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接触(5 / 9)
没发泄了,有些不满,到底没说什么。
看着满脸精液的权愈,周良几把抖了抖,又硬了起来,控制不住抓着他头发又按了上去。
权愈含了会,“我……含不住了”
“肏……”周良把烟往桌上一摁,按着他腰,整根插了进去,权愈的水多,在加上之前玩了那么久,虽然能插进去,但还是有些紧。
“嗯……别,不要……”
“我看愈哥想要的很”周良不知道权愈叫什么,但是他听见那群人有人叫他愈哥,也就叫了起来。
“别……别这样喊……嗯”
“那怎么喊,骚货?”
“嗯……啊……别”
周良快速抽插,用力拍打他的屁股,权愈瞬间紧绷起来,叫唤的更加厉害。
周良不知道昨晚怎么就控制不住疯狂了起来,连为什么睡在权愈的房间都不知道。
旁边没有人,周良拍了拍脸,下楼,权愈正在吃饭,举手投足的气质完全不像昨天的样子。
“醒了,想吃什么,我去做”
周良有些惊讶“你还会做饭?”
“我看起来像不会做饭吗?”权愈笑道。
“像”
“那你看错了,有时候自己做饭也挺有意思的”权愈说着,走向厨房。
周良也跟了上去,虽然权愈问了他吃什么,可是这人还是自作主张的做了一碗鸡蛋面,那问他有什么意义。
权愈的动作行云流水,看的出确实是会做饭的。
“我妹妹呢”
“我让人送她去学校了,你要想看她,随时,你可以在这呆着,也可以继续干活,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工资我会照常给”
权愈像是知道他的疑问,一边做饭一遍轻描淡写的回答了他所有的疑问,像是昨天的事只有他记得一般。
“所以,我这是被你包养了?”周良不不自在的开口。
“我不觉得,通过自己劳动获得的报酬,我认为算不上包养”
权愈煮好面,放在桌上,如果只看这一刻,还以为是什么居家好男人。
“尝尝”
周良坐下来,吃了一口面,很好吃,没有翻车,他都有些好奇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贵公子竟然懂得柴米油盐,会做饭,可真是件很稀奇的事了。
“很好吃”
“合你胃口就行”权愈笑了笑,周良有一瞬的恍惚,权愈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笑脸相迎,不论是什么笑容,总是不会让人反感的。
吃饱喝足,周良突然想起来,都上床了,他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权愈,权力的权,治愈的愈”
“挺适合你的”周良说道,正常的时候确实是适合的。
“谢谢,能允许我亲吻一下吗”权愈看着他的手,目光深邃。
周良动了动手“作为早饭的奖励,可以”
“我很高兴您的奖励”权愈抓住他的手,来了个深刻的吻。
下午,周良请了一天的假,去了a大。
周欣有些忐忑的坐在面馆摊上,低着头把事情起因都说了出来。
周良板着脸“周欣,我供你上学,给你零花钱,不是让你不务正业,教些狐朋狗友的”
“可是,我舍友她们每天都带着名牌包,化妆品护肤品一样不少,我也想要”
“啪!”周良放下筷子,周欣又不敢说话了。
“没有能力,就想着攀权附贵,自甘堕落,你在学校学到的就是这些吗,你要是不想学,就出来打工,正好减轻我对负担”
周欣低着头,不断的抽泣,周良拿她没办法,“又哭什么?”
“你是不是嫌弃我拖累你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把你养这么大,还指望你以后养我,怎么会现在嫌你拖累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周良摸了摸她的头,有些心疼。
他们父母死的早,他也没上多少学,他发誓不会让周欣吃他吃过的苦,两兄妹,只有一个人吃苦,就够了。
“我知道了,哥,我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上学,将来给你养老的”周欣一边抽泣一边道。
周良也没真指望她养老,只希望她少走些弯路,希望她能跟正常人一样长大就行。
权愈看着来电,真不枉他推了一下午的事,接了起来“哥”
“晚上回来”
“知道了”
放下手中的报纸,上面的头条就是昨晚的场景,但是重点人是石纪,最年轻的少尉深夜赛车,搞霸凌,可谓是热点。
而他,就是被霸凌的那个,这照片倒是把他拍的挺可怜的,被打了,还要笑脸相迎,把被霸凌者展现的淋漓尽致,谁知道,这只是他的习惯罢了。
他不是不愤怒,只是习惯用笑容代替愤怒。
喜怒不形于色,心事勿让人知,是权沉教给他的第一课。
权沉依旧是西装革履,一成不变,面容淡淡,看不出情绪,标准的完美主义者。
“哥”
权沉抬了抬下巴,权愈识相的面对墙站着,不知道过来多久,权沉放下手上的事。
站在他旁边,“啪!”竹条毫无预兆的抽打在他背上,权愈深呼一口气,压下痛呼。
“谁让你去的”
“我错了”
“啪!”权沉下手毫不留情,权愈有时候都想吐槽,也不知道他哥哪来的灵感,从小就这么罚他,真痛啊。
直到权愈站不太稳,权沉又坐了回去,“如果不是石纪被人搞了,这事我恐怕不会知道,我不知道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但是既然瞒着我,就永远别让我知道”
“知道了”
“那条路也算你运气好,被作过手脚,但凡运气差点,你就没机会挨打了”
“我运气一向挺好”权愈笑了笑,对着墙有问必答。
“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权沉懒得理他,换了个话题,只要让他知道问题所在就行,权愈明白他的意思。
“我在上面呆着挺好的,哥你不是同意了吗?”
“嗯,去外面跪一个小时”
“没有可谈空间吗?”
“没有”
“知道了”权愈笑了笑,出了门,走到大门口,跪了下来,看来又得闷一段时间了。
权沉的意思就是,只有让自己脸面丢尽,才能够长教训,下次能做的更好。
…………
第二天晚上,权愈才回到茶庄,周良在不远处拿着剪刀装模作样的修剪什么。
“受欺负了吗?我不记得晚上还需要干活”
周良摇头,隐晦的打量了一下他,“我就想出来走走,你……没事吧”
权愈笑了笑,贴着他手,“您说的哪方面”
周良抿唇,手滑到他身后“骚货”
权愈把脸埋在他脖子上,深呼一口气,周良身上虽然没什么大味道,但是常年干粗活,体汗味肯定比他们这种公子哥重的多。
闻惯了茶香问,周良身上的味道只会让他更加失控。
周良的手滑进他的臀缝,权愈这回有些反抗。
“嗯……别……别在这,进去”
周良可没那么听话,看着权愈这骚样,他几把就硬的难受,简直比那站街的小姐更勾引人。
周良把他推倒在茶园,“嗯!”权愈痛呼一身,茶园的路是石子路,娇嫩的皮肤硌在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