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s字头上一把刀啊朋友(2 / 2)
无人接听,席颂闻打不进医务室的电话,听祁樾说了这句眯眼看过去,他也不怎么在状态,下身挤胀得生出尖锐疼痛,喘息着望向床上的女孩,发现她在无意识地绞紧双腿,缓缓磨动着。
“我靠!是不是被下药了?”
祁樾反应过来,“肯定是那黑皮小子,这杂碎疯了吧,敢对她使这种招!”
“先别顾着骂人,去,马上去趟医务室请医生过来。我跟项之昂也……”
听席颂闻说了三言两语,祁樾才知道江柠干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他是憋了一肚火无处发泄,盯着女孩看两眼,愤愤叹出一口气。算了算了,先把医生请来再说。
她却在这时缠上来,两条腿往他腰上绕,汗湿的额头贴住他肩膀。
“哥哥…哥哥…”
女孩喃喃叫着,声音细碎绵软,祁樾熟悉这种声音,是每次把她在压在身下肏得她舒服时发出的情动呻吟。
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叫哥哥?为什么要抱着他叫哥哥?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哥哥?还给席颂闻下迷药,是早就把算盘打好了是吧,想睡他想疯了是吧。
那他呢,就一点比不上席颂闻吗?
也许是酒精上脑,也可能情绪作祟,祁樾在此刻嫉妒得发疯,催动他去做点什么。
于是偏颌吻了过去,当着席颂闻的面紧贴女孩的双唇。
咔哒,浴室门开。
洗完澡的项之昂带着一身湿气出来,扎扎实实撞上这滑稽而又诡异的一幕。
他没想过有一天会亲眼见证自己献出初吻,更离谱的是,对象还是视他为死敌的江柠。
这叫什么事?啊?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神经的事?
“祁樾你有病吧?”
“你公狗吗随时随地发情!”
项之昂大骂,过去拎起祁樾后颈把人拉开,他手劲大,祁樾被他抓得生疼,反手往他胸膛推。
“你知道个屁,她被下药了。”
两人纠缠间没顾上江柠,她身子无力地往后倒,席颂闻见状上前去扶,让人稳稳落到怀中。
她倚靠着他,脖颈通红,裸露的皮肤挨着他手臂,两人体温都高得不寻常。
席颂闻缓慢沉气,贴在她颈后的喉结上下滑颤,极力压抑药物作用带来的强烈反应。
“你们闹够了没有。”
他声音沙哑,口气隐约透着焦躁,“没看见她都这样了,你俩能不能干点正事。”
祁樾一听脾气也来,怎么就不干正事了,他干的就是正事,把江柠一扯让她回到他这里。
“泄出来就好了。”
他拥着女孩,这么告诉席颂闻。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这回轮到项之昂不爽,“你准备用我的身体跟她做爱是吗。”
祁樾说他想得美,顶多用一下他的手和嘴而已。
“那也不行!”
两人争执不休,被药效影响的江柠好痛苦,全身像爬满蚂蚁,密密麻麻在啃噬肌肤,私密处更是被针扎似的痛痒难挨。她闷声低吟,腿根不停向内挤压,却得不到太多缓解。
她呜咽着靠近面前的人,求着他帮帮她,救救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