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条路(4 / 9)
萧修瑾揉了揉他的发顶以做安抚,握着他肉茎的手上移,掰开肉冠前端的扁平缝隙。
然后将那根细管,塞进了极窄的小孔里。
他咬牙忍着窄道被塞满堵住的痛胀,真的没敢动一下。
“乖,好了。”
莹润珍珠跟着肉茎不安抖动,那颗铃铛沾着湿亮浊液,“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肉茎被堵住的不适让他很快哭的泣不成声,萧修瑾欣赏了一会儿梨花带雨的美景,胸中欲火却烧的更旺了。
萧修瑾把他推到床里的锦被上,十几条锦被叠起来的高度正好能让他靠住坐着,萧修瑾拿过那盒软膏打开湿润过硬挺龙根,精壮身躯压上,抵着他的后庭插了进去。
他的后穴早就被玩的又湿又软,萧修瑾却只进了个头就停在穴口打着圈撩拨,穴壁软肉难耐的蠕动着吞下肉冠,甬道深处吐出更多欲求不满的淫水。
萧修瑾圈住了他扭动的腰肢不让他自己吞吃龙根,吻了一口他胯骨处还在流血的红痕,坏笑道:“皇兄该说些什么?”
“六……六弟……进来……呜呜……”
终于逼出想听到的称呼,萧修瑾挺了挺腰轻咬着他的乳粒揪起,仍不罢休的继续折磨他:“说清楚些。”
“难受……呜呜……六弟肏进来……啊!”
龙根顺畅的挤开层叠软肉一入到底,瞬间被撑满的充实爽的他绷紧了脚趾,渴了许久的软肉紧紧贴着龙根绞住,贪婪的吸吮着柱身。
“皇兄这张嘴要诚实多了,”萧修瑾笑了笑,手绕过他膝弯抬起他整条腿,一个深顶将他深深贯穿,狠狠肏弄起来。
“嗯啊……轻……轻点……啊……”
呻吟声被他的凶猛顶弄撞的支离破碎,他全身都脱力发软,靠在锦被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汗湿了的乌发散乱,衬得这张艳极了的脸像个勾魂夺魄的妖精。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每每被撞到花心最敏感处幼嫩穴壁都痉挛不止,硬烫粗长的龙根却还要抵住那里研磨,一波波涌来的快感将他顶上云端,又被堵住肉茎的细管拉回现实。
得不到释放的美人儿急的“呜呜”直哭,囊袋拍击着腿心发出“啪啪”声响,龙根撑开湿滑红艳的软肉搅出淫靡水声,钳着腰的大手收紧,在那里留下新的青紫掐痕。
“呃啊……求……求你……慢点……哈……”
他很快受不住这愈发加重的力道哀哀戚戚求饶,萧修瑾把他的腿架到肩上更贴近他,又叼住他的唇瓣含吃起来。
喉间溢出的细碎呜咽声愈发弱了下去,不断落下的泪珠流进两人贴合的嘴里,大舌尝到苦咸,更加兴奋的舔蹭过他口中敏感腔壁。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填满的刺激逼出更多泪水,涨红了的肉茎颤巍巍挺立着,顶端铃铛响个不停。
卧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受到惊吓的肉壁下意识缩紧,萧修瑾差点被他绞的泄了,惩罚似的咬在他下唇上。
“陛下,”外间传来薛福的声音,他停在门口躬身道:“太后娘娘急召。”
“不去。”
微弱夜明珠的光将两人交叠身影印在床帐上,陛下这句话是咬着什么的含糊不清,帐幔里还有压抑到极致的哭声,薛福眼观鼻鼻观心,把头低的更低回话:
“太后娘娘的传旨太监是……直接来的曦王府。”
萧修瑾挺腰又顶上他的敏感处,他终于忍不住吟叫出声:
“呜啊……”
曦王爷征战沙场性情爽朗之人,如今被逼出这种媚叫……薛福一个太监都听的面红耳赤,他心里刚升起惋惜,就听见陛下冷然嗓音:
