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帮岳父桌下偷情醉酒受面前进子宫(3 / 7)
己儿子的道理,小然,爸爸有哪次说错过?”
“啊!不、不要……父亲,别舔……求您了……这种事是……嗯哦……不对的……”
那根舌头并没有一举向少年的穴眼进攻,而是游走在腿根和会阴,敏感部位密布神经,温然被舔得双腿不自主地颤抖,眼角流下眼泪,觉得委屈也感到不安,最要命的是他竟然因为男人的舔舐而渐渐感到兴奋。
当舌尖总算来到紧闭的肉缝时,周围一圈的软肉都被舔得湿滑,温然感觉到窄缝被粗糙的舌头进入,堆叠的皱褶被顶开、碾平,因为太过紧瑟,裹得舌头寸步不前,也因此更充分地体会到身体如何被拓展、开发。
奇妙的快感像触手般缠绕四肢,长时间维持紧绷的肢体不自主地抽搐,已经无法反抗却只能被更用力地掰开双腿,两脚几乎张开呈一直线地将后穴送进男人嘴里。
温然的视线始终变得涣散迷茫,并不知道男人总以露骨的神色欣赏儿子意乱情迷的模样,俊美的少年因自己的舌头兴奋地颤着腿根,特别是当他故意增加噗滋的水声时,少年更会缩紧穴口,与舌头亲密拥吻。
“父亲出去,不要再这样了……好奇怪……”温染深知嘴上求饶并没有任何作用,谁知温曲竟出乎意料地真的退了出去,温然惊讶地低头一看,却发现男人离开不过是为了让更粗壮的器物进入,那根如杵臼般的阴茎大得超乎少年的想象,与自己稚嫩的肉粉色不同,赤黑油亮的肉柱布满突起的青筋,仿佛每条都是活物般下一秒就会开始蠕动,跟鹅卵别无二致的龟头也同样大得过分,浑圆的前端下方是幽深的沟壑,衬得蕈状的伞冠更加狰狞,如此可怖的器物着实对十六岁的少年造成极大的阴影。
“不行!进不去的……父亲求您了,不要……呜呜呜……那个……太、太大了……不行,好可怕……”
“小然,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很有天赋的,刚才你的肠子一直夹着我的舌头,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温曲也不等温然回应,扶着阴茎抵在濡湿的肉缝上,在少年的惊叫与求饶中一点点撑开穴眼,将一条紧闭的小缝撑成又大又圆的洞。
真如温曲所言,温然确实天赋异禀,正如同他在驱魔这方面一样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本领,随着男人的进入,颜色深沉的肉柱缓缓隐没在白嫩的臀肉间,穴口都被撑成近半透明的颜色,却不见半点血,若是常人早该受肠肉撕裂之苦,更何况是肉体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年。
尽管如此进去的过程依然十分严峻,堆叠的肉褶紧密拥吻,难分难舍,唾液几乎起不到润滑的作用,若不是肠子分泌逐渐旺盛的体液打湿了结合处,进退两难的结果怕是要苦了二人。
“父亲……太大了,不行……出去,太痛了……嗯啊……好奇怪,顶到奇怪的地方了……”
温然的前列腺位置很浅,进去不过一半的位置就被顶得射了出来,“小然你看看你,竟然被自己的父亲肏得射出来了,你说我和你谁更像变态?”
