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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金铃听着这话却是咋舌不已,该怎么说呢?她还是佩白谨行的。
但白瑾行本人倒是没在意她的想法,只是问道;“来的这么早,吃饭了吗?”
“吃了。”
金铃回答着;“你先把碗刷完吧,哎,对了,等下不是要去百货大楼吗?那小……白慎言怎么办?带着她?”
“嗯。”
把这小恶魔自己扔在家里,现在的白谨行可没这么大心。
两人在屋里说着话,白慎言仍旧垂头丧气的趴在桌子上,只觉得自己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个不停。
肉,她想吃肉,没有肉包子也行啊。
没有包子鸡蛋也行啊,没有鸡蛋,她讨厌的粥也行啊。
唔唔——
一股香味涌进了鼻腔里,立马勾的白慎言肚子更响了,跟打雷似的。
也勾的她瞬间泪流满面。
忽然,她猛的坐起身,反应过来了似的,鼻子动了动,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然后又一蹦到桌子上,扬着小脸四处闻啊闻。
然后终于发现了,这香味是在石桌相隔不远的墙后传来的。
那是军部,离这院子相当近。
当然,白慎言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只知道这里是烦人精在的地方。
一想起烦人精林昭,白慎言本就被香味勾引的烦躁心情更不开心了,她回头去看,院子里一个人影也没有。
可敏锐的五感仔细听还能听到屋子里白谨行个金铃的说话声,虽然说了什么她懵懵懂懂吧。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白谨行现在不在。
来,再说一遍,白谨行现在不在这。
所以……
白慎言睁着猩红的一双眼睛,立马就朝着墙角跳了过去,这院子的围墙并不高,但军部的围墙就高了,虽然仅仅隔着一条街,但完全就是两个地方。
不过这点距离对于白慎言而言完全不算事,那高高围墙上面的结界对于她来说也不算事。
黑气翻涌,悄无声息的就打开吞噬了一个缺口,白慎言跳进去,朝着气味传来的方向一步三摇就过去了。
现在的时间是早晨八点,军部的饭点。
留守军部的战士因为人数众多和职责分工的等等缘故,早饭共分为了两个时间段进行用餐。
第一个时间段是早上五点到七点,而第二个时间段就是八点到九点半。
当然,白慎言反正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她就只知道这味道很香。
然后她顺着香味就过去了。
要说这军部里吧,巡视战士那自然不会少,所以白慎言很快被发现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好吧,她其实就是一路打进去的。
急吼吼的冲进食堂,奔着后厨就去了,一路撞飞了数十个战士,一个起跳,顿时欢快跳进了肉包子的海洋。
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撞飞了笼屉,小身子下压的满满都是,白慎言吃的身上都是油,吃的呵呵乐。
“……”
食堂里被撞飞,没被撞飞,又闻讯而来的一众战士们齐刷刷的……目瞪口呆。
……
而旁边的院子里,白谨行刷好了碗,顺手将厨房也简单收拾了一遍后,两人出了院子,转头,得,白慎言不见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金玲瞪着眼睛,心都跟着发颤,满脑子都是不好的预感;“谨行,她她她……”
白谨行冷着脸,那脸冷的啊,连身边的金铃都的冻得一哆嗦,剩下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没事,放心。”
白谨行眯了眯眼,转身回了屋里,再出来时,拿了一盆的生姜。
霎时间金铃目瞪口呆;“谨行,你这是要干嘛?”
“我去把那小兔崽子带回来。”
“那你拿姜?”
白谨行迈开步子向外走,声音莫名带了几分渗人冷意;“她最爱吃这个了,我让她吃了够——”
不知为何,金铃竟是生生打了个寒颤。
打架
入秋的第一场雨,下的格外冷了些。
从刚开始的瓢泼大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足足过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停。
青石路面上倒是没存多少积水,但放眼望去,整个天地都仿佛被这场雨所淋湿了般的,满目痕迹斑斑。
吃完了早饭,白谨行搬了张摇椅坐在门前看书,不远处的树下,白慎言撅着小屁股,拿了把小铲子在玩。
枯黄的落叶随着风声辗转而落,伴着偶尔落下的几滴雨水将白色兜帽衣服打湿了些,然后加深。
仿佛染色逐渐一般扩大。
白慎言并不在意,她反正自己自娱自乐也玩的挺高兴。
熊孩子不作妖,玩的埋汰就埋汰了点,白谨行看她开心,倒是也没管她。
想着再过几天就要去上班了,到时候时间就没有现在这般自由了,许是平静懒散的日子过久了,这么猛然想起还要上班这回事,白谨行多少还带了几分不太习惯。
三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到现在,想想也是蛮快的。
前几日林昭执行完任务回来,正好她也带着白慎言出去买菜回来时,就恰好的再门口遇到了,白慎言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谁也不服谁。
林昭似乎也想起她要上班的事,还说可以帮她带几天白慎言,执行完这次的任务,他有半个月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