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指J/TB/吻痣/开b/拍摄/骑乘/后入/抱C)(3 / 4)
光都投射到我身上。
我顿时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窗外烈日当空,绿荫如盖,我站在室内,距离大门咫尺之遥,阳光洒在我身前不远处的空地,来不及照到我身上。
我眼前却一片晕眩,一片刺眼金光,众目睽睽之下,我想吐。
于是我扶住门框,开始干呕,胃内翻江倒海,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唯独呕得惊天动地。
我以为上了大学就可以逃离他。
但是,他不肯罢休。
他要我留在他身边,留在这个国家这座城市,他不许我出去念书。
上大学以来,我一直努力地隐瞒我和楚天甚的关系,我不想再像初高中时那样招摇,那样备受瞩目,结果他一句话,就令我所有努力付之东流。
楚天甚走到我身边,扶住我,轻拍我的后背,我微不可见地躲避。
他紧紧握住我苍白的手指,我便不再敢动。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是威胁。
楚天甚镇定自若,对身后一脸关切的校领导解释道:“我女儿身体不好,我带她去医院看看。”
于是大家又都知道,我是楚天甚的女儿了。
那晚回宿舍,舍友格外羡慕我:“楚天甚是你爸爸你怎么从来不说啊!太不把我们当自己人了吧?”
我不说话。
她继续感概:“我的天呐,他竟然真是你爸,你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我都要羡慕死了!你竟然能忍住不说……”
我冷冷打断她:“他不是我爸爸。”
“啊?”
她困惑地看我一眼,我没理她,默默翻过一页书,解一道新公式。
她嘀咕了一句:“身在福中不知福。”
随即另外两位舍友也附和起来。
“切,牛什么啊。”
“啧啧,大小姐脾气不好理解一下啦。”
“急着撇清关系是怕我们沾光吗?谁稀罕啊……”
我抬头,面无表情地看向她们:“我说了,他不是我爸爸。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她们看我:“你有病吧。”
我不再与她们争执,我确实有病。
病入膏肓。
我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不能说楚天甚是个变态,是个禽兽。
不能说他对我所做的一切,这是秘密,我的秘密,我和他的秘密,我和他和我母亲的秘密。
我不能抹黑他,他绝对正义的形象,他光明伟岸的形象,他深入人心的形象。我不能破坏,不能破坏。
我唯一能说的人只有我的母亲。
可是后来,她咬牙切齿地骂我是小狐狸精。
我笑吟吟地看着她,轻声说,没有老狐狸精,哪里来的小狐狸精呢?
我的亲生父亲姓程,原本我也姓程。
母亲改嫁后,在楚天甚的强烈要求下,我开始姓楚。
他说,你冠了我的姓,你是我的。
大一那年暑假回家,我忘记是什么事情惹到楚天甚,他惩罚我。他惩罚我的方式较之几年前的那种,更绝望,更美丽。
一种逼人至死的美丽。
我跪下来,朝他抬起屁股。
他抓住我的手,背至身后,用丝巾绑住,让我掌心握一支玫瑰。
楚天甚卸下袖扣,挽起衬衫袖口至手肘。
他打我。
准确来说,他并非打屁股,他是用手掌,拍打我的穴。
他一边打,我一边流水。
巴掌声响亮,水声黏腻,很快,他的手掌就湿了。
我永远忘不了那种羞耻,隐秘的穴裸露在男人眼前的羞耻,被手心直接扇打的羞耻,淫液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羞耻,浸湿他手掌的羞耻。
他打一下,我身体颤一下,臀肉在他掌下颤出一道肉浪,穴口无法控制地收缩一下,吐出一点晶莹粘滑的液。
过分宽松的睡衣随着身体弯曲的弧度,慢慢滑落至胸前,露出我塌下的柔韧的腰。
手中玫瑰颤抖,花瓣落到我的腰上,花刺戳进我的指尖,细密的血珠淋下来。
他解开绑住我的丝巾,扔了玫瑰,用指腹紧贴我翕动的穴缝,不进去,来回抚摸,感受我的湿透。
偶尔我会轻轻地叫一声。
叫的时候,我看见小莲。
他经过楚天甚的书房,躲在书房外的阴影里,透过门缝,他与这样的我对视。
我想让他别看。
我想捂住他的眼睛。
可是我做不到。
我只能挣扎着,用受伤的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假装这样他也看不见。
手心过分湿热,混杂着汗水与血水,渐渐地,眼泪浸湿了指缝,一滴一滴地漏出来。
我知道莲也在流泪。
姐姐教过你,要捂住眼睛,不要看姐姐,记得吗?
小莲,不要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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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止一次地想到过死。
想到死的时候,我也想到玫瑰。
我一直梦见那支玫瑰,握在我掌心的那支玫瑰,渐渐地,和我掌心的血肉长在了一起。
她生了根,汲取我的血液,染红她的花瓣。
醒来后,我一直有种隐晦的冲动,想把刀锋握进手里,一刀贯穿掌心。
把那支玫瑰拔出来。连根拔出来。
但是会留下一道伤口。
辛波斯卡说,只有玫瑰才能盛开如玫瑰,别的不能。
所以伤口永远不会长出玫瑰。
只会长出丑陋的疤。
我害怕丑陋。
美是阻止我伤害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所以严格意义来说,我还是个很积极活着的人。如果想死的心真的渴切,是不会在乎漂亮与否这件事的。
对我而言,死亡需要仪式感。
一具美丽的尸体才值得惊叹与猜疑。否则就只是尸体。
后来我不再想死,却发现我有性瘾。
我很崩溃,我应该厌恶这种事情的,我应该恐惧这种事情的。
但我的身体,我的心理,都渴望,永不停歇地渴望。
我渴望性本身,但不渴望任何一个男人。
除了萧逸。
萧逸的床不难上,难下。
在我还没对我们的关系作出明确表态前,他总是嘀嘀咕咕:“都把我睡了还不肯做我女朋友,是不是有些无赖了。”
我扶着腰,恶狠狠地骂萧逸:“你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他便不敢再多言一句,他心里清楚他把我折腾得有多惨。
心情好的时候,我喜欢舔萧逸手臂和下腹的青筋,一边舔一边抬头看他,说:“哥哥我爱你。”
想了想又小声地告诉他:“不要当真。也不要对我太好,我怕我会心动。”
萧逸问我:“什么是太好?”
我说:“比现在的好再好一点。”
他便说:“偏要太好。”
那一瞬间,我鼻尖涌起一阵酸楚,有种奇妙的感觉窜上心头。
终于找到方向的感觉。
与他紧密相连的感觉。
原来得到萧逸的爱不难。
难的是际遇,难的是我们刚好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