“不是,我、我不是变态……咿啊、不要再顶了……嗯好舒服……不要,真的好奇怪……”
虽然还未完全进去,但男人不急于一时,刻意不断攻击同个点,坚挺的龟头撞击脆弱的前列腺,年幼的身躯被迫承接过载的快感,发育尚不成熟的四肢,在剧烈的进攻下痉挛着,又在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紧紧拥住将他顶上高峰的男人。
温曲见儿子这么主动,简直是乐得升天了,壮实的臂膀牢牢搂住纤细的身躯,把人从床上捞起,翻个身以乘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少年抱在怀中。
随着重力缓缓坠落的身子让温然惊觉男人根本还没全根没入,然而光是现在的深度就让他害怕得有种身体要被捅穿的可怖错觉,当下立即挣扎着想逃离,明显是要逃开的举动有些惹怒温曲,两手用力地掐着细窄的腰肢,迫使单薄的身子向下坐在烙铁般的巨根上。
“啊!不要……好痛……太深了,肚子会被捅破的……好可怕……爸爸小然错了……对不起……肚子好痛……”
薄薄的肚皮印出鲜明的突起,温曲隔着柔软的肚子揉捏那一块圆润的突出,深度已经超过了肚脐眼的位置,自旁人的角度观察,看起来就像是贯穿了内脏,几乎要打穿整个身体。
紧致的肠道被撑得超出了极限,撕裂般的疼痛让稚嫩的肉具软趴趴地倒下,可想而知身上人承受了多巨量的刺激,温曲却全然不顾儿子的处境,结实的手臂牢牢固定温然的身体,使他动弹不得,同时耸动腰杆,让他逃无可逃。
温然觉得他的身体肯定是坏掉了,否则怎么会在惊人的疼痛中感受到些许快感,倘若心理反应骗得了人的话,那么又一次缓缓抬起头的阴茎该如何解释?
见到儿子有了被开发的迹象,男人趁胜追击,温热的掌心包裹着胀大的性器,拇指在湿滑的马眼上按压,再往下抚慰着肉粉色的柱身,连底部挂着的囊袋也不放过,熟练的技巧让少年的血液疯狂躁动着,不只是他的鲜血,连每个细胞都在咆哮着想要更多。
阴茎和直肠的双重刺激彻底将方才的疼痛和理智一并吞噬,温然此时此刻就像一艘在巨浪中起起落落的小船,刚被顶上海浪的顶端,陡然间又向下坠落,接连被带上高潮的少年不经意地露出痴醉的神情,美好纯真的五官染上肉欲的堕落感,但这并非画蛇添足,而是点睛之笔。
温然不晓得此刻的自己满脸都写着淫乱,无师自通地扭动腰部,当他因支撑不住而往前栽倒时,竟自发地吮吸男人肥厚的唇瓣,与嘴里的舌头勾缠交叠,却因为技巧拙劣,好几次都滑出嘴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舔舐对方的厚唇。
可爱的儿子投怀送抱,温曲怎会错过这天大的好机会,牙齿轻咬着温染笨拙的小舌,再顺势滑入湿热的口腔,舔弄敏感的上颚,搅动软嫩的肉壁,爱人般的亲密热吻让温然爽得无法自拔,颤抖着射出一股薄精,温曲却趁他高潮后的涣散,用力掰开他的臀,又一次深顶,迫使他被猛烈的浪涛带上顶端。
“唔……嗯啊!好深……爸爸……小然好舒服……我是不是很奇怪……咿哦……好棒……”
“小然怎么会奇怪,爸爸最爱小然了。”温曲的舌头从那对红润湿滑的小嘴来到后仰的脖子,不算太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被男人含在嘴里,再往下突出的锁骨和白嫩的胸膛都被吮出一个又一个的红印,连胸前小巧的花蕾都被含在嘴里吮吻。
“爸爸那里不行……怎么可以这样……乳头好痒,嗯、啊……小然变得好奇怪……”
初尝性欲的少年眼角绯红,黑眸向上翻出眼白,湿润的红唇被吻得有些肿,大张着嘴吐着舌头,涎液因来不及吞咽流出嘴角,温然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连胸前两颗肉粒被吸吮都能尝到灭顶般的快感,然而在父亲起身压住自己时,他的四肢竟急不可耐地缠着巨大的身躯,抬高腰臀迎合男人的动作,使得体内那根粗长肉柱凿得更深。
这还是我自己的身体吗……
温曲的动作太过剧烈,温然的头部被顶出了床铺外,好几次差点要朝后摔倒,却被男人抓着脚踝扯回,一声高过一声的酥软浪叫已成没有意义的拟声词,和少年纤细如水蛇般的腰肢一样令人血脉喷张。
“爸爸太深了……小然会坏掉的……好大、好棒啊……又顶到那里了!”
父子奸淫太过忘我,没有人听见门外急促的脚步声,也没有人发觉从头到尾门板都留着一道缝隙……
“你、你们在干嘛!温曲、温然!你们怎么可以……你们可是父子啊!”半夜睡醒的宋妏从房间就听见诡异的声响,便寻声来到开着一条门缝的儿子的房间,不需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