也是黑纱似的被汗水黏在肌肤,半遮半掩着身子,朦胧而妖媚。
那汗有她的,也有他的。那是尽兴狂放的汗水,滴滴坠落在她身上,落在肌肤上的时候,偶有如被雨点轻打之感。
堆雪一般的r儿顶着红yanyan的樱果和青紫斑斓的吮吻齿痕,反s着水光,颤颤巍巍得摇晃着,和他坚实得ch11u0x膛挨着,两人的r果是离心脏最近的肌肤,而每一次擦碰,都会给两人带来深入人心一般的战栗。
男人的劲腰起伏挺动,打桩一样得稳定,连速率都不乱了分毫,从他身后的影子看上去,倒像是在进行着什么机械运动。
外头日se正好,这山洞却因为常年照不到yan光而一片y暗sh冷,灰暗的石壁难得遇着光亮却又被影子遮挡,就像在这山林之间上演了溢出市井孩童最ai的皮影戏,那影子不断得起伏晃动,诡谲又香yan。而水汽又被火塘烤着,空气是温暖又sh润的复杂感觉,似乎是因此,连在这里响起的“啪啪”声都带着sh润的黏腻。
那声音越发激烈高亢,似入了巅峰。浸泡玉杵的水xhuaj1n本已软腻,此刻却甘心奉上最娇neng的一点儿,承受着仿佛要把她灼穿的高温白浆,那涵洞也和凑趣儿似的放出炙热的花水,两相混杂,互相冲抵,把那溪谷沼地没成一片泽国。
拍击声在冲水声之后便渐渐止住了,再一次恢复安静的山洞里只剩下柴火哔剥的水花声,在黑魆魆的山洞上投s出哪怕已经安静休息着却纠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就像交颈的鸳鸯。
“惜儿。你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为了伤我,还是伤你自己?”时惜惜本就身t虚弱,x1ngsh1激烈而持久,她未等他尽兴完成便已经昏睡过去,意识昏蒙中,她似乎听到一声长叹。
时惜惜本来就受了蛊虫发作的伤,气虚血弱,又受着他没日没夜的yuwang,无力得躺在铺砌的地铺上,身上除了盖着的披风松松裹了一件外袍,轻轻一撩便能暴露大片肌肤。
不是她不想穿,而是就算是她穿了,没多久就会被他脱去,手脚稍微重些便破损了,既然如此不如随意些,她的衣物带的不多,可不想到时候出山的时候连件能蔽t的得t衣裳都没有。可饶是如此,这一件只是聊胜于无的外袍也免不了毒手,衣领前x下摆都已经撕裂了数处。
衣裳都已经是如此,外袍下的身子更是狼藉,挺起的rufangrujiang真的胀的和樱桃一般大,顶尖都破了皮,在粗糙的布料上摩擦,有一种能钻到人心里去的痒麻。莹白的身t遍布青紫和红痕,层层叠叠,旧的痕迹尚未消去新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