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甜甜的吃醋与被操(1 / 2)
?18、
晋翰文撑着膝盖站起身,在他的行李箱里翻出那个木质匣子——里面放着各色晶核和银牌子的那个。晶核和银牌子一左一右分开放着,只有一个银牌子放在了晶核那边。
阿四的眼神很好,他看到了银牌子上的姓名。
「晋翰文
编号:008324」
银牌子被一根皮质细带穿起,旁边则有一个奇怪的鎏金色晶核。晶核整体泛着金属光泽,打眼看是一枚漂亮的金属系晶核,外表并不奇怪。它奇怪的点在于,它像珠宝一般镶嵌在银框里,而后穿在了皮带子上,像护身符一样。
晋翰文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晶核表面,眼神中涌动着许多复杂的情绪。
阿四看不出来,却能感觉出晋翰文对晶核主人的思念眷恋。
他故作淡定的问:“前男友?现在的世道就这样,别太……”
心臟却像被一根细线提了起来,颤悠悠的悬在了空中。
难道是死去的爱人?
“操!你他妈又瞎猜什么乱七八糟的!”晋翰文扭过头打断了他,眼里那些情绪彻底消失不见,只剩下震惊,险些控制不住音量,“这他妈是我是张叔!叔叔!三十七岁!你又想什么了啊?!”
阿四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刚刚的心情,就干脆一脚踢在了晋翰文腿上,“你他妈用那种眼神,还摸来摸去的,谁都会误会啊!”
晋翰文单手接住阿四的腿,把他拽到自己怀里,另一隻手把木匣子放好后,摸着阿四的细腰柔声问,“吃醋了?”
阿四暴怒,“吃你妈逼!你是不是想死了?操!”
晋翰文把他扔到床上,脸枕在阿四柔软细腻的乳肉上蹭了蹭,抬起眼睛看向阿四,“有什么想问的吗?我都可以解释。”
这个角度和几分钟前他问阿四知不知道元素化无效的办法时很像,眼神也都同样专注认真,可阿四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之前就好像要用什么把他关进笼子里那般,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而这次就只是单纯的注视着他,缱绻缠绵,眼神里全是蜜一般甜甜的东西在朝外溢着。
操……
阿四别开眼睛,正要说自己没什么想问的,就感觉晋翰文把手放在他的胸口中间,轻声说,“你心跳的好快。”
“放你他妈的屁!你他妈说什么鸡巴东西呢!滚滚滚!”
阿四脸上冒起了热意,手掌抵在晋翰文的脑袋上要推开他。
“别害羞了!你就是吃醋了!”
晋翰文梗着脖子抵抗他的力气,还掀开他的衣角,右手挡着他的胳膊,左手灵活找到乳肉上的奶尖,捏着乳晕塞进了嘴里,竟是卖力吸咬起来。
可怜的乳头还凹陷在乳晕里,那条细小的肉缝被舌尖撑开探入,藏在内部的敏感乳粒被若即若离的拨动着,像是用一根轻柔的羽毛撩动着最敏感的皮肤。
自从两人一同北上后,不管做没做爱,每天晚上晋翰文都会含着这两颗奶粒吮咬很长时间,但他也不是热衷于将奶粒咬的红肿胀大,而是喜欢唤醒这颗小肉粒的整个过程。他会先将一边的奶粒吸得充血胀大,待那颗小奶粒变成肥大肉圆的模样后,用牙齿咬着磨几下留下牙印,再换到另一边吸。等那边胀大起来,这边又快要缩回乳晕里了。他会反反覆复玩很久,阿四懒得搭理他,除非时间太长他烦了,或者咬的他硬了湿了,一般就任由晋翰文趴在胸上乱折腾。
阿四没把自己的乳房当成性器官,自顾自的认为他和过去没区别,男人的乳头能有什么感觉?可他没想到身体的敏感度可以被一点点调教开发出来,而他的乳尖本来就比较敏感,现在更是碰几下就要不对劲。
“你他妈…嗯…神经病!操!松……唔…操、你又鸡巴开始……”
