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毫无道理的圣诞节(1 / 1)
樊巍叹了口气,哀怨的说:“面貌忠厚老实的往往容易让女人放下戒心,可是她们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我打赌主席肯定不知道你们在这算计她,要不咱们打电话问问?”
正说着,电话又响了。
樊巍继续接:“喂,你好,请问你找谁?”
“喂,你好,请问李登辉在吗?”电话那头的声音甜的一如既往。
樊巍捂住话筒“室长,大嫂来电。”
高洪周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靠,鸟人,你按免提干什么!”高洪周脸白了。
高文经乐:“我肯定大嫂第一句话是,‘什么祸躲不过呀’”?
高洪周唯唯诺诺的赔罪,樊巍百无聊赖,只得拿了大衣跑网吧去打cs。
宿舍空了,在可以和节假日沾边的日子里,留守宿舍意味着无人问津,这在人人好面子的大学界简直是奇耻大辱,所以不管有人约没人约,在这时候,他们都会选择上街。
也正因此,街上的人出奇的多,张景淑在人山人海中穿行,举步维艰。
好不容易张景淑才找个偏僻的地方停住车,她晃晃小手说:“我买了两张去教堂的票,一起去吧。”
高文经不敢说不。
他们行进在去教堂聆听钟声的路上,这种浪漫的方式永不过时,也正因此,持有同样想法的痴男怨女们数量是惊人的。
人群以特大洪水的方式向他们劈头盖脸滚滚袭来,张景淑和高文经身不由己,跟着洪水随波逐流,在认清抽刀断水水更流的形势后,张景淑放弃了去教堂的想法,她无奈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门票,噘嘴说:“算了,挤不进去,你请我喝咖啡吧。”
高文经点头同意,他很想知道这时候室长及其家属一行在干吗,历史上室长曾三次想在平安夜携室长夫人步入教堂聆听钟声,无一不在信誓旦旦众志成城齐心协力后弄的灰头土脸,室长夫人还是非在一棵树吊死的主,这教堂除了平安夜别的日子口还不进,结果就是室长每年的12月24日都要掉一层皮。
张景淑不是很在乎这个,她认为去哪不重要,和什么人在一起才重要。
高文经更是一直就没重视过圣诞,他不知道人们从什么时候开始重视圣诞,这个本不属于他们的节日,甚至觉得比元旦还要隆重,期待还多,期望还多。
在他看来,学校又不给假,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期盼过圣诞,就如加菲猫认为只有猪肉卷是真实的一样,在高文经心里,也只有寒暑假是实实在在的。
但有张景淑陪伴,一切便又显得有意义起来,张景淑从嘴里呼出白雾,象一个精灵。
两人走进一家一层花枝招展顶层金壁辉煌的商场,一进门就在最醒目的位置上看到四个硕大的圣诞树,圣诞树中间还搭了一个活动舞台,上面摆放着太空舱,一个乍看貌若天仙细看柴禾妞一身商标服还带着不屑一顾神情的女性端坐其中,象动物园中被关在笼子里供人观赏的猴子。
没有足够的钱想在寸土寸金的商场里搭这种规模的舞台是做梦,尼索株式会社敢在这里搭台唱戏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有的是钱。
挂顶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电子屏幕,色彩鲜艳的不行,中文日文字幕同步滚动播放。
“星际争霸擂台赛!”
柴禾妞坐在太空舱里,在灯光的照耀下流光异彩,魅力四射。
高文经和张景淑两人走近擂台,见到一个脖子比脸黑至少二十个百分点的伪奶油小生上前挑战,柴禾妞是人族,奶油小生是神族。奶油小生挑了一张标准的二人地图,出生点挨的贼近,身体缺乏雄性激素的奶油小生想通过rh来章显自己的野性气息,没想到被柴禾妞的农民起义直接赶出了游戏。
高文经走到一个工作人员面前问:“这是什么比赛啊?”
一个打扮很夏天年龄很青春嗓音很性感的美女主持人说是商场举办的擂台赛,尼索株式会社赞助搞的。
主持人一努嘴:“那个是奖品,只要赢了太空舱里的武腾不兰就能拿到。”
“武腾不兰?”高文经问“日本人?”
“是啊,原装日本人。”主持人说“那个女人很厉害的,是日本尼索站队的主力选手。”
高文经对日本尼索战队不陌生,日本尼索站队在日本属于风头正劲的战队,曾数次问鼎日本j职业联赛桂冠,在亚洲杯大师赛上也有上佳表现。本届三王杯新人争霸赛就是日本尼索站队的矮树玛利亚出场,三番决战赢了中方代表北京种马队的新锐刘瑞晨。
这个柴禾妞敢在这里坐镇,实力肯定是不软,不过高文经不怵,尼索没有派队里公认实力最强的矮树玛利亚守擂,而是派了个柴禾妞,本身就有些哗众取宠的意思。
就是说,这个奖品,尼索是准备送出去的。这点高文经还比较欣赏尼索,对最终客户不玩猫腻。不像有的商场,时不时的搞促销抽奖,但他们的三等以上的奖品就压根没被别人拿走过。而且高文经认为自己的实力就算撞上矮树玛利亚,也有一博。
高文经顺着主持人的目光看完了擂主再看奖品,是一台超凡脱俗的笔记本电脑。他不得不承认,在讨好年轻人的方面上尼索确实独树一帜,有几处点睛之笔的设计是那些只能靠模仿苟延残喘的公司无论如何想不出来的。
高文经看着擂台:“我送你个礼物吧。”
张景淑笑:“我可没那么厚的圣诞袜装你的礼物,而且,你也没那么好的身手可以爬上我家的烟筒,还有,你又不是圣诞老人,你没有麋鹿给你作苦力,再说”
高文经拉起张景淑手,笑着唱:“没有枪,没有炮,自有那敌人送上前。”
张景淑脸红,稍稍扭了一下手,没挣开,便任由高文经拉着。
浪漫的气氛下,总是有人来大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