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宝的课堂/X知识常识化/从摸到(4 / 5)
了层雾,盯着洛川看。
洛川感觉身体里某个隐蔽的角落被勾得痒痒的,于是伸出一只手钳制住陆景行的下颚,慢条斯理地挤压着面颊上的软肉。
【不会说话了吗?那要不要把这张嘴堵上,让它做应该做的事?】
“不要。”
男人小声地嗫嚅了一下,轻轻地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
一滴蜡滚到了他的舌尖上,陆景行应激地开始挣扎,而后被洛川一只手摁住。
口腔的软肉被修长的手指撑开,紧接着是足有五指粗细的蜡烛被塞进来。
长长的蜡烛直接操到了喉管之中,让陆景行呜咽着挣扎更甚。
积攒在蜡烛顶部的烛油四散晃动着,落在他柔软的喉管里,烫得他整个人都在发颤。
【说过了,别动。】
男人的脸被用力地钳制住,他躲闪不得,只可以用鼻子慢慢地呼气。
鼻腔和口腔里充斥满蜡烛特有的味道,让陆景行感觉自己是一具被石蜡包裹了的,将要腐败的尸体。
【继续保持,不然到时候烫到的还是你自己。】
冰冷的手指正在慢慢撤开,吃了痛的陆景行含着口腔里的巨物,一动不动地仰躺在床上,盯着一滴滴淌下来的蜡烛的泪滴。
洛川的手指也正寸寸向下,乳头上蜡油的热量已经散尽,像是一层坚硬的壳一般包裹着内里柔软的芯子。
然后外壳被揉碎,乳肉从破碎的裂痕里透出来。
祂用指甲抠着乳首凝固的蜡油,像是在戏耍一个还没有破壳而出的弱小的卵生动物。
那个小动物在祂的手下颤抖,连带着和他身体连结的陆景行亦在颤抖。
不过他的动作克制了很多,铁链没有再哗哗作响,一副将要断裂的模样。
“拿走。”
这是陆景行心底的声音,但毫无疑问的,他因吞吐这个异物而感到兴奋,阴茎也早已在不为人知的时刻变得挺翘。
被支配的快感。
被禁锢的快感。
滴落的蜡油包裹着他的鼻腔,意识因为轻微的窒息而变得朦胧,一切的感知都变得绵长而迟缓。
阴茎正在被人一下下有规律的套弄着,后穴处似乎被放了一个可以放电的玩具。
对,就是这样,把我玩坏。
陆景行混沌的思绪飘得很远,他想到了很多已经模糊的记忆。
所谓人将死时脑海里的走马灯,大抵也是如此吧。
他在心底自嘲,不免想起小时候为了逃脱无休止的训练和实验,一个人跑到无人涉足的原始森林里,被野兽袭击,满身鲜血,奄奄一息。
热量随着血液一同流失,他浑身发冷,像是被整个人浸入到寒凉的冰水里,五感模糊,世界都变成了色调单一的幻影。
那时的他熟悉冰水,却并不熟悉死亡,只是呆呆地靠在一棵树边,冷眼旁观着鲜血从自己的身上源源不断地涌出去。
他知道自己会不断流血,但年幼的陆景行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血,等待似乎是无止境的,不可见且无聊,他想看一看树上有几朵花来打发时间,却因为模糊的视线而作罢。
直到一个小小的、蠕动着的肉块出现在自己面前,发出一堆乱七八糟的“叽里咕噜”的声音。
祂趴在他的伤口上吸食自己的血液,他似乎晕倒了,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黝黑的洞穴里。
伤口几乎愈合,红色的触手又变大了许多,正在盯着他看。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祂显然有着很旺盛的表达欲,却因为语言不通,陆景行一句也听不懂。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陆景行坐起来,学着祂的方式重复那些陌生的字句,然后被触手缠了起来。
他本来为自己再一次醒来而感到有点可惜,如今却又觉得活着也不是那么糟糕。
红色的触手把他举得很高,在空中甩来甩去,最后,又放了下来。
陆景行霸占着触手的巢穴过了许多天,触手虽然脾气不太好,但还是会给他带回来很多的食物。
蘑菇、野果、兔子。
陆景行天生厨艺不错,小触手被喂饱了之后乖乖的,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叽里咕噜地聊天。
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陆景行对触手的语言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也明白了小触手第一天对他说了些什么。
【食物,好香,不准走。】
也难怪他重复了之后,会把对方给气到。
他们就这样生活了很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起吃东西,也不管对方听懂了没有。
有一天陆景行吃了太多红色肉块捡回来的,发酵了的果实,醉醺醺地整个人埋到祂的身体里,说什么都要给祂取一个名字。
【名字?】
猩红的触手重复着他的发音,不是很明白他要做什么。
祂看着自己圈养的食物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些祂听不懂的话。
“妈妈说她去洛水里了,就叫你洛川好不好?”
“洛川,洛川。”
小小的人类蜷缩在祂的怀抱里,朝着不知名的怪物喊着他对母亲的思念。
小触手感觉到有透明的液体从他的眼眶里流了出来,祂伸出触手尝了下,咸咸的。
祂过了很久才知道,这个东西叫眼泪。
【名字,洛川】
聪明的小触手对着人类喊了下祂的名字,就看见他张着湿漉漉的眼睛朝自己笑起来。
“洛川。”
少年纤细的手臂抱着比他巨大数倍的怪物,吸着鼻子回应祂。
真幸福啊,陆景行想。
他和小触手也许早有前缘,只不过那段时间他被进行了太多次的实验,很多事情都记得迷迷糊糊。
现在回想十四五岁年纪的时光,似乎只有训练、抽血、电击,闪着寒光的针头和那些不知名的药物。
周而复始,日复一日。
陆景行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倦怠的人,他的任务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很简单,服从。
父亲的命令,家族的命令,上级的命令。
一个被制造出来的精密武器,一个战无不胜的漂亮傀儡。
虽然脆弱得像是一碰即碎的瓷娃娃,但绝对强大,也绝对美丽。
是最锋利的刀,最强健的刃,生来的宿命就是毁灭和杀戮。
他的哥哥和朋友们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过,他是个天生的do,懒散、矜贵、优雅、强大,光是坐在那里,就仿佛把控一切。
陆景行也已经记不清多少次被人堵在茶水间里,那些人往往跪在他的面前,仰视着他,请求他成为他们的主人。
真荒唐。
陆景行常常这么想,像他这种漫不经心地追求着死亡的人,竟然有人幻想他能成为他们的依靠。
他不需要臣服。
他不是食肉动物,猎物露出的驯顺的脖颈并不能勾起他的兴趣。
他渴望的是窒息前的高潮和紧紧束缚着的幻灭,压倒、吞噬一切。
他本就是被包裹在束缚和茧中的人,所谓的救赎,全然是虚幻而不切实际。
他需要的只是潮水一样汹涌的快感,将人彻底淹没,他什么都不用思考,哪怕是对于自己一根手指的归属。
一切会归于安宁的,属于自己的寂灭。
就好像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