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云端(h)(1 / 1)
暖水侵透,玄拓一身浓毛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往日威风凛凛的的神气样子因贴服湿透的毛发顿时变得有些滑稽可爱起来。
像是厚重的湿衣服强贴在身上的令人讨厌的不适感,入了水的玄拓忍不住想甩一甩因浸了水有些重实的毛发。
看着一旁背对着浴桶继续解衣的雩岑,他默默忍住了这种冲动。
咳,他可不是故意要看的。
被迫的被迫的被迫的。
玄拓望着雩岑拉肚兜系带的背影不断做好自己的心里建设。
衣衫轻解,当少女身材姣好、一丝不挂的身影转过来时,玄拓还是险些一头栽进到他脖颈高度的热水里狠狠喝了一口。
柳腰花态,娉婷袅娜,盈白的酥胸在绰约的烛光下泛出雪白的浪花,其上娇如粉脂的两点更显灵俏,细软服帖的毛发覆着少女微隆的耻丘,在跨进浴桶的一瞬间隐隐可以窥见里头勾人垂涎的嫩粉色,云胸轻颤,一手可握的大小与浅浅波动的水花搅出几分撩人的姿态。
沸腾的气血随着此刻似乎变得烫人的浴水在周身循环涌动,玄拓只觉两股方向截然相反的灼灼热气分别冲向此刻已经运转困难的大脑和似乎已经悄然抬头、向雩岑举手示意的下身。
硬挺的、带着肉刺的肉棒直直戳上雩岑纤细紧实的长腿。
正在心中感叹自家猫儿真乖,洗澡也实实待着,任她打香皂随意揉搓的雩岑莫名感到大腿侧似乎顶到了什么长长粗粗的肉物,也未多想便伸手往水下一捞,便摸上了一根似乎长着短短小刺的肉物。
嗯?这是什么?
雩岑茫然间不由上下重重揉撸了几把,却叫面前好好蹲在浴桶里的玄拓差点身子一软呻吟出声。
好奇心驱使下的雩岑顺着长粗的肉茎一路摩挲到了底下两个储着浓精的囊袋上,手掌一包,便将柔软脆弱的两个卵囊攘在掌中,轻抚间,钝顿的指甲不甚划过与肉棒连接的小沟,刺激得玄拓从喉咙里低吟一声,险些当场缴械。
见雩岑一脸怔愣还欲继续动作,玄拓血气上涌之下猛地一扑,两只肉爪直直搭上雩岑柔滑的香肩,将其直接俯推在的桶侧之上,在其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将涨的发疼的欲物重重抵进紧闭的腿间,犬齿一呲,轻轻叼住雩岑后颈上的细嫩薄皮。
这是猫科动物意欲交配的姿势。
饶是平时反应迟钝的雩岑此刻也极快的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又揉又摸时干了何等蠢事。
原来这是只公猫吗!
雩岑脑回路一偏,脑子里首先蹦出的竟是这句话。
夹着烫人灼气的粗喘不住从颈侧袭来,湿粘的黑色毛发沾着些许没冲净的泡沫紧紧贴在雩岑白皙的后背,带着肉刺的粗棒重重擦着雩岑娇嫩紧致的花穴,因刚才的猛烈狠抵,粗大充血的龟头已稍稍插入小半个顶端,两片花瓣似无助地浅浅分开,又如勾引似地将其紧紧包裹。
玄拓哪见的了这等色欲景象,暗金色的长眸微眯,眼白爬上几道因过度激动而爆出的血丝,侧头轻衔,便将雩岑受激后僵立的小脸转过,一开一合间长舌侵入其因惊讶微微张开的小嘴,略显粗糙的舌面重重扫过口腔内的每一个位置,引着静贴在下侧香舌与他共舞。
此刻悔得肠子发青的雩岑才明白下午时颦瑶的恐吓不似胡诌。
锋利的、平时随意便可割破猎物厚重毛皮的犬牙就紧紧抵在她因紧张不断微微跳动的动脉旁,似乎只要她稍微一挣扎,身后身影就将狠狠刺入让她血洒当场。
可是裸着死掉被人发现的时候真的很丢脸啊。
雩岑思及此处忍不住在心中哀嚎出声。
粗糙的长舌一路舔过她的脖颈,转瞬间就深入她的口腔、口津交换间夺了她微微发颤的呼吸。
玄拓也注意到雩岑此刻的慌乱、紧张,恋恋不舍地将深埋在雩岑口中的长舌抽出,似讨好般的舔了舔她略微涨红脸侧。
她感动吗?完全不敢动啊!
深吸一气,将雩岑狠狠压在身下的玄拓方才找回了几分理智,内心纠结了小半刻,还是将浅埋在花穴口的巨根抽出,随即又是一个重重抵进,在雩岑嫩软的腿间磨着花穴前后抽插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的第一次还是太仓促了。
况且他还是这个模样,还是等一月后恢复人身再做打算罢。
玄拓颇为遗憾地想在雩岑身上讨回除了插穴之外的更多好处,长爪轻收,浅浅低头将雩岑小臂拱起,毛茸茸的大头绕到身前,对着雩岑盈乳上的红莓又舔又咬。
花穴因肉棒又快又重的抽插磨得发烫,浴桶中的热水也因玄拓下身的大动打出响亮高昂的水花,糙感的长舌玩弄着胸前敏感的两点,雩岑原本紧张的心情此刻却因泛出的情欲莫名放松下来,被稍稍拱起、搭在玄拓身侧的纤臂忽然感到什么似地猛得一抓,便感觉从花径深处涌出一股粘腻灼人的热流来。
渗出花液微微的甜香与玄拓抽动间溢出的富有征服欲的麝味前精在花穴口交融,给屋内添上几分男女情欲碰撞后令人脸红心跳的浊味。
花液与前精将雩岑的腿间打得湿滑,玄拓伴此抽插得愈加粗重、快速。
碰撞的水声在寂寂的屋内搅起波澜,随着玄拓不断加快的动作和雩岑动情流出的越来越多的花液两人快速动作间渐触云端。
揪握着玄拓短毛的柔荑不断缩紧,耳边呼出热气的节奏也变得更加灼热和慌无规律。
在一阵又重又乱的快速抽动后,玄拓感觉身侧的皮毛忽而被重重抓紧,便见雩岑另一只扶在桶壁的嫩手也抓得涨出几条青红色的血管,只觉胯间一阵湿热淌于其上,润滑的两腿间夹得更为紧凑,紧握的皮毛也被雩岑抓出几分刺人的疼痛,玄拓却感觉一时间入坠云霄。
随着几下更为快重的抽动,玄拓操着欲根,伴着雩岑仍在不断有花液喷涌的腿间,往前重而深的一挺,囊袋与挺翘的臀尖打出响亮浓厚的一声,顶端仍淌着清液的小口一张,一股浓烈的白浊便激射而出,将雩岑腿前的桶壁盖上一层透亮的精液,但也有少许伴着后续延长快感的抽动被抹于已潮粘得不像话的花穴上。
玄拓失了力,喘着浓重的热气重重倒在身前已是半俯在桶壁稍缓着气的雩岑的背上。
一时间,屋内除了被撒出的浴汤由桶壁坠落的滴答声,就只剩两人逐渐平缓的轻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