酥麻的感觉从腰眼上蔓延,阿四喘息着松了点力气,他的双手就被拍开,软软的落在了床上。阿四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在逐渐燥热起来,血液在血管里快速流淌,乳尖上一直有濡湿的舔舐感。他看着天花板,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下身一直朝外吐着热液,分外鲜明,干脆分开双腿缠在晋翰文腰上。
“干一次,别他妈逼逼了。”
晋翰文对他前半句话不打折扣的履行,而后半句话就完全无视了,一边玩弄着阿四的身体一边一本正经的解释着。
“张叔过去是我家小区的保安,在末日前期帮了我家很多,我家人出事后,和父亲一样照顾着我。”
阿四浑身赤裸,肥硕绵软的乳肉被藤蔓朝中间推挤,挤出一个极深的乳沟肉壑,顶端的乳头翘生生挺立着,被两根藤蔓时刻不停的搔刮刺激着乳孔,让奶粒能一直保持挺立的状态。
下半身被几根藤蔓缠着状打开,阴茎硬梆梆的竖着,上面还有几根细软的小藤在尿道里戳刺,而下面的肉穴处也有根藤蔓在阴蒂上快速拨弄着,将那颗骚浪的肉蒂玩弄得肿大不堪,颜色殷红。穴口里骚水一股股涌出,沿着臀缝流到后穴口,被后穴处的藤蔓充分利用,一点点抚平那片褶皱,缓慢破开了括约肌。
“闭嘴!我他妈一点都…嗯哈…都不想听!”
阿四恼怒的说,穴口却饥渴的朝内翕张了一下。
晋翰文在他肉嘟嘟的嘴唇上啄吻了一下,被阿四恶狠狠的咬了一口。他也不恼火,反而用舌尖抵着阿四尖利的牙齿,撬开了阿四的齿关。
“唔……你滚…嗯…!”
阿四含糊的呻吟着,那条湿热的舌头进入自己口腔的同时,他感觉到下身肉穴也被一根滚烫的硬物插了进去。上下两张嘴同时被进入,而且阴茎和后穴也被藤蔓细致玩弄着,这种全身孔洞都被占满填充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即便在晋翰文体内,他也不过是下面三张嘴被填满,嘴巴是自由的。
他忍不住侧过头避开了晋翰文的舌头,气喘吁吁的骂。
“你他妈……蚰蜒吗?见个洞都要钻进去?!滚啊!”
晋翰文扬起眉毛,眼神晦暗不明,“好主意啊……”
阿四一脚踢在他肚子上,火气肉眼可见的冒了出来,“好你麻了个逼!老子不做了!滚!”
晋翰文捞过他的小腿向上压在他的胸前,认命卖起了力气。
“别啊,都说了你随便问,怎么还生气?”
他认真操干时,速度和频率不比阿四弱,也是一台优秀持久、同时还精致漂亮的打桩机。每一下都把肉棒插到了最深处,再快速拔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几乎连成一片。
“我都快射了,怎么还说不做就不做?”
不过“大小姐牌”打桩机的话比“阿四牌”打桩机的话要多。
“闭……嗯…闭嘴!”
敏感的子宫口被长时间反覆操开,略微膨大的冠状沟拔出的时候总会勾着宫颈朝外拖动一点点,进入的时候又将它顶了回去。
“嗯…慢点…嗯……要掉出来了…啊啊啊……”
阿四大口喘息着,恍惚间以为自己的子宫被鸡巴操得松垮无力,从肉穴里脱垂了出来,而后被人拿在手中随意把玩。
“啊啊!不行……会坏……”
他竟是在这种想象里尖叫着潮喷出一大股骚水。修长的双腿在空中无力踢蹬了几下,脚趾紧绷蜷起,半分钟后才脱力一般软绵绵的垂了下去。
晋翰文知道他高潮的时候反抗力骤降,就一边操干一边喋喋不休起来。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我,我也不会瞒着你,但你不要随便猜测然后吃醋生气。对了,你之前就自己随便猜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