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13 / 14)
对alpha裤裆中直挺挺的擎天柱。
他食指拇指将拉链拉开,腹部遮挡的内裤拉下,直线的挺立的肉棒立刻弹出来,还有不容忽视的左右两颗饱满肉球。
“呃呼——”酒醉的alpha,阴茎在空气中感受到呼吸畅快,喉咙发出满足的叹息。
吴涛听到声音,抬眸观察alpha,辛树森依旧双目紧闭,看不出神态。
在没有被注视的情况下,吴涛心里放松几分,手上动作凭借着记忆开始加快。
四指弯曲成圈将alpha茎身包裹住,上下滑动,拇指就很本能蹭到alpha阴茎口,那蘑菇头张开的中心,是精液的出口。
活力十足的精液本应该是要进入子宫口,但这时候却全被吴涛手接住,然后用纸巾擦干。
替alpha撸了半天,黑紫色尺寸阴茎开始膨胀到一只手险些握不住,陆陆续续的流出一些精液,但并没有高潮浓稠量大的。
虽然是beta,但生理课上吴涛记得,只有alpha高潮射精之后,才会疲软下去,否者现在这个状态,辛树森会难受嚎叫到半夜,这样的话,他也别想睡觉了。
撸到手都酸了,alpha阴茎还在折麽自己,吴涛双眼发怒瞪着那根罪魁祸首鸡吧,恨不得咬掉。
这想法一出,吴涛脑中闪过火花,他怀孕会对胎儿造成影响的话,但是他是可以用嘴的啊。
主动用嘴去含alpha阴茎,吴涛都被自己大胆想法吓了一跳。
到目前为止辛树森都没有说过喜欢他,或者说会喜欢他肚子的孩子,这么一个自私的孩子父亲,值得托付么?
内心的纠结,吴涛快要爆炸了。
他不能等来alpha的许诺,所以不能什么都不做,要不是他心中贪欲,才不会在认识辛树森之初,相信他是个诚信的好商人,签下对自己处处限制的合同。
那份该死的合同。
吴涛咬牙,心中懊悔不已。
内心愤怒让他想要找个地方去宣泄,抽自己耳刮子显然无用,最后自暴自弃般,beta张嘴,用舌头玩弄起alpha阴茎。
主动用嘴去含alpha阴茎,吴涛都被自己大胆想法吓了一跳。
到目前为止辛树森都没有说过喜欢他,或者说会喜欢他肚子的孩子,这么一个自私的孩子父亲,值得托付么?
内心的纠结,吴涛快要爆炸了。
他不能等来alpha的许诺,所以不能什么都不做,要不是他心中贪欲,才不会在认识辛树森之初,相信他是个诚信的好商人,签下对自己处处限制的合同。
那份该死的合同。
吴涛咬牙,心中懊悔不已。
内心愤怒让他想要找个地方去宣泄,抽自己耳刮子显然无用,最后自暴自弃般,beta张嘴,用舌头玩弄起alpha阴茎。
那份该死的合同。
吴涛咬牙,心中懊悔不已。
内心愤怒让他想要找个地方去宣泄,抽自己耳刮子显然无用,最后自暴自弃般,beta张嘴,用舌头玩弄起alpha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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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绕着饱满蘑菇头沟壑滑动,那沟壑下的肉感受到舌苔粗糙的触感,酒意中的alpha小腹肌肉抽动。
吴涛余光瞧见alpha身体兴奋,掌控的快感让他十分满足。
原以为他丢下身段去给alpha舔阴茎会十分难以接受,但真的做了,却又是不一样的感受,他屁股下的小穴早就被alpha操的不认生,否则也不会怀孕了。
鼻腔连着口腔。
当口腔含住alpha整个龟头的时候,吴涛鼻息见全是浓郁alpha信息素的味道,如此厚重的味道新鲜又迷人,至少如果是oga,现在肯定是冲上去求着alpha把精液射给他了。
辛树森越是优秀,吴涛越觉得这家伙的可恨,顶级的alpha从来是对beta自尊心的需求置若罔闻的,而让一个beta怀孕,是对beta最大的羞辱,这些辛树森都在他身上做到了
内心的黑化,吴涛的在鬼使神差中,他想要拿枕头闷死辛树森,因为辛树森现在喝酒不能动,是个难得机会。
荒诞的想法在心中没有存续一秒钟就破灭掉了。
离开了alpha的别墅,万一他就被埋伏的家伙干掉了呢?原本以为世界很安全的beta,既然也开始疑神疑鬼。
他喉咙喊着alpha阴茎最后猛然一吸,跳动的阴茎射出浓稠的精液,那水压强劲的堪比消防栓开阀门。
“咳咳咳”仰头阵阵咳嗽中,吴涛嗓子辣乎乎的。
那精液几乎快到他的肺里去了。
赶紧去饮水机倒了一杯温水,口腔和喉咙那黏糊糊难受感才终于被净水冲洗掉不少。
透过喝水杯,他目光从alpha双腿间开始疲软的阴茎到alpha贴着枕头的脑袋,alpha没有苏醒醒,那么表示他的清白是保住了。
给不喜欢自己的人口交还被别人知道了,那多丢脸。
可就当吴涛如释重负觉得他面子保住的时候,他不知道的是,辛树森在第二天就透过录像回放,在书房里看到了他含着自己阴茎的一举一动。
辛树森在书房中看着监控的画面,若有所思。
吴涛作为被观察的小白鼠,直到医生提醒他预产期就要到的那几天,他一如往常从厕所出来准备去阳台透风,小腹传来的阵痛,他重心不稳跪在了卧室地毯上,内裤先被破碎的羊水给打湿,最后那孕夫裤也黑乎乎一大片——宝宝要出来了。
辛树森在书房中看着监控的画面,若有所思。
吴涛作为被观察的小白鼠,直到医生提醒他预产期就要到的那几天,他一如往常从厕所出来准备去阳台透风,小腹传来的阵痛,他重心不稳跪在了卧室地毯上,内裤先被破碎的羊水给打湿,最后那孕夫裤也黑乎乎一大片——宝宝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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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呀——”左手撑墙,右手拖着地板,分娩阵痛收缩让他直不起腰,脸色由红煞白,就在他以为要在空旷的卧室疼死过去的时候,管家早透过监视器传出的异常进来将人扶起来。
“吴先生,你别怕,我已经叫医生了。”管家不敢随意挪动,在救护车赶来之前,只能陪着他。
身边儿有个值得信赖的人,吴涛心底安定下来许多,他喘着粗气,宫缩疼的他要昏死过去,迷迷糊糊中,他被一群白大褂弄上了担架,而后他意识模糊中,才知道这二楼走廊尽头,其实是有一间电梯的。
在直达电梯下,他很快速从车上转移到了医院。
因为是提前出生,吴涛并没有准备充分,羊水破碎的瞬间他心慌,现在更是一路上疼的睁不开眼——原本等着这小胚胎在肚子里一天比一天大就够受罪了,吴涛咬着牙,他唯一能依赖的就只有身边的护士,颤声问道:“护士,我会死么?”
那护士听到吴涛的话,眼神打量着孕夫,安慰道:“放轻松,脚能使劲儿分开放到架子上来么?”
越疼吴涛就越想要夹紧双腿,当他脚在护士协助下放在产房椅子上,他双脚呈现垫高姿势,这样敞开的角度,他能感受到下半身酸疼就像是大头针扎,不间断,密密麻麻——真遭罪。
在差点儿以为疼的又要止不住的时候,护士旁边的助手推上来挂着吊瓶的药水,那护士拿起来他的手,针管扎进贴上医用胶带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