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水做的宝宝(微)(2 / 16)
身后的男人不由得喟叹。
穴道有被撑开的感觉,深处却还是骚痒无比。少女低头查看,这才发现那根粗长的棒身还夹在她的腿间,进去的只是那块圆润的伞状。
“我要彻底进来,才能让怜怜舒服吗?现在这样弄……怜怜不满意?”
堇一边坏心眼地在她耳畔吹气,一边缓缓挺动腰身幅度不大地撞击她的穴瓣。
“啊……啊啊……你怎么……你在……撞哪里……”
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让季怜身体不由得弓起,后背却紧紧贴在他起伏的肌肉上。
“我在安抚怜怜下面的小嘴,它一直在流水,怎么堵也堵不住……”
堇低哑的嗓音生动地挤出一丝困惑。仿佛他真是在诚心给她想办法解决问题。
即便真相是他每撞一下,那里只会更加下流地喷出更多汁液浇灌他欲求不满的肉茎,再慢慢渗进他的体内。
太过甜美了,太惹人怜爱了,真想抱着她没日没夜地索取,深入骨髓地肏弄,将她完完全全染上自己的颜色。
任何人都别想夺走他的宝宝。
即便是在她身上施加追猎印记的同行也不可以。
他兴奋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大龟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粉嫩的穴瓣,撞出比湿吻还要淫荡的啵啵声响。
“啊……里面……好酸……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呜……”
乳尖在身体的摇晃下不停颠簸,堇再也忍耐不住,手指裹上了那双雪白的乳袋,肆意揉捏。
“别……别玩我的……”后续实在太过害臊,季怜一时没能说出口。
“舒服吗?怜怜?一捏这里,下面就喷得更厉害了……”
堇的食指与中指目的明确地夹着她红肿的乳粒,满意地感受着下身穴瓣敏感的夹弄。
分明是喜欢的,他口是心非的骚宝宝。
“我……呜……我要……啊……”
——要去了。
明明没有被完全填满,却还是被刺激到了高潮。
一滩湿热的淫水打在灼热的伞状龟头上,浇进他的身体。
“嗯……怜怜……接受我……接受我好不好?……接受我……”
季怜刚高潮过还略显迟钝的大脑一时没理解堇话中的含义。
直到一柱暖热的浓精对着她颤抖收缩的穴眼一阵一阵地喷射冲刷。
“堇……你!”
意识到他在喷精的季怜下意识想挣脱,却被堇架在怀里压得死死的。
明明没有插进来,但是她要被游魂授精了!
会……会怀孕吗?会射进子宫吗?会暴毙吗?
下身没见红,处女膜破了吗?
一时间各种稀奇古怪的疑问窜入脑海,盘旋着让她晕眩。
堇垂眸紧盯着他射入少女穴瓣的白精。
追猎恶魔本就没有生育能力,那些白精,只不过是他魔力的载体。
蜜穴翕动着流出爱液,却将穴口的白精一点一点吸了进去。
——她接受他了。
季怜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但堇很确认。
他被她的身体与意识所接受了。
这是季怜不管怎么否认,或是事后罚他滚开,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怜怜……”他动情地在她的耳畔深呼吸,欣喜之色流露于表。
“……滚开。”
“宝宝……你接受我了……”臭不要脸的恶魔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亲吻。
“谁接受你了……你给我出去!”
季怜在被窝里滚了一晚上烧饼。
她有很多困惑。
为什么游魂喷出的精液会在她体内凭空消失不见?简直就像是被她吸进去了。
被吸进去会怀孩子吗?
……处女膜没破也可以怀孩子吗?
…………能不能不怀?虽然余命不足一年,她确实不想挺着个肚子度过余生。人总归是自私的。
学也休了,活也不接了,她不过是想做一些以前没做过的事,做一些能取悦自己的事。
——仔细一想,这也能算是一桩以前没做过,并且还能让自己感到愉悦的事。
地张大一些,两只舌头在空气中相互转着圈交缠,色气无比。
季怜的身体马上就起反应了。
堇的另一只手向下延伸,轻巧地探入她的裙摆,拨开微湿的内裤遮挡,指腹在阴蒂附近摩挲。
“你……手……”
“腿张开,怜怜,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坏心眼的恶魔总是会说,这是为她好。
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但确实挺舒服的。
季怜心情忐忑地张开了一些腿,他修长的手指见缝插针地捅入了温暖的甬道。
一边接吻,一边被手指侵犯着私密的花穴。心里知道这样的不对的,却总是会在他身边被拉着一起沉沦。
身后的熊孩子忽然“嗷呜”一声在座位上打了个挺。
季怜吓得魂飞了一半,刚刚还老老实实地被堇拿捏完毕的心情瞬间垮台。腿一夹紧,手还要赶他出去。
“你……出去……有人在看!”
“别紧张,宝宝,别紧张……”
堇用手臂将季怜环在了他胸前,做出安抚她的姿态。
那双漆黑的琉璃眼一瞬间在她的视野盲区翻涌成妖艳的血红。
后座的监护人和熊孩子头顶悬起了两根细细的丝线。
像提线木偶般吊着两人的脖颈,维持着僵硬的坐姿,将两副身躯固定在了位置上。
季怜如果敢大着胆回头看,就会注意到异常,即便察觉不到丝线的存在,也能看出这两路人脸上中了邪一般的不对劲。
“宝宝,没有人在看。他们都睡了。”
季怜将信将疑地想探查,堇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丝线的操纵术他用得不算熟稔,阴阳眼会看出端倪。
“宝宝,相信我……好怜怜,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你……”
前一秒还在紧张纠结的心情,后一秒就被堇痴痴的轻语拨弄得脸红心跳。
纯情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
“怜怜被我弄湿的样子,只有我能看。”
堇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在她身下捣弄了好一会儿的手指。
指间黏连着黏稠的丝线,淫靡不堪。季怜一眼就面红耳赤,不想承认这是自己小穴内带出来的耻液。
堇却当着她的面一口一口地舔吮手指,将她的爱液如饮甘露,一滴不漏地吃净。
季怜一时间分不清,是谁将谁拉入了深渊。
法地蹬起了双足。
堇失望地注视着眼前怂得像条狗的恶魔同行,心想这家伙蠢得也该有个限度,怎么会被丝线捆一下就变成这副失心疯的模样?
那名干练的女刑警养出来的警犬看起来也不怎样。
堇挥动丝线,夺了戒手上的断刃,将那柄魂器悬在眼前仔细打量。
平整无比的缺口,竟然有恶魔的魂器长成这样。
沉吟片刻,堇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招呼着丝线将戒往面前送了一些。
他仔细地端详了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有意思。”
堇将断刃送回了戒的手中。
“不……你……清醒一些……”戒仍在惊恐地念念有词。
“现在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