“你是谁的奴才?”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薛福“砰”的一声跪下来,磕了个响头忙不迭道:“奴才这就去回话。”
“你就说朕……喔……”外人的存在让他一直紧张的收缩着甬道,萧修瑾凑近他耳朵低声道:“皇兄放松些。”
“明日休朝,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朕和皇兄喝多了酒,头疼不适。”
薛福得了吩咐关门出去,经过轩窗时又听见里面肉体相撞的激烈声响,他的手伸了又伸,还是没敢关严那扇留了细缝的窗。
“出去了,皇兄别怕,”萧修瑾嘴上安慰着他,手上依旧按着他的腰不让他挣扎,下身凶猛抽送间,艳红软肉被龙根带出又送了进去,马眼泄出的几滴浊液混着淫水黏连在穴口,被龙根捣出白沫。
明明是被如此粗鲁的肏弄折磨,明明早就受不住哭着求饶,被情欲控制的萧挽棠却只能大张着腿迎合他的进出,一次次的沉下酸软腰肢,让那根狰狞肉刃可以进的更深。
萧修瑾看他的目光都开始涣散了,知道他是到过好多次顶点、再憋下去要憋出问题了,才掐住那颗珍珠把堵住马眼的细管抽了出来。
“哈……哈啊……六弟……啊……”
灭顶快感顺着尾脊骨窜上脑海,他全身肌肤都伴随着激烈抽送逐渐绷紧,肉茎前端晃动着吐出丝丝淫液,他惊叫一声,射在了萧修瑾的腰腹上。
被堵住太久的肉茎射的并不顺畅,前端快感还未褪去,后庭滚烫龙根的抽插速度陡然加快,抵住敏感点喷出浓稠热烫,在白浊冲刷甬道的多重刺激下,他本就疲软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
失了意识的葡萄眼迷茫睁大着,看上去格外招人怜,萧修瑾笑着抬起他的腰把他搂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待高潮的余韵散去。
萧修瑾一开始确实是故意没有提醒他的,这回的药用的重了药效没那么快散去,但那匣子里所有的药都有一个好处:清醒后他都能回想起来,是怎么主动勾着他,在他身下婉转求欢的。
“皇兄,朕让你舒服了,你也应该帮帮朕对不对?”
萧挽棠无意识的点了点头,稍软下去的粗狞肉柱随着一声轻笑,从湿淋淋的穴口拔了出来,热流顺着红肿穴口汩汩流出,将身下褥单洇湿成一片狼藉。
后腰重新靠在了锦被上,青筋虬结的龙根上还沾着白浊粘液,被送到唇边时抖擞跳动,戳了戳他的唇瓣。
“太大了……我不……吃不下……”
他说出口的拒绝很快变成娇嗔,显然是还记得刚受的教训,萧修瑾心情大好,捏开他下颌的力气都收了不少。
“皇兄吃得下。”
“唔……”
淡腥味盈满了萧挽棠的鼻腔,肉冠抵到喉关引起反胃,萧挽棠侧身想吐,蹭到红肿穴口又疼的皱起了眉。
“娇气,”萧修瑾调笑的语气自然,好像自己不是把他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他稍稍退了一点,拿了个软枕给他垫着。
捏着下颌的手不让他合上嘴,更遑论此时晕成一团的脑海也升不起咬他的念头,萧挽棠的嘴大张着,手被他的手带着抚过肉柱根部揉着囊袋,涎液从嘴角淌下,滴到印着牙印的锁骨窝里。
口中缓慢进出的粗茎又胀大几分,跳动硬挺愈发灼烫,深顶进喉咙时喉管被烫的一阵抽搐,讨好似的吸着柱身,溢出半哭泣着的娇弱呻吟。
萧修瑾的手转向他头顶,半跪在他面前的腿伸直,拽着一撮柔软乌发挺腰,将他潮红未褪的脸颊按上茂盛毛林。
“呜嗯……呜……”
“放……呃烫……慢点……呜……”
迅疾的抽插令萧挽棠呼吸困难,小嘴不可思议的将龙根整个吞了下去,他挂着泪珠的眼睫一颤一颤的看着可怜极了,饶是如此,萧修瑾依旧冷硬着心肠不愿轻易放过他。
喉管被肉冠粗鲁的动作蹭的红肿破